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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果聽了一陣驚慌,故作笑臉地直說瑞子陶不要臉要有限度,可是豈想自己一張臉已經漲紅。
“做安王爺的女人,無論是真是假,這都是必受的。”他揚著唇將手裡的書一本本放入架中。
“所以王妃才想走。”她不在心,無意回了一句,卻不想這一句讓那推書的手指滯了下來。
青果知道自己說了不敢說的話,可要她在收回也是於事無補,於是她看著瑞子陶不予任何躲避的說。“你這樣做,是為了誰?”
立在書架前的人不語,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最後,那隻一隻停在書架前的手垂了起來,他手裡還拿著那一摞書,很淡然地步到門前,輕輕推開,出去。
生氣了?
沈青果完全愣住,可一想自己確實有不對,好好地又揭人痛處,可他瑞子陶聽過閒言碎語也不能少,怎麼就被她一說生氣了呢。
青果獨留在房中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去找一找他,好歹說兩句好聽的哄一鬨,不然她可不能擔保以後的日子是否能過的安穩。
她起身,這邊踏出門檻的腳還未落定,迎面就碰上了一個小丫頭,手裡捧著一個長盒,瞧見了青果後一雙眼笑得眯成一線。
“果啊,夫人。”這小丫頭這一句叫的好是彆扭,聽得人更是難受。
“怎麼?”
“這是王爺前幾日叫人給你定做的衣服,讓你大婚的時候穿。”
“什麼啊!”
“啊,不是不是,是皇帝大婚的時候穿。”
小丫頭一個大喘氣,差點沒當青果暈過去,她吐了口氣,心想小皇帝要成親?再想想能有擺場的也只能是娶皇后,這麼說一國有母了?
“什麼時候?”
“三日之後。”
三日,青果從來不知道,三日可以過的如此漫長。一天到晚都處在一種不安之中。先是想任珧軒的事,思來想去,那日遇上判官的事還是有略顯不真實,為了斷定是否一場夢,她曾有意向人打聽任侯爺的事,可是話到了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只好吞肚,留自己糾結致腸穿肚爛。
再撇開任要選不想,瑞子陶也是整整三天沒有出現,但對他還不算是毫無知曉,因為每次想要打聽任珧軒訊息的時候,下人總是會在難以啟齒的時候告訴她一些瑞子陶的事,這時常會弄得沈青果很尷尬。總而言之,從下人們的隻字片語中能判斷,瑞子陶確實是生她的氣,不過他也不忘每日的尋歡應酬,所以青果對於其,強烈鄙視。
“王爺說馬車在外候著了。”
這晚,就在沈青果被眾人簇著一番打扮之後,下人引他上了府外的馬車。也是這時候,消失三日的瑞子陶終於現身了。當青果揭開車簾看到他的時候,心裡莫名一跳,幾日不見,他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模樣,看見青果的時候,一張唇抿著,一句話都沒有。
“王爺。”
“走吧。”
一路,只聽到說了這兩個字。
“咳,喂。”
“喂,喂喂喂!”
他今日墨綠錦袍,金線描的竹,依在車廂的金絲綢緞上,雖然一股迫人的傲氣,可是多瞧幾眼還是好看的很。
“你肚量不至於這麼小吧,我那天又不是故意的,隨口就那麼一說嘛。”
沈青果想,她何時這麼低聲下氣過,可某人不給面子,還是不理。
“喂,瑞子陶,安王爺~~”
“道歉,為什麼當日不說?”
“”靠,不至於為晚了一步就賭氣吧:“我當時恍惚了。”
“哼。”
哼什麼哼,瑞子陶第一次見你那麼彆扭!
“好~~我的不對,可是後來你好歹要出現給我一個道歉的機會不是。”
“呵。”笑了。
“沈青果,你其實就是三日不見,想我了吧。”他斜頭,唇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很讓人無法接受的結論,可是起碼她覺得,那個瑞子陶回來了。
她竟一時沒有想著去否認,只是看著他,看到他察覺也同樣感覺到了什麼,目光中的那種戲謔緩緩散去,此刻,仿若是他跟她都不想面對的東西在滋生。
他想開口,而她卻忘了要說什麼。
“王爺,到了。”
到了,還好到了。
“下車。”瑞子陶淡淡一句,目光中有一閃而過的柔軟,幾次都是她見過的,卻抓不住的。
宮裡不必說是何等的二鬧非凡,一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