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那燒心的熱度剛好和著心內還在沸騰的狂亂因子。
“阿蘅,我就說你是魔幻階梯的舞后,還不信!你看,只要有你在,全場驚豔的目光都會隨你左右。”韓睿由心的讚許,拿起手邊的酒杯說,“喝點東西,歇會兒。”
“謝謝韓哥!”夏蘅嬌氣微喘,接過韓睿遞來的酒,“有梅鐸區‘酒後’之稱的Chateau Margaux,韓哥,你真捨得!”
韓睿微微一笑:“酒後和舞后,絕配!”
舞池的人頭攢動,剛才舞臺上迷惑妖冶的女子此時正氣定神閒地喝著酒,她的旁邊站著夢幻的老闆,兩人有說有笑,看來交情不淺,而且能讓韓睿端酒遞水的人在Y市也沒有幾個,這讓很多人咋舌疑惑,面面相覷後議論著女子的身份來歷。
陶子幫夏蘅擦了擦額上的薄汗,附和韓睿道:“阿蘅,真的太棒了!我就說你和光影是咱魔幻的臺柱子,有你們在,我和你韓哥就可以高枕無憂咯!”
夏蘅低頭,默不作聲。
柳延則對陶子說:“阿蘅現在在教學生上課,在這裡怕影響不好”
韓睿眉毛一挑:“真的?”
夏蘅笑笑:“真的!”
韓睿對於夏蘅做教師很是吃驚,他不認為夏蘅是那種甘於平淡的人,轉眼看了看霍賀楚,說道:“就這般如花容貌,還有純熟的舞技,你真的捨得盡付黑板筆灰?”
“我結婚後就沒跳過舞,也沒喝過酒!”夏蘅看了一眼酒杯,不急不緩地說,“今兒是我這幾年來第一次跳舞,第第二次喝酒!”
此話一出,除了柳延莫曉,其餘所有人都驚呆在原地。
其實確切的說,夏蘅在法國三年,在Frank的呵護下,她曾滴酒不沾,聲娛不聞。夏蘅也算結過婚,Frank是欠了她一場婚禮卻已經登記註冊的丈夫。鑽戒是Frank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戴在她手上的,這是他的夢,不是束縛,而是禮物,Frank把他的真心還有全部家當都留給了夏蘅,這是他能給她的一切!
三年前,夏蘅逃離Y市一個人來到法國,誤打誤撞來到咖啡店,她一不留神打翻了Frank的咖啡,用並不流利的法語說著“抱歉”,而Frank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和霍雲天一起來法國君臨天下視察工作的中國女孩,他沒有責怪,全是驚喜。
在D大,夏蘅學的是酒店管理,大三上學期的時候,霍雲天曾帶著她來法國學習。Frank作為巴黎君臨天下的法律顧問和她有過一面之緣。他當時就非常喜歡勤奮優秀的夏蘅,再見的欣喜溢於言表。
只是當時的她滿載一身鉛華,遍體鱗傷,不再相信任何人的任何言語,而冥冥之中自有註定,人和人的緣分便是如此奇妙。世界上有千千萬萬個門窗,我進了這門,推開這窗,便再也不想去尋覓其他
拒絕了所有人的接送,夏蘅走出魔幻,攔截了一輛計程車。坐在車上她開啟錢包,Frank精緻的臉龐浮現在燈光裡。他有張揚濃密的眉,深凹的眼窩,高高的鼻子下些許上揚的唇。他有法國人的浪漫傳統,也帶著些許美國大男孩的熱情開朗。
他是心思縝密邏輯嚴謹的大律師,所有的人和物在他面前似乎都是透明的。同時,他也是疼她護她尊重她的好丈夫,他從不探究或者詢問她不說的事情,縱然好奇。他把小懿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疼愛,小懿從他那裡獲得了滿滿的父愛。
Frank曾告訴夏蘅,他沒有把握贏得她過去的霍賀楚,只是在當時,他覺得她放下了,那就是新的開始。
他帶她去希臘,在聖托里尼島享受浪漫的海濱夏夜;他教她滑雪,牽著她的手穿越挪威的森林;他在羅馬的許願池旁,虔誠地許下愛她一生一世的諾言;他和她仰躺在普羅旺斯的田野裡,讓清風從耳邊掠過,任薰衣草的純香灌入心腸,那時的藍天如洗,白雲似絨,連空氣都有甜甜的味道
歐洲每一寸土地都有他和她的腳印,每一道風景都有他和她的心情。她暢遊歐洲的夢想,由他幫著實現。他期許真心為他的笑臉,如願以償。
不是說,一個女孩子一生要遇到三個人,一個是她愛的,付出的艱辛;一個是愛她的,得到的太易;最後那個,愛和被愛相遇,攜手人生。愛的持有雙方,如果不能平衡,便很難走得長遠。承受相同的痛苦或者快樂,坦誠相對的付出,才能在磨合中相伴到老。
那麼,Frank屬於三個中的哪個呢?夏蘅心中的答案似呼之欲出。
夏蘅讓計程車司機把車停在金楓路口,從錢包抽出二十塊錢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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