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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提。霍賀楚和夏蘅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奉子成婚也算是情理之中。莫菲聽說後,恨得咬牙切齒,她在原本提醒自己報仇而刻的墨跡傷痕之上又添一道,墨汁順著肌膚滲入血液,黑色如同一條條交纏的毒蛇,在血跡一端吐著猩紅的信子。看著觸目驚心的傷口,莫菲冷笑一聲,然後計上心頭。
離霍賀楚和夏蘅婚期還有兩天的時候,莫菲把霍賀楚騙到夜總會,並在霍賀楚的酒裡下了藥,她哭訴著雷萬霆對她所做的惡行,又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還說出雷萬霆在夏蘅和溫茉綁架案中也有參與。霍賀楚在酒精和藥力雙重作用下,漸漸失去理智,他打電話喊了幾個散打隊和籃球隊的隊友,幾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噼裡啪啦就把雷萬霆的夜總會砸了個稀巴爛。而就在此時,莫菲給夏蘅打電話,說是霍賀楚喝醉了讓夏蘅過來把他帶回家。夏蘅一聽是霍賀楚醉酒,也沒有深想,結束通話電話就往夜總會跑,站在人群裡,她看見霍賀楚血紅的眸子噴射出陰狠的怒光,那是她從未見過的,那眼神看得她不寒而慄。莫菲跑上臺,抱住霍賀楚嘴中振振有詞說著:賀楚,別為了我這樣!
夏蘅看到臺上那深情擁抱的一幕,又聽到莫菲心疼不已的話語,想著這一年多來霍賀楚對莫菲的幫助,頭嗡嗡作響,她不敢想象,霍賀楚竟然會和莫菲在一起,還在自己馬上就和他結婚的當口她不知道是怎麼走出夜總會的,腦袋如裂開般膨脹。她坐在廣場中心的水池旁邊,看著夜色倒映在水中,迷離又引人入勝。她不相信疼她愛她至深的霍賀楚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但是臺上的霍賀楚發了瘋般的砸東西,還把莫菲推在身後護著,這又怎麼解釋呢?她正自在矛盾裡痛苦不堪,忽地被人從一側推進水池,嚴冬的冰水瞬間就把她淹沒,她不會游泳,在水中大力掙扎喊著救命,突然覺得腹部絞痛,鮮血似乎正在從□流出,在昏迷的那一刻,分明聽到了莫菲那陰謀得逞的狂笑
孩子沒了,婚禮推遲,夏蘅躺在病房裡,眼淚如決堤般從眼角源源不斷的流淌,霍家的人圍在她身邊盡力開導勸慰,但都沒有用。她身心俱疲,心灰意冷,跌至絕望的谷底,再看不到任何光芒,任何希望!她閉上眼睛,把自己冰封,也隔絕著全世界。出院後,她悄悄買了去法國的機票,一聲不響的離開了生於斯長於斯的Y市。
慕澤宇沉思了很久,海風肆虐,海浪瘋狂,像是等待著下一刻生死的宣判。他看著用手整理被風吹亂頭髮的夏蘅,似是難以啟齒吞吞吐吐的說:“其實,我在六天前也也離婚了,我們可真是同為天涯淪落人啊!”
夏蘅初聞有一瞬的怔忡,隨即瞭然的笑了笑,那笑容裡有自嘲也有對慕澤宇的同情。
慕澤宇看著平靜的夏蘅,很是不解。他用探詢的眼光望著夏蘅。夏蘅又攏了攏頭髮,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早就知道,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你們分手,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夏蘅把在魔幻見到姚瑩和蔡慶飛的事情說了一遍,慕澤宇苦笑,原來姚瑩的醜聞早已世人皆知。
“那你還恨賀楚嗎?”慕澤宇轉移話題。
夏蘅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說道:“三年前恨,後來就不恨了。‘暖顏’之後,我才知道他為我付出了多少我把對莫菲的怨恨移駕到他身上,這對他不公平,也是不厚道的!”
“只是我怕見到他,害怕看到他那雙充滿寵溺的眼睛,他的深情厚意,折斷翅膀的我承受不起!而且,他也已經訂婚,我想會有更好的人替我愛他!”
慕澤宇打量著此時的夏蘅,她就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百鍊成鋼過後豁然知命的智者,那語氣和神情說不出的淡然和坦蕩,無一絲掩藏和躲閃。
夜色漸深,夏蘅率先說:“慕哥,明天我就要回安娜西了,你呢?”
“安娜西?”慕澤宇重複著這個地名,心思流轉,安娜西湖畔那一襲白衣是不是夏蘅?還有小橋河邊嬉戲的母女會不會就是夏蘅和小懿?他隱隱覺得答案就要呼之欲出。
“我回安娜西收拾一下,最多再呆上十天就要回Y市了,小懿想回家,我也想休息休息了。”夏蘅看著心不在焉的慕澤宇說著自己的打算。
“哦?那我們一起去安娜西吧!我也想在重溫一下在安娜西溫和純淨的幸福生活。”
“慕哥也在安娜西生活過?”夏蘅挑眉問道。
慕澤宇笑了笑:“不算生活過,但我很喜歡那裡。安娜西的空氣清新,人們過得悠閒自得,最重要的是有最純淨的湖水洗滌我們渾濁的靈魂。”
夏蘅贊同的點了點頭,慕澤宇說的不錯,安娜西確實是一個忘憂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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