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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裡充滿著心疼和寵溺,隱隱透著蒼涼。
夏蘅盯著霍賀楚,一動不動,“你不生氣、不擔心嗎?這對你的聲譽可是很大的打擊”
“有什麼好生氣、擔心的?不就是一條花邊新聞嘛,過兩天就消停了。而且,我想該擔心的是你,這些新聞明顯就是衝你而來!”霍賀楚搖了搖頭,真是傻得可以,什麼時候了,還在擔心他。夏蘅有些微冷淡的語氣說道:“我無所謂。”
“放心吧,有我呢!我保證讓新聞和撰稿人在三天內消失!”霍賀楚說得雲淡風輕,但夏蘅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並不簡單,但看霍賀楚渾不在意的模樣,也就逐漸安了心。她相信身邊的這個男人,他曾說會保護她,也曾為她不顧一切,現在不管發生什麼,只要有他陪著,就是風平浪靜的理想國。
霍賀楚帶著她來到遠山木屋,久違的感覺迎面撲來。木屋上的油漆雖有些脫落,但還是金光閃閃,合歡樹的枝葉已有頹廢的氣息,但粗壯的樹幹仍然給人一種安穩的踏實。
以前少年時的好奇心性從內心深處萌發,夏蘅跑過去,伸開雙臂抱住合歡樹的樹幹,“賀楚,你看它又長粗了,我都抱不過來了!”
霍賀楚看著樹下的女孩,一臉的興奮,和第一次看到合歡花開時的神情一模一樣。他緩步走到她身邊,對著夏蘅說:“每次都是這麼孩子氣,這裡真的是屬於你的世外桃源。”
夏蘅笑了笑:“楚哥哥,來,我們一起抱!”她衝霍賀楚眨了眨眼,就像多年前對他依賴至深的小女孩。霍賀楚明顯一愣,隨即也伸手來抱樹幹。兩個人手貼著手,掌心上下重合,擁抱著歲月的心跳,跨越年輪。
“合歡,合心即歡。”
“我執子之手,便與子攜老;子執我之手,便與我成說。”
霍賀楚牽著夏蘅,一步步走到木屋,牆上夏蘅的肖像畫依舊閃著耀眼的光,陳述著亙古年代的默契想念。藤椅上放著一塊藏紅色的毯子,柔軟和溫厚觸手可及。圓木桌子擺著兩個手繪瓷杯,女孩扎著兩條小辮子,男孩勾著嘴角輕輕在笑。蹉跎了這麼多年,木屋裡的原封不動讓一切返璞歸真,夏蘅想到了夏琳娜去世的那個炎熱夏日,想到了七年之前和霍賀楚依偎的那個初雪日,想到了三年前她含恨離去的那個滂沱大雨日記憶彷彿穿透時光,輪迴歸位,她依舊是喜歡純白真實的夏蘅,他仍然是熱愛火熱驕傲自信的霍賀楚,他們不被世俗囚困,不讓凡塵沾染,赤子之心還一如當初。
夏蘅趴在木屋的小窗看向窗外那座沉穩如老人的遠山,積澱著蒼翠,慧智安詳;山下環繞的雲水恰似慈母,安靜的流淌,川流不息。青山不老,能不能因雪為我們白頭?碧水無憂,不必為風而皺起了面容。
霍賀楚從後面環住夏蘅的纖纖細腰,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畔縈繞。他輕聲歌唱,唱一首為她追風的歌曲,他胸膛心跳,跳一段為愛而生的舞蹈。這個姿態是他們最習慣的依靠,三寸心臟,同聲同向,用一對翅膀飛往天堂。
“暖暖,我們隱居吧,你不屬於浮華世界,我也不喜歡亂世紛擾,我不想你再受傷害,天高水闊,總有一方天地讓我們安靜的生活。雪山腳下也好,深水盡頭也罷,未來的路只要有你和我一起,就再不會孤單!”
“好啊,我們策馬丈疆土,隨風尋自由,那多美好!我早已厭倦了這個骯髒虛偽的世界,只是心內不靜,難脫滾滾紅塵”夏蘅頓了頓說,“我捨不得你和小懿,捨不得過往的溫馨,你和小懿是我活下去的動力,為你們而在,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夏蘅轉過身,眼睛對著霍賀楚那雙黑色眸子,神色之間是洗練後的純粹和自然。她嫣然一笑,這張笑臉是Frank畢生的渴望,也是慕澤宇一直的期盼,但他們都不能讓她心甘情願。她的笑,她的愛,她的人,她的心,從來只專屬於霍賀楚,那是他的權力,也似是他與生俱來的信仰。
霍賀楚輕輕將嘴貼上夏蘅的唇,她唇上的熱度和香氣讓他在忘我中迷失了自己。她鼻翼間迴旋著他的氣息和溫暖,有一種無以言說的留戀使她甘心沉溺。他溫柔的寵愛著自己傾心半生的女人,只想把全世界都給她,而她所要不多,每天看著他和陽光都在,那就是全部的索取。
“別人說我是霍賀楚的情…婦,又是慕澤宇迷戀的女人,你覺得呢?我真的有讓男人神魂顛倒的魔力嗎?”夏蘅問霍賀楚。
“管別人怎麼說,我只知道你不會騙我,而我的心也不允許自己不相信你!就算你迷倒眾生,這輩子也只能屬於我,其他人想都不要想!”霍賀楚沒有給她再胡說八道的機會,乾淨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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