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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樣的模樣出現,真的是嚇壞了她,她只著睡覺時候的絲綢衣裳,倉促之間連鞋襪都沒穿,隻身冒著大雨騎馬回來,甚至樂兒扶著她進屋的時候,還看到她一手的鮮血。手上有傷口,讓人心疼極了。
她卻什麼話都不說。
一個字都不說。
樂兒也不敢再問,幫她擦乾了溼漉漉的長髮,眼看著琥珀面色蒼白宛若一身筋疲力盡,只能勸著她喝了兩口薑湯之後,就讓她安心沉睡。
只是她根本睡不著。
回到桃園的這一天,她只是跟一具沒有靈魂的皮囊一般,躺在床上,不言不語,有時候閉上眼眸,有時候睜著眼眸,不知是否沉寂在回憶之內。
樂兒跟琥珀向來親近,但看到小姐如此失魂落魄,她也就放下了所有的事,一心一意照顧伺候琥珀。
沒有人知道到底那一夜,發生了什麼事。
也沒有人忍心從琥珀的嘴裡,問那一夜的事。
“永爵少爺,你想來看小姐?”
樂兒望著佇立在門口的永爵,看他雖然滿是擔心,但小姐回來了已經十來天,永爵少爺從來只是在門口望望,沒有走進去過。
“她還在睡?”琥珀在桃園之中,也已經休養了一些日子,他曾經看過她睡著的時候,雖然看起來很平靜,臉也圓潤了幾分,但心底的愁苦,卻是他一眼就看出來的。
或許他跟她是兄妹,至少也有一些心裡的默契。
樂兒點了點頭。
永爵輕輕嘆了口氣,轉過身去,不再看屋子的境況。“我想她如今誰也信不過,誰也不能近她的身,樂兒你多花些心思,把她照顧好。”
樂兒再度點頭,如今她一個人專心料理琥珀,雖然琥珀從來不說,但她一定要服侍小姐,直到小姐心病痊癒。
“燉點雞湯給她喝吧,儘量讓她多吃一些。”
永爵丟下這一句話,疾步走出了院子,面色冷漠。他以為南烈羲能夠給琥珀帶來幸福,殊不知,他還是疏漏了。
不過,既然南烈羲有膽子讓琥珀傷心,完全不在乎這份多年來修復完整的情意,他也不必在意什麼,權當豁出去罷了。
即便夫妻之間有了爭執,如今都十來天了,南烈羲從未在桃園露面過,敢情之前的濃情蜜意都是假的?根本無法持久?
他心裡的這一口惡氣,不出不行。
樂兒眼看著永爵腳下生風,風風火火的走向前去,驀地放下手裡的乾淨衣裳,跟了上去。“永爵少爺,你要去什麼地方?”
“怎麼了?”永爵轉過頭來,面色冷峻的駭人。
“小姐兩天前醒著的時候跟我說過,如果看到你要離開桃園,一定製止你。”沒想過小姐料事如神,什麼事都能遇見。樂兒將實情說出來,永爵的眼底,突然又沉了下來。
“為什麼?”
“她說夠了。”簡簡單單兩個字,小姐說出來的時候,卻是眼波不閃,一片漠然。樂兒搖了搖頭,卻只能傳達琥珀的話。“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那就是,不再糾纏的夠了嗎?
她知道永爵的個性,絕不可能放任不管,卻不讓他再生是非。
即便在此刻,傷心之餘,還是想要維護那個男人?
如果他好手好腳的話,為何不親自來桃園!永爵內心幾乎篤定,這一場浩大爭執,肯定是南烈羲的過錯!
蘇小蠻正從庭院走過來,她如今在桃園也住了一兩個月的時間,跟永爵的關係也親近了許多。她親口對永爵說,她不在乎他說的那些話,她一輩子只想跟著他,這回,永爵終於不再趕走她,正在兩個人感情越來越好的時候,沒想過琥珀突然回來,桃園的氣氛,似乎也突然變得冷冰冰的。
她狠狠地說道,已然將琥珀,當成自己的妹妹一般維護,兇相畢露。“琥珀不讓你出手,不如讓我去,一定將那個負心漢打到跪地求饒!”
“那也好。”永爵點頭,琥珀規定他不能出面,沒說過別人不能去討伐南烈羲,反正蘇小蠻的劍法高超,雖然不一定是南烈羲的對手,至少也能給他一個教訓。
“我說你們呀,就別惹事了,小姐一定不想要你們為她出頭的。如今心病還需心藥醫,你們真打算拆了這門親事姻緣麼?”
樂兒見永爵跟蘇小蠻一個鼻孔出氣,不禁又氣又急,急忙壓低聲音勸誡道。
“我只知道,女人一定要跟著能夠讓她開心的男人身邊,其他的,都無所謂了。琥珀妹妹跟了那個人不開心,那為何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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