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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太醫身邊,使了個眼色。
只是瞥了躺在床榻毫無神采的琥珀一眼,已然讓南烈羲覺得驚心動魄。
他握了握拳頭,突然記得永爵曾經說過。
他們還有一劫。
如今,時辰到了嗎?
。
193 南烈羲的關心
“聖上。”
張太醫跪在南烈羲的面前,他躊躇了片刻,卻依舊不敢抬眼看此刻面色鐵青的皇帝。
“快說。”
南烈羲逼出兩個字,冷冷掃過眼前這些人,內心的一股無名之火,已然氾濫成災。
“皇上,夫人傷勢並不嚴重——”張太醫緩緩開了口,方才診治之後,索性發現她並無大耐,不然的話,他的命運說不定就跟那對宮女一樣,要被拖出去斬了。
這一句話,卻也沒有取悅到南烈羲,他的嗓音沉悶壓抑。“既然不嚴重,為何到如今還沒醒來?”
張太醫只是抬起一眼,又很快低下頭去,說的鉅細無遺。“方才我看夫人做惡夢,昏迷之中總是痛苦夢囈,就紮了幾個穴道,讓她安神入睡。皇上不必擔心,過一兩個時辰夫人就會清醒了。”
稍稍放下心中巨石,南烈羲起身,走向她的床邊,坐在床畔,眸光落在琥珀的身上,不冷不熱問了句。“傷著哪裡了?”
“還好是冬日,夫人穿的嚴實,從馬上摔下,如今手上有些擦傷,腰背有些淤青,休養幾日,便會痊癒。想必夫人情急中受了些驚嚇而已,發一身熱出來就好。”
南烈羲聽完了,揮手,示意張太醫急忙去拿藥來用。
黑眸鎖在琥珀擦傷的血肉模糊的手背上,不禁皺了皺眉頭,陰沉著臉,猝然起身,疾步走到外堂。
他冷眼瞧著那兩個跪在地上面色慘白的宮女,驀地一拍桌案,低喝一聲。“怎麼會從馬上摔下去?”
“奴婢們一開始看夫人騎馬騎得好好的,一圈下來也都沒有什麼事,沒想過第二圈的時候,夫人突然就從馬上下去了,好像要撿什麼東西”其中一名宮女緊緊低著頭,壯著膽子說出實情。
“撿東西?你的意思是,她是自己摔下來?跟你們毫無關係?倒是撇的清。”南烈羲不屑一顧,一身寒意爆發出來,幾乎已經讓周遭的空氣,凍結成冰。
怎麼聽,都像是為了逃避死罪的謊話,簡直是不知所謂!
且不說琥珀的馬術在女兒家之中,也稱得上熟練,一個人騎馬怎麼會出這等岔子?更別說在馬場,怎麼會為了撿東西而摔下馬來?
這謠言,簡直是不攻自破。
“看來不打板子,你們是不會說實話了。”
南烈羲不再多言,黑眸立即變得陰鶩,他起身走向內室,不顧宮女的啜泣哀求。
齊柬走上來,在南烈羲的耳邊低語一句。“爺,我也覺得此事蹊蹺,不過她們兩個宮女也不可能有謀害主子的膽子,該不會是那匹馬的關係吧。”
南烈羲挑了挑眉頭,面色不變,說的泰然處之。“那就把馬宰了。”
齊柬的面色有些僵硬,那匹良馬雖然個頭不大,不過是主子在千里之外專產良駒的塞外讓人帶來的,怎麼說也是百裡挑一,更別說價錢了,因此而將馬兒宰了,爺倒是好不心疼。
“爺,還是等夫人醒了問清楚再做決策吧。要真的是宮女們的錯,讓她們多活一兩個時辰也沒甚關係。”
“把她們帶下去。”
南烈羲大手一揮,讓人將宮女驅逐出去,免得她們的哭泣,打攪琥珀的沉睡。
他將眸光轉向琥珀,久久坐在琥珀的床邊,等待她醒來。她的手背上被塗上了止血的傷藥,讓他也不能握住她的手。
“痛”
一句弱弱的呼痛聲,在半個多時辰之後,緩緩從她的口中溢位來。
是方才在馬背上摔下覺得疼痛,還是在噩夢中受到傷害?
他眼看著琥珀睜開眼眸,眼神從迷茫中,漸漸變得清晰。
“張太醫!張太醫!”南烈羲見琥珀醒來,揚聲喝道,門口的宮女立即將張太醫拉來,太醫急急忙忙腳步踉蹌到了他的面前。
“快看看她。”南烈羲緊緊鎖住俊眉,指著琥珀,轉頭問著張太醫,有些心急。“她喊痛,這是哪裡痛?”
張太醫瞧了瞧已經清醒,卻不曾說話的女子,忙不迭點頭:“微臣馬上在藥裡多加一些止疼的藥。”
“不能說就別開口。”見琥珀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話,南烈羲搖頭,用眼神制止她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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