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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世界所有人都會著看她,琥珀明白她走的這一步,是忘卻宰相孫女的身份,變成一個用身體取悅男人,從而得到一切的低賤女人。
“韓王,為了復仇,我可以犧牲一切。”
韓王的勢力遍佈全國,只要他願意,查出上官家血案的陰謀謎團以及那個假琥珀的企圖,不是難事。她從容進退,不讓南烈羲察覺她眼底的閃爍。
此刻,她胸口內的熾熱恨意太深刻,讓她夜不能寐,她在南烈羲身邊做牛做馬他未必願意幫助她,因為,南烈羲的身上,沒有一分正氣。
跟軒轅睿相反,睿王爺若是正,南烈羲就是邪。要讓南烈羲出手,除非他們之間的關係,是最親密的。
一想到軒轅睿那個名字,彷彿彼此的夫妻情緣,早已成為一堆灰燼,隨風而逝的遙不可及,他居然就那麼,面無表情地看著儈子手揮下了銀色大刀——那一幕,才是她真正的陰霾。
“你的賭注是什麼?這一具聊勝於無的身子?”老謀深算的狡詐陰險,沉入那一雙眸子,南烈羲不冷不熱地問了句。
她直視著他,他的不屑是因為她不夠格當他的女人,還是——厭惡有女人要攀附他的身份權力而復仇?!還是,他根本不信她的話,把她當成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那眼神,一點也不單純。“就算本王相信你是上官琥珀,你用自己的身子當豪賭之前,總該問一句吧。”
她是太沖動,經歷生死之後的恨意,滿滿當當灌入她的體內,讓她即便每一口呼吸,都無法不去想前事,美麗的柳眉蹙著。
她才發覺,南烈羲的名字,從未從爺爺的口中說出過。
爺爺一手輔佐先皇上位,其後,又是當今太子登基,兩朝社稷他都參與其中,如此看來,他應該是站在正統皇室這一邊。
正在這千鈞一髮,回憶著往事臉色越來越白的琥珀,突然聽到南烈羲帶著笑意看她的模樣,黑眸中閃耀著詭譎的顏色。“本王跟你爺爺上官洪,在朝廷上,是敵是友。”
他若跟爺爺有過過節,或者根本不是同道中人,會由著她利用他嗎?!
南烈羲看得出來,琥珀已經讀懂了他的眼神,薄唇勾起,他的冷魅,發揮到了極致。“本王希望上官洪活著,還是去死——”
這一句話,是她的禁忌,刺傷了琥珀。
她猛地揚起手掌,卻還未揮上他的俊顏,手腕處卻傳來一陣悶痛,她怔怔看著自己的手掌,它正因為被南烈羲的大掌大力握緊而落在半空,手背上浮現好明顯的青筋。
他的力道若再大三分,足夠折斷她纖細的手腕,她的臉色愈發灰白,揚聲大喊著,“放開——”
南烈羲冷笑,卻一分分增大力道,他不是放縱女人的軟弱男人,也不懂憐香惜玉在他身上的必要性,指節中的咔咔聲清響在空氣中,他的低沉嗓音伴隨著殘忍。“這麼驕縱的個性,讓本王有點想相信你的話了,或許你真的是上官洪寵在手心養出來的孫女。”
“怎麼不哭?”
他饒有興味地盯著她,力道卻拿捏的清醒,他不喜歡她眼睛深處的倔強,此刻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瞳,幾乎要燃火起來,若是她身有武藝,或許早就取出劍,殺個一千次一萬次了。
兩人依舊僵持著,她聽到最終骨節斷裂的聲音,劇痛蔓延在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什麼是十指連心的痛,她這回才領悟。
大汗淋漓,她的呼吸都不再平穩,身子無聲滑落。
“因為我恨恨他們,我不哭,哭了讓他們看著我笑我不能哭”
她蜷縮著身子,手腕疼得失去所有知覺,她覺得手就要廢掉朦朦朧朧之間,有人俯下身來,伸手,滑過她眉頭緊鎖,鑲嵌著痛苦的芙頰,欣賞她顫抖模樣。
她的淚眼之中,只剩下南烈羲一個人。
他不問琥珀口中的他們是誰,他在笑,笑的溫和迷人,彷彿不知道,她被生生折斷手腕筋骨錯裂是何等的苦楚。
他南烈羲,完全顛覆世人的認定——一個笑起來很親切的人,也可以是隻猛獸。
。票票呢。嗚嗚傷心
009 伺候韓王
南烈羲並未答應她。
事實上,琥珀看到他,已經是幾天前的事了。
他用血淋淋的痛苦,告誡她如今的身份,是卑賤的下等,而他才是主宰她命運和生死的主人。
她是光著身子,昏倒在地毯上一夜才醒過來,醒來的時候,右手腕早已麻木的毫無知覺了。
她以為她的右臂已經廢掉,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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