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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挾她。
她現在不同了,即使自己要挾她,也沒有那麼容易,她的身邊湧動著一種不知名看不清的力量,在守護她,絕非是一般人。南烈羲這麼想著,這件事他也要從長計議,不可莽撞武斷。
“別讓我覺得韓王對我的刁難,是因為你的放不下。”見南烈羲默然不語,琥珀微微一笑,說的萬分從容,十分鎮定:“難道這世上,除了我之外,就沒有讓韓王值得花心思的女人了嗎?”
用激將法的話,至少可以逼退南烈羲吧,她的心裡這麼打算著,不過這個念頭,卻是連她都不會相信的。他放不下自己,怎麼可能?
所以,為了否認,他也該離開吧,她表現的足夠冷漠涼薄,根本就沒有男人喜歡這樣的女人,南烈羲這一回總該死心了。
他對女人,其實沒有那麼上心在乎,他的心思花費在抱負上,也不是紈絝子弟,風流留戀花叢,他此刻的反應,愈發不自然起來。
這一刻的沉默,漫長的不像話。
琥珀都有些不耐,氣得牙癢癢,但清楚唯獨南烈羲自己肯走,否則她別無他法。
他還留下做什麼?也不說話,只是用那種讓自己很不舒服的眼光看著她?“如果韓王願意承認的話,或許我會改變主意也不一定,因為韓王即便閱人無數,百戰不殆,在這裡看來,還真的是很可憐,很寂寞呢。”
那個男人,幾乎一身冷冰深沉的墨色,那眼眸也是,根本叫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緒。
他突然覺得要看清眼前的情景,也有些費力。
一個相同的聲音,伴隨著種種不同的情緒,縈繞在南烈羲的耳畔,每一句,都遙遠的不可捉摸。
第一句,是含蓄的婉拒。“我對南少爺,是沒有那等心思的。”
第二句,是帶著些許怨怒,還有不堪其擾的煩憂。“南少爺,你不要這樣了”
第三句,是滿是慌張,無法控制的聲嘶力竭,嚇壞了的歇斯底里:“即便你用這等卑劣無恥手段毀我清譽,我也不會嫁給你,不會進南家的門的——”
第四句,是淡淡的理解,暗暗的嘆息。“原來南少爺,也跟我一樣孤寂。”
那個時候,他還只是南烈羲。
那個時候,他還不是韓王。
那個時候
多遙遠的時候了
他都記不清到底是哪一年的事了。
他並沒有自己想象中,自以為的那麼愛過那個女子。
只是他鮮少對一個女子,有過那麼單純的好感。
也曾經因為年少氣盛,孤傲自負,狹隘冰冷的心,將這段回憶變成苦果,只能永久藏匿在最見不得光的角落。
似乎早就釋懷了,但,琥珀說出那一番話的時候,這些回憶,居然又復活了。
“這世上,都沒有一個愛你的女人,你贏的一切又如何?在感情上,你就是一個失敗者。”
如今灌入心裡的聲音,他居然都分不清楚,是那個女子的,還是上官琥珀的。
她的笑,冷漠又苦澀,似乎看著一個巨大的怪物,一個貌似強大,其實卑微的怪物,發出可悲的喟嘆。
那種嘆息,是一千根尖針,一起扎入他的心。
即使是冷漠無情的黑色心腸,居然也是會痛的。
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了。
他隱約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無力,有些漠然,有些不在乎,假裝的不在乎。“感情我不需要。”
“你需不需要,我沒興趣知道。”
他突然認出來這個聲音,不是記憶中那個溫文秀美的女人,而是——上官琥珀。
他竟然要在她的面前,洩露自己的過往,還好他如今逼自己清醒過來,眯起黑眸,緊抿著薄唇,一如既往的陰鶩模樣。
“喔,我快忘了,韓王心裡,不是有個叫做芝容的女人嗎?”接觸到南烈羲探索的銳利眼神,琥珀壓下心中的紛亂,不讓一絲一毫的情緒露了餡,只想用最難聽的話,讓這個男人早些滾出去。
她可沒有這麼好的興致,跟他一同交談,浪費時間。
“你——”這回,南烈羲的俊顏一變,卻沒有問下去了,因為那個話題,他曾經看得出來,她想要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
“問我怎麼知道嗎?別假惺惺了。”琥珀冷叱一聲,面色白了白,眼底冷寂,手腳冰冷:“從你上回看我的眼神,我就猜出來,你不過是在假裝不知情罷了,雖然我也不想承認。”
那雙琥珀色的眼瞳之內,也不知是幻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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