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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自己說的很清楚,如果她告訴南烈羲實情,她就要得到最嚴厲的懲罰。
但她如今只剩下南烈羲一個人了,他至少因為狼子野心,會跟她站在一個方向不是嗎?可她如果告訴南烈羲,他是否跟昨夜一樣,根本不信呢?
而,軒轅睿。他是軒轅淙的親兒子,如今他跟自己的關係,更顯得可笑。她怎麼看,他也不可能為了自己,捨棄自己的父皇。
她幽幽地走出了房間,蹲在花叢中央,她閉上眼眸,聽到自己的心,在低聲嘆息。
她似乎被一個人留在這裡,周圍人來人往,她,卻只剩下自己。
“王妃,你在哪兒啊,王爺都回來了,你可不要嚇我啊——”玉兒帶著焦慮的呼喊,從遠處飄來。
南烈羲。
琥珀驀地站起身,血色盡失,跌跌撞撞的走到花園角落,雙腳一軟,“咚”的一聲重重的跌在石板上。石板堅硬冰冷,她嬌嫩的雙膝撞得滲出鮮血,她卻渾然不覺得疼。
她急著走向前去,南烈羲根本不把皇室放在眼底,他不是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達成自己長久以來的目的不是嗎?一舉兩得,她為何還要畏懼軒轅淙呢?他正是因為害怕南烈羲的勢力,才警告自己不是嗎?
她在漂浮不定的深海之中,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只是用晚膳的時間,金管家依舊在一旁站著,琥珀跟南烈羲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她等待了許久,好不容易等到南烈羲起身回屋的時間,她忙不迭緊隨其後。
她將門關上,傾聽了周遭的聲響,沒人跟來她才放下心,走到南烈羲身前,替他寬衣解帶。
“王爺——”
南烈羲淡淡睇著她,總覺得她今日的態度有些反常,她的眼底閃耀著過分的熾熱,不像平日,冷的像冰。
該死!他是中了什麼邪?南烈羲的情緒大壞,目光落在那雙替自己解開腰帶的柔嫩小手上,彷彿那就是一種無言的曖昧勾人,他更無法理解自己的情緒反應。
冷漠的臉上,此刻染上了些許的惱怒拋棄了世俗的枷鎖,是,他已經好多日不曾碰她的身子,緊繃的弦,經不起任何的觸碰,她只要將姿態放軟,順從溫柔,他就控制不住想要她的慾望!
這回,他也不顧齊柬的警告,反正他對女人向來隨性,何必壓抑自己急待紓解的慾望?琥珀隱約看得清楚,南烈羲的黑眸之內,閃過的火光意味著什麼,但她卻沒有拒絕。
南烈羲輕輕地將她置於柔軟的床上,並悄然地卸下她身上的衣裳,只剩下胸前銀白色的抹胸——薄薄的抹胸根本無法掩飾她嬌嫩的胸脯,飽滿的胸部幾乎呼之欲出。。
他一手扯下金鉤,紅色帳幔無聲卸下,擋住淡淡燭光,他的長指,輕輕滑過那嬌嫩的芙頰,那一雙盈盈大眼,宛若最能勾動人心的利器。
“王爺什麼時候才能相信我呢?”
她只是說出這一句話而已,她的唇,已經被他無情吞噬,他拒絕再聽見她吐露任何求饒或抗爭,也不想從這張嬌嫩的唇兒裡面聽到任何煞風景的話語,反正總而言之,現在任何人事物都阻止不了他——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他會如此渴求一個女人,連他都弄不清這般心思為何,他早過了年輕毛小子的衝動年歲,更非初嘗男歡女愛的生澀少年
是因為太久沒有碰她之外的女人了嗎?天底下的女人,在他身下不都是一樣嗎?他體內這種燥熱、這等躁動,來得迅速,來得鷙猛。他甚至懶得耗費時間,多做互動,也顧不得她會不會覺得難受,挺身佔有了她。
她的嬌喘中隱藏喟嘆,她的戰慄中夾雜無助,即便在他懷裡得到絢爛至極的肉體歡快,那種緊緊相擁毫無間隙毫無隔閡驅散方才整整一天的膽怯恐懼,但她還是無法否認,那股由山頂墜入深谷的透骨寒意,依舊如影隨形。
他俯下頭,俊顏貼著琥珀的脖頸,薄唇滑過她的每一寸肌膚,那些齧啃帶來的疼痛,不算強烈,那是一種酥麻,一種搔癢,一種引誘,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火炭一般的探索,從手指每一處燃燒起來,而他,始終凝視著她,將她所有反應望入眼底。
一等到她無力反擊的時候,他再度霸佔了她,這一回,他明顯沒有第一回來的激烈,而是緩和許多,試圖在她體內,得到更多長久沒有品嚐過的極度歡愉溫暖。
她的心好疼好疼,那裡好像有一個洞,怎麼補都補不好。
她半睜著琥珀色眼瞳,任由這個男人霸佔自己的身子,她已經不是處子,不會覺得撕裂身體般的疼痛折磨,但他一開始的激烈,多少還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