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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令壓低聲音,在南烈羲耳邊耳語一句。“中了傷,已經派軍醫去了。傷勢如何,還不知曉。”
“多加人手,別讓人繼續趁虛而入,還有,你帶著一百精兵離開大營,每個地方都好好搜查,儘快找出真兇。”南烈羲疾步走向軒轅淙的帳篷,冷漠地下了命令。
“遵命。”
拓跋令轉身離開。
“還在廢話什麼?還不給我拔出來?”
南烈羲剛踏入帳內,已然聽到一聲低喝,那聲音他萬分熟悉,自然就是軒轅淙。他環顧四周,裡面除了軍醫之外,還有兩個副將,每個人面色凝重,戰戰兢兢。
“將軍。”軍醫看到南烈羲走來,才舒了一口氣,走到他身側說了詳情,他們的爭執,就是因為那胸口一支箭,若是馬上拔出來,可是要元氣大傷。但軒轅淙的執著,讓軍醫很難違背。
南烈羲安靜地望著那個男人,他如今裸著上身,身上的血跡還在,特別是那支箭實在可怖,生生從背後刺穿胸,那箭頭卻不知所蹤,只剩下箭身留在血肉之內。
不只是心口,臉頰,手臂,膝蓋,小腿上,都有好幾道箭傷,那些傷痕並沒有傷著要害,只是看著很是刺眼罷了。
軒轅淙當真老了許多,面色灰白,皺紋深刻,因為這幾年不再習武的關係,身上的肌肉也鬆垮許多,步伐招數也比不上年輕時候了。要一人抵擋那麼多人,也是不易。
“難道要我帶著這根箭過活?蠢貨!”軒轅淙看著軍醫跟南烈羲暗自耳語,更是心裡窩火,發白的唇喝道。
軍醫面色一白,極力勸阻了兩句,都被軒轅淙冷然打斷,他根本不耐,黝黑手掌握住那支箭,怒氣衝衝。“你不拔,要我自己動手?!”
“拔出來吧。”
這回說話的人,是南烈羲。他默默看著盛怒的軒轅淙,知道軒轅淙極好面子,他要拔出來的不只是那支箭,而是——老來還被人偷襲傷害的可恥滋味。
軍醫只能按照他們的命令去做,那支箭離開軒轅淙身體的時候,血水迸射,軍醫立即替軒轅淙止血包紮傷口,軒轅淙卻是悶哼一聲,生生忍住,包紮完之後倒頭就睡,宛若疲憊至極。
南烈羲隨著軍醫,一道走出帳內,軍醫突地停下腳步,擦了擦雙手,欲言又止,很是為難。
“將軍——”
南烈羲面色不變,俊眉微蹙,嗓音清清冷冷的。“是不是太上皇時日不多了?”
軍醫點頭,短暫沉默著,半響之後才說出實情。“那支箭傷著了要害,心口那地方,稍是不慎,就要九死一生的。不拔出來說不定還能撐到兩個月,拔出來元氣大傷,恐怕也是過不了一個月了。”
“你說只能活三十日?”南烈羲黑眸一沉,說完這一句,已然陷入沉思。
“我也無能為力,這是硬傷,用多好的藥材都沒有法子了。即便明日從宮裡來了太醫,也是這等說法。”
軍醫如是說,表情沉重,束手無策,無法化解。
這就是命。
無論出身貴賤,只有面對死亡的那一刻,都是平等。
那個曾經叱吒風雲,跟傳奇一樣的帝王,總也是要死去。
。。。。。。。今天是週末的小小獎勵,親們嗨不?可惜我還在上班,擦。
111 我可以嫁給你
如今是剛用完晚膳的時辰,外面早已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色,如今這冬日的天,黑的很快。
睿王府府內,每一間屋子,都升起了燭火。
一名長相端麗清美的女子,剛剛沐浴更衣,如今穿著一身白色裡衣,披著一條柔軟灰白色皮毛,讓她在此刻寒冷的冬夜毫不懼怕冷意,更顯得貴氣華麗。
睿王妃默默望著銅鏡之中的自己,雖然美麗又如何?都沒有人看呢,整日呆在王府,卻總是獨活,女為悅己者容,她打扮的如何精緻嬌豔,又如何?
紅袖就站在她的身後,用白巾子擦乾她的溼漉漉黑髮,開啟盒子,抹上價格不菲的玫瑰花香泥,這是富家夫人時下愛用的玩意兒,就是為了保護髮絲濃黑柔順,一股子馨香,說穿了不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容貌被其他女人取代,更為的是——取悅自己的丈夫罷了。
因為那些富貴浮雲,都是那些身份高貴,了不得的夫君給的,哪天當真成了下堂妻,可是要灰頭土臉回孃家,更淪為世人茶餘飯後的笑料,即便原本就是大戶人家的女子,也鮮少過分強硬,個個對丈夫溫順體貼。
這世上,當真能有幾個男人,是一心一意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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