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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顯得緊繃,氣息噴吐在她頸際,近到只要他張開嘴,就能咬斷她細白脖子,而他猛地想起,昨夜,他似乎也對她這麼做過。
她的負隅頑抗,是他不樂見的,但如今糾纏在內心的,不只是她抵抗他帶來的不悅而已,還有太多太多,別的情感。
他一瞬間不帶任何徵兆的靠近,突然讓琥珀心口一陣緊縮,他對她而言,是最危險的巨獸,她唯獨離他遠遠的,才能保住自己的身心。昨夜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那些既溫柔又可怕的挑動和折磨,從壓抑之下的回憶,蠢蠢欲動,幾乎就要掀開一角,跳動在她眼前一般,讓她不得不重新回憶一遍!
她不要,千萬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回想!
南烈羲卻又突然找到了一個證據,他因為靠近她的身子,那纖纖玉頸就暴露在自己眼前,那白皙肌膚看來多可口,似乎引誘他親自品嚐。她的臉龐弧形優美,一綹青絲垂在那兒,帶些溪水未曾吹乾的溼潤,黑得發亮,又異常柔順,不知死活地隨馬背上的顛簸和清風拂動得如此輕快,像是在風中舞動,可愛至極,似乎還覺得不夠,更挑釁地朝他舞來,撩在他鼻前,那少女純真不假修飾的淡淡清香,突然勾起他模糊又熟悉的回憶。
那一個紅印,就落在她的脖頸上,顯然她沒有留意,否則,她或許早就察覺,也不會讓他抓住這個有力證據。就像是他絕不會親口咬傷自己,她也絕對沒辦法做到深吻她自己的脖子,而留下一小片的曖昧吻痕。
這些,讓他更加堅信,昨日躺在他身下的女子,就是她上官琥珀。他在夢中所作的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全部給予了她,但她明明可以不必回到洞口,為何會被他捉住,淪為他喪失理智之下的羊羔?
他找不到原因。
而她,顯然不會再提那件事。
“你不說,有人會等的很心焦吧。”南烈羲看她又往前挪動身子,不願與他靠近,他的俊顏上陡然浮現一抹不悅,顯得有些陰鶩。不過他要做的,要知道的,都是勢在必得,他絕不會輕言放棄。
他總有辦法,讓她投降。
他看得出她的焦慮,在意,卻不清楚她如今的家中,到底有誰在等著她,是親人嗎?可是上官府早已無人存在,不過,上官洪不是她親生爺爺的話,難道如今她找到原本的家人了?還是——等待她回去的人,不只是家人那麼簡單?
這個想法,讓南烈羲的胸口,徒增火熱怒氣,他才丟下這一句話,身前的少女已然無法忍耐,她不願總是處於被動下風,面色一白,已然很難安穩坐在馬背上。眸光閃爍,她心生一計,驀地將左腳一跨,作勢就要跳下馬去。
他眼眸黯然,眉頭一皺,一把摟住她的纖細腰際,不讓她當著他的面,過度任性妄為。
他挑眉,視線落在前方,平視著,神態從容,薄唇邊溢位來的話,卻是毫不費力輕描淡寫的威脅。“你要肯說,本王馬上送你回去。當然,你要不說的話,就在整個鄒國轉一遍,反正本王這幾日無事,就當遊山玩水。”他的言下之意,她若不說,就要被綁在他身邊好幾天,等到她實在忍耐不住的時候,後悔也來不及,時間也早已耗費掉了。
琥珀冷眼瞪著他,實在不知為何這般歹毒心腸的男人,要披著這般華美面容和出眾皮囊,他的劣性,醜陋,堪比惡魔修羅。
他感覺的到那一雙淺棕色眸子之內升起的火光和憤慨,他淡淡一笑,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而你,也不急這幾天吧。”
威脅還不夠,似乎為了證明,他完全可以這麼折磨她,他的右臂環過她的腰際,緊緊禁錮著她嬌小身子,沒有一分鬆動的趨勢。
她無聲冷笑,揣摩他的用心不良,眼底雖然厭惡,卻沒有了以往的懼怕:“你沒事?”說什麼謊言,他堂堂韓王,國事纏身,日理萬機,何時落得這麼空閒?
“你難道不知道,軒轅睿把半個西關搶過去了嗎?如今忙得人,可是他。”南烈羲這回,才將眸光定在琥珀的臉上,那墨黑的眼眸,瞬間深沉難測。他的語氣很輕鬆,卻聽來很是沉重,藏著險惡用心。
軒轅睿終於得手了,他覬覦已久的慾望,品嚐起來滋味如何,是否跟期待和想象中一樣豐美?琥珀聞言,眸子一沉,臉上血色全無,心裡掠過一層寒意。
但她此刻的面色蒼白,落在南烈羲的眼底,卻已然被誤解成另外一種含義。不像是某種仇恨憤慨,而更像是——在意,還有惆悵,說不出口的失落。
她驀地將匕首甩進他的懷中,他若是知道她的家,是否會對自己的親人下手,是否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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