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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及其細微的生動。
她,微弱的笑了。
她,不想看到自己逃脫,她面對再兇狠殘酷的野獸,這回,也要正面迎戰。
軒轅睿,我們都半年沒見了吧,你知不知道,這半年對我而言,漫長的幾乎像是十年呢?她閉上眼去,眼前瞬間浮現,那一夜,軒轅睿看到她,看清楚她的臉,那一向冷靜沉著應對的俊顏上,居然也會出現的一抹——疼惜。
看到她淪落到這個地步,他居然也會同情憐憫嗎?就好似看到因為實力懸殊而被迫淪為野獸獵物的動物,他也會皺皺眉頭,覺得可憐可惜嗎?
真是個笑話。
他擁抱自己的那一瞬,呼喚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她的情緒,藏在內心最深處,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那不是被觸動,被感化,而是——暗暗的亢奮。
他的預設,又讓自己,離按部就班的計劃,向前走了一步。
琥珀想到這裡,眸光一滅,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她整個人從木桶之中起身,從屏風上拉扯下白色裡衣,套上纖細玲瓏的嬌軀。
就用這個別院,試圖困住她嗎?她這麼想著,歪著頭,輕輕擦拭溼漉漉的長髮,嘴角輕揚,隱約可見笑容弧度,那女子嬌美的氣質,愈發強烈。
她讓冷大夫找了不少藥材,最終選出一味清蔞子,服下兩個月時間,每天早晚不斷,最終讓自己的脈搏,從表面看來,有些不清不楚的異樣。
看起來,像極了神志不清,心緒紊亂之症。
否則,如何騙過看似溫和,實則精明的睿王爺?!她不下點重本,怎麼贏得了軒轅睿,這一場仗道路曲折,她可是怕極了要虧本呢
因為,她一無所有,已經沒有可以輸掉的東西了。
她曾經不懂偽裝,厭惡偽善,直接單純的像是一片天際的浮雲,但如今,她可要步步小心,謹慎行事。
她低下頭,望著胸襟之下,那一個細小傷口,她的指腹輕柔拂過,那裡只剩下一小片傷痕,傷口早已癒合,但不知為何,她的手觸碰到的時候,還是覺得那裡,微微的疼。
曾經,那一隻箭,從背後貫穿入體,血花綻放在胸前。
就當是,那個時候,上官琥珀就死在箭下了吧。
軒轅睿救了自己一回,也殺了自己一次,他們兩人,就算扯平了,兩訖了,互不相欠。
她接下來要討的,是他的無情無義。
還有——軒轅淙,軒轅睿是你最得意最看重的兒子,不是怕我糾纏他嗎?不是怕我勾引他嗎?不是怕我毀掉他嗎?
我也好想看看,他是否真的無心無情,是否連人的感情,都可以計算,可以謀略,可以控制呢。
她眼神一沉,雙手一扯,拉緊胸前白色衣襟,方才身上的暖意,刺激了血脈的流通,讓她的臉龐上浮現些許嫵媚的紅暈。
五日之後。
軒轅睿從一頂輕轎之內停下,他的腳步才走到庭院門口,已然聽到了一連串笑聲。那笑聲,不矯揉造作,很灑脫,很開懷。
他,突然有些沉迷。
循著那笑聲,他望向不遠方,視線膠結在那個身影上,她並未換上麻煩的女子裙衫,依舊做少年的打扮,今天換了套淺紫色白繡的軟袍子,頭系紫色髮帶,整個人顯得精神許多,神采奕奕。
她正坐在鞦韆上,衣袍盈動,跟身邊的丫鬟說話,也不知說著什麼,如今神采飛揚,笑聲不斷。
軒轅睿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安靜地望著她,在她的身上,他找尋不到一分寂寞孤單的陰影。
整幅畫面,都平和,溫暖。
“小少爺你這些故事都從哪裡聽來的?”一個方臉的丫鬟總算憋不住了,捂著嘴兒,嘻嘻笑著。
琥珀雖然讓丫鬟照顧自己的生活起居,卻不曾過分親密,加上一直穿著男裝,面容又是宜男宜女的精緻細膩,所以這六天來,兩個丫鬟倒也沒有察覺她身上的古怪。
丫鬟在身邊好幾天也沒發覺自己是女兒身,看來,軒轅睿對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在意。否則,無心之人,怎麼會看到她細小的耳洞?雖然是一句萬分尋常的話語,卻提醒自己,不可大意。
琥珀聞言,淡淡一笑,神色自然:“天橋上有個說書人,他走遍很多國家,常常說這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好多人都去聽,你們不知道嗎?”
這一番話,琥珀說的確實實情,她不愛枯燥乏味的書籍,卻熱愛聽說書,方才百無聊賴說的故事,卻是自己聽過數百個之一。
“什麼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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