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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已經不可能從你身上得到別的東西了,你還在怕什麼”這一席話,傳到琥珀的耳邊,像是他的低低喟嘆。
她察覺的到,他說話時雙唇的蠕動貼在她掌心,騷動著她的肌膚,吐出的熱氣像會燙人一般。
她臉一紅,飛快收回手,再想到手心被他的唇舌碰過,她皺著小臉,使勁在自己的衣裳擦手,彷佛手上沾了多少髒東西似的,來來回回好幾次,直到覺得掌心又熱又燙的感覺消失才滿意。
她這些動作,根本來不及透過任何思緒,不假思索就做了,等手心發熱的時候,她的身子幾乎像是被定住了,那一道莫名冷沉的視線緊緊鎖在她的身上,彷彿為她貼身打造了一座牢籠,她動一動,就會徹底毀滅。
“怎麼?你覺得本王很髒?”南烈羲的低沉笑聲聽在琥珀耳中,卻恍如喪魂曲般,震得她心驚膽戰。
他依舊逼近她,俊長的身子向前傾著,琥珀實在避無可避,只能任由他的身子壓制著他,他大掌一揮,將那梳妝檯上的首飾盒子和胭脂水粉都掃落地面,頃刻之間滿地狼籍。她柔軟的身軀被生生壓在狹小的檯面上,他驀地雙手一用力,舉高了她的身子,讓她就這麼坐在梳妝檯上,他俊挺高大的身子卻擠入兩人之間的空隙。
這種姿勢,這種距離——既難堪,又曖昧。
他細細打量著她的精緻五官,她天生肌膚白皙光滑,像是白玉雕刻出來的女娃,與生俱來的稚氣在她身上漸漸變得很淡,女子的氣息卻隨著時光流逝,一分分濃烈起來。她原本像是一隻喜歡叫囂熱情洋溢的小獸,大膽淘氣,直來直去,偏偏被如今的事,打磨了那些熱情,也終於要面對男女情愛,人情世故,而無法繼續一無所知,當被豢養在金絲籠中的大家小姐了。
他的長指頭,愛極了她柔軟濃黑的長髮,貴族小姐偏愛用昂貴香油養好一頭黑絲,她卻天生麗質,那青絲宛如上等黑色絲綢,綿綿長長。
“琥珀不敢”她低低的嗓音,帶著不敢違逆他的苦澀,還有生怕觸怒他的小心翼翼。他就在自己咫尺之間的距離,她哪裡敢得罪他?她早已不是可以任性衝動的時候了,因為她孑然一身,再無別人會護著她。
南烈羲的眼底,卻閃過一道深沉之極的微光,他將那綹黑髮撩起,嗅著少女天生的馨香,優雅緩慢放到唇邊,之後張口咬住,盯著她澄澈的眸子,一寸一寸緩慢地啃咬著。
他的眼神,幾乎暗藏著一波波的熾熱火焰,要將眼前的少女燃燒殆盡。琥珀心口一痛,跟了南烈羲都三個多月時間,怎麼會不懂他此刻的熾燃眼眸,蘊藏著什麼用意?!
她連忙扯回黑髮,在匆忙之間,髮間柔軟的銀色髮帶散落,黑色的長髮如浪般滾下,襯托著她雪白嬌嫩如花一般嬌美的肌膚。她的雙手無力地抵住他的胸膛,想要往後躲去卻撞上銅鏡下端,頭腦瞬間傳來一片空白,琥珀膽怯地望著他,一瞬之間她的模樣,竟像是怯怯承歡的女奴。
這個男人,噙著無端親切的笑容,手掌默默劃過她的臉頰,如今她尖細的下巴有了女子的嫵媚,更顯得讓人心疼,她的蛻變,是從少女成為女人的路。
他笑著,貼著她的臉頰,俊顏驀地幽沉冷魅,邪肆張狂,那低低的嗓音,每一個字,都重重敲打著琥珀的內心。
“本王還沒嫌棄你髒呢。”
琥珀聞到此處,驀地緊閉眼眸,原本以為自己心頭的傷口早已結痂,才驚覺,只需他的一句話,那個地方,還是會疼得厲害。
他微揚的眼尖,有一些輕蔑,源自他原本就涼薄的個性,以及如今如日中天的權勢,即使對於自己苦心霸佔的女人,他也可以表現的高高在上,一如主顧。
“王爺這句話,憋得可是好久了,琥珀以為你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呢。”
琥珀睜開眼瞳,眼眸流轉之間,盡是冷漠,短暫沉默過後,她主動開口。
這就是他內心的真正想法吧。琥珀無聲冷笑,卻始終維持著從容面容,不讓他看透內心的蒼茫。
她沒有自憐自艾,卻是自嘲輕笑,彷彿他的話,也絲毫影響不了她,也刺激不了她。
這樣像是野草一般的堅強,卻突然莫名其妙惹惱了他,南烈羲手掌一揚,驀地逼上了她的脖子。他一把提起她的衣領,把她逼到自己面前,冷沉的黑眸死死地盯著她,這一回,她卻淡然回望著他,眼底沒有一分怯弱和閃避了。
她已經學習,努力不讓任何人,傷到自己。
這個世界,既然沒有人保護她,那麼希望至少自己可以。
“你憑什麼在本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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