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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專制又強大的男子,她根本無力招架,可是在她知道真相之後,她早已沒有獻身與他的念頭。
他眯起眼眸打量她憤怒眼神,嘴角的笑意愈發冷漠。
“惹惱我的下場,你不是已經嘗過了麼?”
他折磨她的力道,猛地變大,他懲罰她的輕率,沒有半分憐憫的愛惜。她驀地眼眸睜大,臉色慘白,貝齒將唇兒徹底咬破。
痛
那一夜的痛苦和侮辱,只是頃刻之間,像是擎天海浪一般呼嘯而來,將她捲入毫無生還可能的汪洋大海。
他的黑眸,盡是得意凜然,他眼看著她終於放棄掙扎,痛得全身輕輕顫抖。他緩緩靠在她的臉龐,薄唇覆上她的唇,舔舐著她帶血的細小傷口,在讓她更加顫動的下一瞬,他驀地咬傷她的唇,那力道不大不小,卻足以讓她感覺的到尖利的刺痛。
她呼喊的聲音含在喉裡,鼻尖混雜著他清冽的味道,她知道自己被侵犯了,她的眸子卻已然模糊,輕霧矇蔽了她的眼睛,她什麼也看不清楚可是她根本動不了!
隱約看到他褪去了白色袍子,他是殘忍地折磨她,她身體被這種莫名的巨大充斥著,彷彿整個身子都再度被狠狠撕咬分裂
她就像是一尊脆弱而美麗的瓷器,已然產生有瑕疵的裂痕,隨著他的狂妄放肆,她更痛,這種痛在身體,更在心裡,每一回,痛一分,直到那些密密麻麻的疼痛,全部吞噬她,徹底趕走她的理智。
她在他身下承歡,眼角卻早已乾涸,她流不出半滴眼淚,也沒有資格流眼淚。
一點一滴的寒意,從她的指尖,緩緩匯入身體深處。
她突然恍恍惚惚,睜著眼眸卻也彷彿深陷黑夜,她不知此刻該笑,還是哭。
不知過了多久,她幽然在半夢半醒之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她有些懵,理不清思緒,彷彿自己還僵硬地躺在那一片草地之上,夜黑了,開始下雨,雨越下越大,卻依舊沖刷不清那滿地血腥,也沖刷不掉她一身骯髒。
夜,冰冷又安靜。
不知他折騰了幾回才終於放棄折磨她,她在他面前毫無反擊能力,任由他強取豪奪,他像是野獸一般拆散她所有骨頭,大力的手掌在她白嫩嬌貴身軀上製造出太多淤青,像是對待囚犯,用身體在她身上烙上醜陋刺青。
她從未如此屈辱過。
就算對妓女,他也不會這麼佔有強迫。
琥珀咬著唇,費力支撐起自己無力疼痛的身子,摸黑下了床,湊著地面月光拾起破裂衣裳遮擋自己的一絲不掛和狼狽可憐。
她緩緩轉過頭,望著那個方向。
而折騰她整整一夜的男人,裸著教人垂涎的順長身軀,躺平在床上,黑綢長髮披散開來,漾著光澤,滑過胸肌及結實臂膀。
這個地方,是地獄。
他不但折磨她的身子,還要毀掉她的心,泯滅她最後的良知,他要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更要抽離她的靈魂。
她的身體早就髒了,由他擺佈也無妨,只是,在最後一瞬間,她希望她的心,還是乾淨的,是清澈的。
就當這一夜的索求,是還了他的收留吧。
她該走了。
這不是她該留下的地方。
她微微顫抖著雙手,開啟門,手心攤開的那一瞬,皎潔月光灑落在白嫩肌膚上,照亮了一道道細小血印。
這一夜的不堪,是她緊緊握住拳頭,指甲陷入手心至深,雙手血淋才忍耐下來的。
她赤著玉足,踩在冰冷青石板上,佝僂著纖細瘦弱身子,踉踉蹌蹌地走出門去。
翌日。
清晨的微光,灑落一地,偌大的房間很安靜,除了一地狼藉之外,彷彿這不過是一個平凡的日子。
那些碎裂布料躺在地面,顏色繁雜,有嫩黃色的絲綢,那是女子的貼身兜兒,有白色裡衣和褻褲,也有粉色衣衫羅裙的顏色,還有男子的衣物,糾纏在一起,無不證明昨夜的旖旎春色。
齊柬的聲音,在門外傳來。“爺,該上早朝了。”
南烈羲坐起身來,陽光已然快曬到床鋪上,黑眸中的惺忪不過是一瞬間而已,突地幻化為原本的銳利深沉。
他起身,利落地披上袍子,接著環顧四周,除了他的呼吸之外再無其他。
他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俊眉微蹙,不難發現,她不在這個屋子。
“爺,一清早睿王爺已經趕去宮內了,而且跟在他後面還有幾個臣子,他似乎馬上要有動作了”齊柬走近屋子,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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