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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或繩縊跌撲。不似費大夫,死得這般蹊蹺又古怪。”
“究竟如何?死於何地?”費仲不由地追問。
帝辛亦插口道:“到底如何古怪,還要伯侯說來,孤也甚是好奇。”
姬昌面露些許古怪之色:“將來不知為何,費大夫被大雪覆蓋,埋在冰內凍死。”
費仲聽罷,撫掌大笑:“生有時辰死有地,隨他去。”言罷想起此時身在九間殿,忙忙想帝辛請罪,“下臣失態,萬望陛下恕罪!”
“無妨。”帝辛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笑道,“費卿之命數確實稀奇,倒讓孤大開眼界。”
費仲一張胖乎乎的圓臉兒笑得擠成一團,趁機道:“下臣能讓陛下一樂,已是足矣。”
帝辛面上笑意更深:“費卿忠心,孤一直記著。”
費仲連連謝恩,班中尤渾見此,實不願費仲專美於帝前,幾步行至殿中,拜過帝辛之後轉向姬昌:“伯侯既為費大夫演算命數,勞煩亦為不才演算一番,請伯侯成全!”
姬昌抬眼向帝辛望去,瞧帝辛面上亦是贊同之色,便撿起龜甲再演算了一番。
尤渾正正立在姬昌身側,視線緊緊盯著卦象,催促著問道:“伯侯,不才終身可能瞧出?不知如何了?”
姬昌嘖嘖稱奇:“此事真真奇哉怪哉,單從卦象看,尤大夫命數”
尤渾被吊起胃口,忙不迭地追問:“如何?”
“不知為何,卦象顯示尤大夫跟著費大夫一般無二,皆是埋在冰雪中凍死。”
“伯侯真會說笑!”尤渾樂得眼淚都笑出來了,“我怎會與費大夫死於一地?這卦不準!不準!”笑罷,又緊接著問姬昌,“伯侯善演先天之術,不知平時可曾演得自己將來如何?”
姬昌默默收起龜甲,平靜道:“這平素我已演算過。”
帝辛眸光微轉,忽而道:“不知伯侯禍福如何?”
“下臣不才,倒也能討得一個善終正寢。”
帝辛微微頷首:“伯侯素有德行,自是福壽雙全。”
姬昌連連自謙,帝辛又道:“伯侯不演孤命數,孤不勉強。今日既然伯侯在此,無論如何皆要為孤算上一卦,便演目下吉凶如何?”
帝辛這是鐵了心要瞧瞧,姬昌先天之術是否真個應驗。費仲、尤渾兩人卦象結果甚是奇詭,他心中懷疑卻無法立刻得到驗證,只得另想他法。
“陛下相詢,下臣自當勉力一試。”此時的姬昌,眼見著帝辛只繞著先天之術來說,已是稍稍放鬆了戒備,取得龜甲一演,大驚道,“陛下,明日太廟起火,還需速將宗社神主請開,否則恐怕毀去社稷根本!”
帝辛亦是一驚:“數演明日,應在何時?”
“應在午時。”
“既如此,太廟之事非同小可,必須慎之慎之。”帝辛沉吟著,暗道寧信其有,“商丞相、皇叔何在?便有兩位吩咐,將太廟神位暫且請出。傳孤旨意,命看守太廟屬官仔細防範,亦不必點燭焚香,以觀明日之驗。”
姬昌這一卦演算,帝辛再無心思言其他,便讓一眾朝臣先行散了。
且言次日,包括姬昌在內,文武百官皆聚九間殿,等候午時火災之事,忽而有陰陽官報來時辰:“稟陛下:午時到了。”
九間殿內靜悄悄的,只有眾人刻意壓低的呼吸之聲。
已是午時,卻未見太廟火起,那提著的心還來不及放下,只聽得半空中霹靂一聲,大地震動。看守太廟的屬官跌跌撞撞進了來:“臣啟陛下:天降霹靂,太廟火起!”
“如何火起?”帝辛忙忙起身,快步下了御座,出了九間殿。眾文武見此,按著官位排隊,紛紛跟了上去。
君臣一眾出了殿,向著太廟方向看去,果見得黑煙滾滾,遮天蔽日,金紅色火焰沖天而起,碧瓦雕樑已被大火吞噬,映得滿天通紅,這短短時間之內,已將整個太廟燒掉大半,再無修理可能。
命宮人前往撲火,帝辛心事重重,復回九間殿內。
“陛下仁德,此乃天災,半點不由人。”亞相比干上前奏道,“幸得西伯侯推演,提前請出太廟神位,此為社稷之福,西伯侯有功,陛下當賞。”
商容、黃飛虎等亦出班表示贊同,只有姬昌自個兒連稱不敢。
“伯侯之數今日果真應驗。”帝辛嘆息了一聲,暗道姬昌竟有此能,便更不能放其歸去,“諸卿所言有理,孤確實當賞賜伯侯。不如伯侯再演算一卦,說說此次孤召伯侯前來何意。如若說得對了,孤派武成王護送伯侯榮歸,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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