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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可是那袍襖有何不妥?”
蘇妲己以手撫胸,面露蒼白虛弱之色,順勢軟軟倒在帝辛懷中:“袍襖很好,丞相有心了。此事與丞相無關,是妾身自己不知為何,妾身一見了這袍襖,便覺得心痛如絞,難以忍耐”
正說著,蘇妲己忽而一聲痛哼,口中噴出大量血水來,雙目閉合,面色醬紫,直直倒在帝辛懷裡。
“愛妃!愛妃!”帝辛急聲呼喚,跟著比干幾人暗暗對了對眼色,將蘇妲己攔腰抱起,一疊聲命令隨侍官宣醫官至壽仙宮。
一時蘇妲己被安置在床榻上,醫官還未到來,胡喜媚、王玉兒得到訊息,最先趕到,緊接著是蘇合歡,皇后姜氏、西宮黃氏、馨慶宮楊氏皆未出現。
蘇合歡到的時候,帝辛沉著臉坐於床榻邊上,胡喜媚、王玉兒一臉傷心地抹著眼淚。
“妾身拜見陛下,陛下萬安!”
“不必多禮。”帝辛托起蘇合歡,低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妾身聽聞蘇姐姐抱恙,特來探望一番,不知她現下如何?”蘇合歡輕嘆道,“妾身認識蘇姐姐亦有些時日,從未聽說她有什麼舊疾,為何就得了此兇症”
118 哪吒出世 混亂將始
“是誰?還不快快說來!”帝辛面上極快地閃過一絲冷意;語聲急促。
胡喜媚再不猶豫,肯定地道:“唯亞相比干有七竅玲瓏之心。”
“一派胡言!”帝辛一聲怒喝;氣怒之色甚至比著剛才更甚,“比干乃是孤皇叔;宗室嫡派;可說是瞧著孤長大的。孤對皇叔知之甚詳,哪裡就有什麼七竅玲瓏心?你一介後宮婦人,紅口白牙攀咬朝廷大臣,欲致孤之股肱於死地;該當何罪!”
“人皆有心方可活,你竟要孤皇叔剜心煎湯!孤還道那玲瓏心為何物,原是因由在此;其心可誅!”
胡喜媚心頭一悸,便要下意識地向蘇妲己看去,忽而想到她正自裝病,此時還要靠她自己,為今之計唯有硬著頭皮撐下去。
“陛下息怒!”胡喜媚跪伏在帝辛身前,一面暗罵蘇妲己做事不牢靠,一面做出一副楚楚可憐之相,“妾身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點欺瞞!如若妾身話中有假,情願死後下拔舌地獄!妾身誤了誰亦不敢誤了姐姐,請陛下明鑑!”
“陛下,妾身可證明,喜媚姐姐所言皆為實話。”王玉兒不得不站出來,跪伏在胡喜媚身側,相助於她,“蘇姐姐舊疾,妾身亦有耳聞。當年便是一異人捨出七竅玲瓏心一片,予蘇姐姐煎湯服下,蘇姐姐才得以平安活到今日。”
“身具七竅玲瓏心者,與常人多有不同,舍下一片並不會傷其性命。”
“王美人此言差矣。”蘇合歡心知該到她上場了,“王美人只是耳聞,聽聞之事怎可當真?合歡幼時倒是拜得高人為師,雖資質愚鈍,未學到老師十之一二,但要瞧出丞相大人是否異於常人,卻是易如反掌。”
“我不知媚美人所言七竅玲瓏心為何物,料想跟著常人當有區別。丞相大人實與常人無異,如若依著媚美人剜心煎湯,必死無疑。”
帝辛視線冷冷掃過胡喜媚與王玉兒,最終定格在蘇妲己身上:“不說皇叔到底有沒有玲瓏心,便是他真個有,孤亦不會為了後宮一女子,拿著皇叔性命冒險!蘇妃一向知書達理,該當理解孤心意,孤雖愛重她,但”
胡喜媚、王玉兒皆是面色一變,直到此時才知小看了帝辛,這一回竟是失算了。
“陛下。”蘇合歡輕聲喚帝辛,“陛下看重丞相大人,蘇姐姐亦是命在旦夕,不可不理”
帝辛稍稍緩和了神色:“瑞妃有何法子?”
“蘇姐姐有心痛之症,確有一以形補形之法可解,不過此法施行極為困難,就怕陛下不肯。”
“瑞妃何不先說來聽聽,成與不成,孤自有論斷。”
“此法說難不難,說容易亦不容易。需得親近之人心尖之血三滴為藥引,剜心上之肉七錢熬湯服下,當可解蘇姐姐之危。蘇姐姐家鄉遠在冀州,父母親人俱不在身邊,論親近便只媚美人與王美人,兩位可願為蘇姐姐安康盡上一分力?”
“胡說八道!這世上何來以形補形之說?真真可笑!”胡喜媚心底不安之感愈甚,“陛下,瑞妃所言簡直匪夷所思,心尖之血三滴,心上之肉七錢,這人還有命在麼?妾身瞧著,她是嫉恨妾身與玉兒妹妹,才編造出這等荒謬之言!”
“陛下,瑞妃仗著陛下寵愛,謊言相欺陛下,欲致喜媚姐姐與妾身死地,望陛下明察!”王玉兒以頭觸地,語中微帶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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