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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管,音笛卻是我不得不考慮的。
我剛剛才答應她,要和她重建一個家;我還謀劃著,要給她一個玫瑰花園;我答應她,要做她永遠的“烏克蘭大白豬”我還承諾了她那麼多那麼多的事。可是,現在,也許,我一件也不能為她做了。
從**醫院回來的路上,我的腦中想的,只有這一個問題。音笛怎麼辦?我把音笛怎麼辦?
我肯定不能讓她知道我的事。她是那樣一個柔弱的善良的小女人,如果知道,她一定會義無返顧地趕到我身邊然後呢?陪著我在一次又一次手術中煎熬,看著我在無休無止的化療中脫光頭髮喪盡胃覺骨瘦如柴,最後睜著腫漲不已的眼睛看著我嚥下最後一口氣,然後懷著對我無盡的思念和蝕骨的執著孤獨地度過剩下的人生憑我對她的瞭解,如果她知道,結果一定會是這樣。可是,我不能讓她這樣。我希望無論怎樣,她都是那個“麥兜小豬”,永遠無憂無慮永遠開開心心永遠被人捧在手心,即使那個人不再是我。
我撐著胃蜷在寫字檯前的椅子裡,不斷地想,我該怎麼辦,才能做到這一切。我想,首要的,必須得有個合適的理由,讓她離開我。可是,找個什麼樣的理由呢?我們明明還那樣好。那晚,我沒有給她打電話,從來,那都是我每天最重要最在意的一件事。我的小豬也沒有來電話。只在深夜的時候發來了兩個字的簡訊。僅僅兩個字,卻讓我不得不換了雙手撐住那該死的胃。
我真的好痛,痛得直不起腰來。如果,我的小豬在,她一定會用她暖暖的小手,撫著我,抱著我
我吃了很久沒吃過的止痛藥。我曾經發誓要戒除它。因為,它不僅讓我沒法再舀起我的手術刀,也讓我對其他的止痛藥產生了嚴重的抗藥性。上一次,在小豬危急的關口,我需要兩支杜冷丁才能搶救回小豬的現實讓我本來下定了戒除它的決心。可是,現在我不得不再度依賴它。
掙扎了一晚上,我的電話在天亮的時候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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