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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更多了份浪漫。讀書的時候,她刻苦鑽研過上百種的花語,對鬱金香當然更不陌生。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裡,在她特別的情況下,他能選擇這麼一款花,還小心地選擇了她最喜歡的顏色,這份有心當時就讓她泫然欲涕了。更難得的是,這麼久以來,他什麼也不曾問過她。可是,在她心情最低落生活最痛苦的時候,他總能默默地站在她身邊,就那樣靜靜地陪著她。喝酒的時候比她喝得多,說話的時候比她說得多,就連她哭笑紊亂神經質的時候,也是他,發著比她更大的“神經”,完了還做著鬼臉給她講笑話
梁音笛發現,不知不覺中,她似乎已習慣了周凱在身邊的日子。他們雖然很少見面,可是,卻似乎天天一個電話。睡不著的那些夜晚,她會撥他的號碼。他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只是彈起他的吉他,唱著一首又一首她喜歡的歌,直到她睡去他常出差,每去一個地方,總會帶回那些不昂貴卻別緻精巧的小禮物送給她。譬如武夷山的一隻木製小豬,譬如蘇州的絹紗手工刺繡玫瑰,譬如敦煌的鐵製雕花馬燈那些長長的日夜和無盡的痛似乎便漸漸地湮滅在那些亂七八糟卻掏人心肺的小東西中。
他,便是她的藍顏知己吧?
只不過,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維繫著他和她之間的這份“情”,不希望它退後一步,也不讓它再前進一步。因為,那樣的傷,一生一次便足夠了,再一次,她會灰飛煙滅的。所以,她一直避免著和他直接接觸的機會,譬如吃飯譬如看電影譬如一起逛街散步甚至出遊。
“怎麼,還沒想到拒絕的理由?那我就當你答應了。我去訂座位。”
“哎我”
“不要想得那麼複雜,純粹就是我這個教委副主任祝賀我省高考語文頭三名的老師而已。”周凱乘勢追擊著。
“你都知道了?”
“我是誰?我的職業是什麼?這還用問?”那邊是自信滿滿的聲音:“我怕啊,再不請吃飯,我們的梁老師就被‘挖牆角’了。”
“誇張了!”
“什麼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t市*市都有學校來打聽你了,我可不敢冒這個險,還是‘近水樓臺先下手’好啊”
周凱這話怎麼聽怎麼有其他的涵義,可是,不知怎麼的,這一次,梁音笛沒有拒絕。
傍晚6時,周凱準時敲開了梁音笛的門。米色的休閒褲,紫色條紋的t恤襯得他越發俊逸挺拔。將手中的百合遞過去的時候,甚至還孩子氣地做了個鬼臉。
“花店沒有香檳玫瑰了,只好用它湊合了。你不會把它扔進垃圾桶裡吧?”
梁音笛接過花,“卟哧”一下笑出了聲。
“就做過那麼一次的事兒,有些人還一直就記在心上了。”
“那當然,扔的是花,痛的是心嘛”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梁音笛這次的應約,周凱說話明顯比平日裡來得大膽。
直到上了車,梁音笛才發現不是原來的那輛了。
“你換車了?”
“嗯。”周凱輕蹙了眉:“有人跟我說,你是一個低調的人,最不?p》
不短�叛鐧畝�鰲!?nbsp;說著,開啟一邊的小格,取出一瓶含片遞過來。
“你那咽炎得好好治治了。夏天是治這病的好時候,聽說這藥挺好的,我讓朋友幫帶了一瓶。你先試試,要是好,就讓他再幫我帶。”
梁音笛接過藥,突然接不下去話。這就是周凱,他總能用貌似最平淡的話讓她的心久久地平靜不下來。攥緊了那瓶藥,她的心突然跳得很厲害。不為別的,她突然緊張地發現,並不算長的時間裡,周凱已經不知不覺地開始擠進她傷痕累累的心。這樣的發現,讓她恐慌,一是因為害怕,害怕再受傷害,二卻是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讓她每每想到這個,心莫來由地便一陣撕裂般的痛,宛如她做錯了什麼似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是,當車內響起《至少還有你》那熟悉的旋律,她驀然明白那些莫名其妙的情愫來自何處。
陸子謙——那個被自己埋葬了好幾個月的名字,就這樣悠悠地浮上心頭。
作者有話要說:我簡直不相信,我能在2012年還能更一章,手凍僵了
☆、69最新更新
直到坐到那家菜館裡;梁音笛依然有些神不守舍。
“喜歡這裡的環境嗎?”
“唔”
“這裡的大廚會做你們家鄉那幾道名菜。”
“唔”
“音笛”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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