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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中想:這傢伙難不成是見過我練習內家真氣?
他腦袋裡剛一想這問題,周衝便開口說道:“很不可思議吧?你一定在想這傢伙是不是偷偷看過我練功,所以才知道你的秘密。但是,我要告訴你,我在今天進門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你。我之所以發現你身上存在內家真氣,是因為我境界高出你太多。你這種水平,太差了,差到給我提鞋都不如。”
“你”童冠華伸出的手指不免有些發抖,雖然周衝言語鄙夷,但是他仔細一想既然周衝能夠窺探出自己的內家真氣,那實力自然是高出自己一籌。真要動手,肯怕今天得交代在這裡。所以,立即將快要噴薄而出的髒話吞回了肚子。
兩人說話說的雲裡霧裡,一幫人聽得更是不知所謂。什麼內家真氣,什麼內勁?他們是在說什麼?不是應該談工程的問題嗎?
這時,一直悶頭吃菜的管迪靖卻站了起來,他見兩人僵持不下,而且童冠華明顯佔了下風。當下便勸和道:“大家都是生意人,出門在外都是求財,不要生氣。來,都放下槍,喝了這杯酒,還是朋友。”
童冠華現在就是欠缺一個臺階給他下,如今管迪靖做和事老,他立即借坡下驢,將手槍收了回去,嘴巴上還是說上一句:“既然管局長說話了,那我就不為難這個香港來的小輩了。”
這人就算落了下風,言語上還要佔周衝的便宜,稱周衝為小輩。周衝聽了暗暗好笑,但嘴上卻不說,只是平靜的說上一聲:“管局長願意當和事老,我這個面子還是要賣的。畢竟將來還要跟管局長打很長的交道,招標,還有治病什麼的,都得有個交情。”
周衝這話雖然也是借坡下驢的話,但其中意思卻只有管迪靖能懂。管迪靖聽了這話,頓時就心花怒放:他這是在釋放善意嗎?他是說,他有可能給我治病嗎?他說交情?難道是要我將何氏集團列為本次工程的得主?給他就給他吧,反正何氏集團也是最有力的競爭者。只要,他給我治病,讓我能有子嗣承繼香火,一個工程算什麼?
而周圍人見周衝與童冠華不再吵鬧,一個個也稍稍放下懸著的心來。他們樂於見到兩人拔槍相向,但絕對不是他們也在場的時候,他們可不想被流彈擊中,丟了性命。
由於鬧了這麼一遭,所以接下來酒桌上便無聊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喝酒吃飯的興致。
不一會兒,那些老闆們便一個個起身告辭,這場杖,他們打不起,也不想當炮灰。他們一個個離開,出了門卻立即折返了回來,問道:“小兄弟,外面這些人是不是你施了神通?能不能請你解開他們的束縛,他們都是我們的司機。”
周衝聽了,將鄭曉圖叫到耳邊,說道:“讓他們指人,指一個,你就拔掉他們後背上的銀針。千萬不能讓童冠華的司機走了。”
“是。”鄭曉圖聽了這話,連忙出門去解救。
鄭曉圖出去後,偌大個大廳便只剩下周衝、管迪靖、童冠華以及完全喝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蘇素了。
“童老闆,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周衝也不拖拖拉拉,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這個工程,我勢在必得。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我吃下之後,再轉包給你,你在我下手賺點錢。第二,被我打殺。”
周衝一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態勢,童冠華聽了,心中當然不爽,這不是騎在他頭上拉屎拉尿嗎?向來只有他欺負人,哪有人欺負他。當下,他再次拍了一下桌子,然後態度鮮明的說道:“這裡是臺灣,別以為你功夫高就可以搞定一切。你信不信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不識抬舉。”周衝冷冷撂下這話,突然身形猛地一竄,整個人竟從桌面之上躍了過去。右腳凌厲向前,直踏童冠華心口而去。
童冠華見周衝來勢洶洶,這記鑽心腳佔盡快狠準三字,他想要躲避已經是不可能。只能雙手重疊與胸前,猛然催發內家真氣灌注在胸口。他認為以自己數十年的內家真氣修為能夠抵擋得住周衝這一下,就算抵擋不住也不至於身受重傷。
但是他低估了周衝這個修煉內家真氣的天才,更加低估了薛狂那個浸淫內家真氣數十載的變態。要知道周衝可是融合了薛狂的內勁精華,再加上他本身也不是省油的燈,兩者相重合,累加起來,又豈是童冠華這個半吊子所能夠抵擋的?
嘭!
電光火石間,周衝的重腳已然狠狠地踹在了童冠華用來防禦且灌滿的內勁的手骨上。
剛接觸的那一瞬,童冠華還能堪堪抵擋。可週衝腳心猛地一發後勁,頓時童冠華便吃受不住,感覺好像被那千鈞重擔砸到了一般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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