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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老彭雖然覺悟沒有校長那麼高,但是察言觀色還是會的,這次來的領導如此赤…裸裸的站在周衝這邊,他還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當即,他便小心翼翼的說道:“剛剛我去點名的時候,發現高三六班教室內有吵鬧聲,仔細一觀察,是高三六班的班主任賀永美老師與這位周衝同學扭打了成了一團。我立即將他們分開,然後帶著周衝同學來了政教處。談話中,我瞭解到賀永美老師在教育學生方面確實存在一些問題。他在沒有問清楚的情況下,用言語侮辱了周衝同學,還辱罵了周衝剛剛過世的母親。由於他剛剛歷經喪母之痛,所以導致情緒失控才與老師動手的。”
劉秘書原來是打算沒理也要護周衝周全,如今聽這個老師這麼說,周衝非但有理,而且理由還十分充分。現在劉秘書就算利用職務之便將這個老師開除了,吳市長知道了也必定不會怪責他。要知道這個老師居然侮辱了吳市長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辦公桌上最顯眼的位置不是擺放自己的妻子照片而是周素娥,要是侮辱的話被吳市長聽見了,估計他都得親自動手。
所以,劉秘書當即就轉過頭去表情極其誇張的對校長說道:“嘖嘖嘖,你聽聽,這叫什麼老師?這叫什麼老師?不問緣由罵同學也算了,居然還辱罵人家母親?他難道不知道周衝母親拉扯他長大有多不容易嗎?而且人家還是剛剛過世,這這換做是我,我也會動手。是可忍,孰不可忍!太可惡了!”
劉秘書這話剛落音,張敏之就在旁邊接著打小報告,她是一點都不怕將火勢弄得更大些:“劉叔叔,您是不知道。這個賀永美,簡直就是個變態,他經常無緣無故的辱罵同學,三字經經常掛嘴邊,罵人父母還算輕的了,嚴重的話,祖上十八代都會被他問候一遍。上個月我們還給校長寫了聯名書,要求更換班主任。可能是因為校長太忙了,所以一直沒來得及更換。”
聽見張敏之這話,劉秘書更加有了護犢子的理由。頓時就一拍桌子,也不知道是真憤怒還是假憤怒,大聲嚷嚷道:“這樣的老師簡直就是教師隊伍中的人渣敗類,說他誤人子弟都是輕了。我覺得,要想二中教學質量更上層樓,還是要做出一些必要的動作,害群之馬,該清理的就絕對不能留著。”擲地有聲的說完這話,劉秘書不忘在某了謹慎的加上一句:“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意見,不是指示更不是命令。”
劉秘書這最後一句話說了跟沒說完全沒有區別,他都這樣說了,校長還能不照辦?他要是把這事轉告給縣教育局的人,估計教育局立馬就會成立專案組調查。與其讓教育局的人過來,倒不如自己壯士斷腕、清理門戶比較主動,而且還能贏得市長秘書的好感。
“劉秘書說的對,賀永美如此行為的確是不能繼續擔當二中的教師了,我們校方會盡快處理,給周衝同學一個交代,也給高三六班所有的學生一個交代。二中一定會杜絕出現如此不和諧的事情,我們一定會整理校風,還學生們一片碧海藍天”校長說著說著就進入了八股文的模式,他這一番仰望明天的漂亮話說完已經是三分鐘後的事情了,周衝都忍不住打了個哈且。
校長說話雖然八股且瑣屑,但處理賀永美的事情卻是雷厲風行的很。第一時間招呼下去,讓政教處的先去高三六班取證,不到半個小時取證後便撤銷了賀永美高三六班班主任的身份,同時也宣佈辭退賀永美,永不錄用。
在校醫室清理傷口的賀永美聽見這個訊息,徹底崩潰,嚎啕大哭起來。原本他還至少有個工作,雖然不能像同伴那樣大富大貴,但養家餬口還是問題不大。如今,工作丟了,他哪兒還有一絲底氣呀!
賀永美是否嚎啕大哭,周衝管不著。在政教處的人象徵性的批評他兩句,並寫了張紙條貼在告示欄通報批評高三六班某同學之後,他便無罪釋放回到了教室繼續上課。
由於周衝打了賀永美,並協助大傢伙趕走了萬惡的賀永美,周衝回到教室時居然獲得了全班同學如雷動般的掌聲。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待遇。
當然,他們對周衝的好感也僅僅是這些掌聲而已,這次造反成功事件,大多人認為周衝起得是隻是輔助作用,因為賀永美遲多行不義遲早會自斃。所以,他們除了對周衝敢於毆打賀永美很震撼之外,對周衝的觀感並沒有太多的改變。
別人對周衝的觀感沒改變,張敏之卻是對周衝越來越好奇。她是個心思細膩的女孩,她雖然沒在社會上闖蕩過,但是在政教處,她明顯感覺到了劉秘書是在幫周衝,而且兩人的對話也像熟人一樣,劉秘書非常關心他。劉秘書是他父親都極力想要結交的人,如今卻對周衝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