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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小譁然,認為這新來的班主任有些過分。周衝也替自己辯解道:“我剛剛所說的只是合理的聯想,我相信在場所有人都將這個名字聯想了出來,只不過我嘀咕的稍微大一些罷了。如果因為這個你就要體罰我,那麼我對你這個老師感到失望。”
周衝這句辯解頓時就讓莫愁愣在當地,她覺得周衝說的有道理,她也認為自己是因為星期五的事情而影響到了自己對這件事情的處理。但她不能服軟,現在是初次見面,絕對不能給學生們留下一個服軟的形象。於是,她拿著教鞭用力的一抽講臺:“我讓你出去你就給我出去站著,我課堂的規矩是,在我說自由討論之前,不允許有任何聲音干擾我。”
她這麼野蠻的給周衝定了一個罪行,前面的林彎彎頓時就站了起來,大聲的為自己的心上人抗議道:“可是你在之前並沒有宣佈這個規矩,大家初來乍到,不是應該互相溝通的嗎?不知者不罪,我覺得周衝沒有做錯什麼。”
林彎彎這麼站起來為周衝辯駁,所有人都有些錯愕,尤其是上次還為他出頭的副班長大人牛根文:怎麼回事?上次她還不是被賣魚小子弄哭了嗎?怎麼今天就為他辯駁起來了呢?
女孩子的心思又豈是他們所能夠琢磨的,事實上林彎彎自己也沒有料想到自己會喜歡上週衝。但是,愛情就是這麼奇妙,也許上一秒還是針鋒相對的敵人,但下一秒說不定就會因為對方身上的閃光點而沉淪。
林彎彎剛起身為周衝抗議完,張敏之便不甘落後的站了起來,接著說道:“我覺得就算周衝同學說了你不喜歡的話,你也不用用這麼大的體罰吧?現在貫徹的可是素質教育,你動不動就體罰,是不是教學方針太過於老一套了?還是,你心裡害怕自己年齡太小不足以震懾住我們所以才大開殺戒試圖拿周衝同學開刀,殺雞給猴看?”
如果說林彎彎的抗議是有理有據的話,那麼張敏之的辯駁無疑是觸動到了莫愁的內心,她準確無誤的說出了此時莫愁的狀態。
莫愁比在座的學生大不了幾歲,雖然她研究生剛畢業,但是由於她讀書比較早,所以大概也就只比在座的學生大個三四歲左右。再加之她是女性,天生在氣場方面就要弱於男生,她怕鎮不住場,只能將自己包裝的比較兇狠些。
張敏之的話直切她的心防,差點就要將她的偽裝擊穿。她並不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生,事實上她還比較愛哭。膽子這一次,她強行忍住了,她只是臉色微微一僵,然後便繼續板著臉發飆道:“你們一個個是想要造反嗎?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是你們的前任班主任,我可不是任由你們毆打的。知道我跆拳道幾級嗎?知道我在擂臺上的勝率嗎?告訴你們,我學生送我的外號叫做鬼見愁!”
她這狠話放的非常順溜,但聽在眾人耳中殺傷性卻不是那麼的大。
周衝為了避免這個強撐著老師威嚴的女孩子待會兒崩潰掉,只得點點頭,說一聲‘好好好,鬼見愁,我怕了你行了吧?’便低著頭走出了教室。
周衝主動走出教室,雖然他說的那句話讓莫愁感到有些挫敗,但還是鬆了一口氣,至少不要面對那兩個犀利女生的持續發難了。接下來,她一如既往的耍狠,跟學生們說了她是如何如何制服小偷之類的英勇事蹟,最後警告學生,你們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別怪我動手打你們,我動起手來自己都害怕!
她說的挺恐怖的,但也就她自己一個人可能會害怕,同學們壓根就沒往心裡去。他們還能看不出來這老師說的狠話其實都是在給自己壯膽。她要是真厲害,何必說這麼多話來嚇唬大家?到時候誰不聽話,直接拖出去用她黑帶九段的跆拳道實力直接踹飛便是了。打的一個,接下來肯定不會有人再敢鬧事。
她講完整個晨讀課後,快步走出門外,然後板著臉對站在教室外百無聊賴的周衝一勾手說道:“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周衝聽後,不得不跟著走了過去。一進到她的辦公室,便見莫愁將門重重關上,並從牆上掛著的包包裡拿出一柄剔骨鋼刀狠狠地扎入桌子之中。她這麼一個舉動,周衝不由嚇了一跳,他以為她要自殘呢。
哪知道莫愁卻轉過身來,冷冷的教訓道:“你以後在我手底下給我老實點,不要以為在外面跟幾個流氓拿砍刀對砍就是古惑仔了。我告訴你,姑奶奶當年也是道上混的,想當年我在市區城隍廟街一帶縱橫無敵,手下兄弟三十幾員。後來若不是大徹大悟,現在”
莫愁這話說的周衝直皺眉頭,心道這麼就碰上了這麼個色厲內荏的老師呢?何必要把自己的形象樹立的那麼凜然不可侵犯呢?大家和平相處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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