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軀幹吸引著,在瀕死的掙扎和凌亂中,變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他心滿意足的離開她的身體,深邃的眸一直盛著濃濃的愛意,指尖摩挲著她紅腫的雙唇,問她:“小泥巴,還敢招惹其他男人麼?還敢拒絕我麼?”
她跟忠犬一般守著他,幾時招惹過其他男人?若說拒絕,是因為她還沒徵詢過父母的意見,起碼得讓二老知道自己真正心儀的物件是誰結果,這麼快就被吃得乾乾淨淨了。
“你像個強盜!”
他笑著,抵住她的前額辯訴:“今天,我本想放過你。可你說什麼‘我還沒準備好跟你那個!更不想這麼早就去領本兒。”你都跟我赤誠相見、耳鬢廝磨、惹火上身了,還想溜之大吉?是你把我引上了歪路,就像蛇引誘夏娃吃智慧果還叫我放過你,我能嗎?”
她剛要反駁,卻被他拿唇封了口,撕,咬,拖,拽一番後,繼續教育她,“無論男人女人,做這種事都必須負責任,尤其你這個花泥鰍,必須對我負責任。”他動聽的嗓音彷彿琴絃撥弄在她的心頭,令她傾心卻也叫她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被他吃幹抹淨,該勒令他負責任才是,他卻彷彿吃了很大的虧。
讓她更加哭笑不得的事情接踵而來。
他逼著她為他放洗澡水,說她欠他的恩情從現在起一點點償還。
他逼迫她跟他一道洗鴛鴦浴,為他捏肩膀按摩肌肉骨骼,順便在她身上亂摸、四處揩油。
洗完澡,他還逼她跟他共飲了一大杯紅酒。
待她完全放鬆下來,想貼著他享受一下小鳥依人的浪漫調調兒,卻又被他按在身下。
柔軟的帶著酒香氣的唇吻住她,有點失控的咬,吸,吮,並在她身上大力植種草莓。
被酒精腐蝕過的大腦哪能經得起這樣的撩、撥?某隻的陣地尚未硝煙散盡,再次被洗劫一空,半被動半主動的,失陷了。
她汗流浹背,急喘著質問樂此不彼的男人怎麼可以這麼貪婪?沒好意思說上床這件事其實不如幻想可愛,更沒有A片引人入勝——她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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