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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啊。”
“我寧可沒座位也不願被人當瞎子!”白泥嘀咕道。
門衛大爺透過聲音認出來是白泥,放她倆入內,卻又叫住她。“姑娘,跟你說件事。”
白泥心中咯噔一下,心想多半是照一事。可大爺悄悄告訴他,“我一早一起來發現大門和圍牆上貼滿了海報,仔細一看,是一個女孩洗澡的照片。不知道誰這麼無聊,我就打電話告訴了貝子,他昨晚沒回去,在棚裡睡的,出來看過後,拿了水桶和溼布將所有的畫都揭了下來,然後告訴我別跟人說起這事。”
“你幹嘛又說了?”吳暇問話有些衝。
“喲,你以為我老眼昏花看不出來那畫上的人是誰?”門衛大爺唬起臉來,“能在這裡貼,其他地方說不定也貼了。我只想提個醒,別當回事,現在有些壞人為了錢什麼缺德事都敢做。你只管好好錄音,趕在節前完工,我也可以放假了。”
“一定,謝謝您。”白泥感激地說,將面露羞愧之色的死黨拉走。
錄音棚格外平靜,白泥頗感安慰。今晚,康復的貝導回到了工作崗位,貝超卻不知去向。貝導比貝超把關嚴格,不少演員錄製了三遍才讓透過,白泥卻只有一段需要重來,其他部分又是一遍透過。貝導雖然沒有誇讚她,但從目光中能看出對她的肯定。
離開電影廠已是九點二十分。兩個女孩趕上了末班車。她倆都沒發現一輛摩托車一直跟隨在公交車後前進。
白泥遠遠的看見畢媛和林果站在巷口,正跟一個男人告別,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何霄。
“你還在V市,沒離開?”白泥迎上去問道。吳暇自畢業後也是第一次見到何霄,熱情的打了招呼。
“我晚上有個應酬,時間尚早,正好經過這裡,就過來看看。”何霄帶著探詢之色的目光讓白泥覺得他是知道她身上發生的事的,再看林果和畢媛,越發肯定。
“能陪我走走嗎?”何霄問,“我打算明天回A市。”
“去吧,泥泥,我先回宿舍了。”吳暇很積極的為死黨做了決定。
沿著宿舍前的馬路漫步,白泥沒有說話,何霄站定了,問她是否回A市過五一節,白泥搖頭。他很自然地抬起手,將她腮邊的發別到耳後去,“小泥子一向是個能屈能伸的孩子,我沒說錯吧。”
“你都知道了?”
“我一直在關注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有任何風吹草動我都能知道。現在我還是有點擔心你。真能應付得來?”
白泥微笑著看向這個昔日的暗戀物件。路燈照著他深邃的五官,英挺而不失溫柔,若戴著一副大墨鏡,猛一看真的很像那個人。“應付不來不是還有你頂著嗎?我們是哥們兒啊。”
“對,哥們兒,可你畢竟是個女孩子,遇到委屈別憋在心裡,更別逞強裝作什麼都不在乎,嗯?”他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女孩的臉頰。“那句話算數嗎?”
“什麼?”
“十年後你若未嫁,我也未娶那句。”
白泥愣了愣:“算話。可是”
何霄的手指壓在她唇上,“這就夠了,別再說下去,這就夠了。”
白泥跟他面對面站著,就這樣互相凝著對方,一種叫做曖昧的因子在體內滋長。
他是影子,他是鏡子,你會愛上鏡子,愛上影子,給自己找麻煩麼?
白泥拿開他的手指。“晚上還有應酬,何霄哥早去早回吧。”
何霄點頭,“小泥子,我在V市籌建辦事處了,今後會經常過來,希望我們還能像從前那樣無拘無束地來往。”
“好。”白泥抬起手揮了揮,“不早了,再見!”返身往回走。
何霄看著白泥的身影,直至消失才步出巷口,走向停靠在街邊的帕薩特。一個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男人與他擦身而過,很隨意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向前走。他卻不由頓住,轉身看過去。明明是陌生人,為何讓他有種沉沉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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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無冕一直沒主動聯絡白泥,她也落得個自在,但第二天清晨看到宿舍門口散發著惡臭的動物內臟,還是憂鬱的流淚了。一直心懷愧疚的林果將她拉至桌旁坐下,戴了口罩出去清理。畢媛不讓白泥插手,也過去幫忙清潔地面,還故作輕鬆地說昨晚跟林果商量她們四大美女不如奢侈一把,來個海外十日遊?
白泥抹去眼淚說罷工嗎,園長也不會批准。
那就國內遊?畢媛星星眼看她,一日遊也不錯,反正離開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