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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偏偏用儒雅紳士的儀態和優越自信的口吻說出來。
白泥抖顫了幾下,妖孽啊妖孽,當他女朋友?
極度不適應。
“泥泥”秦無冕見她搖擺不定,挨近了她一些,“我不會強迫你跟我那個你懂。”聲音莫名的喑啞了。
懂你個毛啊?白泥看他發暗的眸子挺像一頭髮情的狼。
絕對不適應。
“小泥子,爸不要你為難,記得好好照顧你媽。”白爸在不遠處說, “秦先生,我用我的命抵你這六十萬行了吧?”一轉身,往與他倆相反的方向走。
“爸!你想幹什麼?”白泥的臉慘白。瞧這架勢她爸立馬要走絕路。“秦無冕是我男朋友,不用你抵命!”
秦無冕心裡啪的一聲,跟開花似的。 男朋友這三個字從白泥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這麼動聽呢。
白爸卸了包袱,急著返回A市陪已經神經衰弱的白媽。
車站,白爸對秦無冕說:“我想單獨跟你說幾句話。”
白泥難過的看她爸感恩戴德的笑著,將秦無冕拉到她看不見的地方。
她沒看到的是,她爸一把掐住秦無冕的脖子將他抵到牆上,目露兇光:“小子誒,如果敢玩我女兒,我活活掐死你!”
“爸,不會的。我是好孩子,白泥也是。”
“我最恨陳世美,最恨始亂終棄”
“咳咳,爸,白泥不是秦香蓮,更不會是潘金蓮。”
“你發誓!”
“我愛她愛到心痛,哪天她要是死了,我一定不獨活!”某隻立掌,信誓旦旦。
畫外音:當然不獨活,得再找個才行。
白爸欣慰的鬆開秦無冕,替他拉平衣角。秦無冕則在心底嘆息:別怪我狡詐,是白爸你太單純了,看不穿這世界的複雜,還好白泥是落在我手裡,否則便宜了其他男人你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不過他也知道白爸再單純,倘若知道香港大老闆是聽了他的授意後才決心玩失蹤的,這會兒絕不會幫他拉平衣角,而是直接將他撕碎了!
秦無冕親自將白爸送上大巴,再摟著白泥跟他揮手告別,心裡發出第二次感慨:多單純的老爸啊,難怪生出這麼個純淨的女兒。
俯首看向懷裡靠陰謀和財富得來的女友:柔順的長髮,清新雪白的嬌顏,霧氣氤氳、默默含愁的黑瞳得意不知怎的就沒了,心臟似被拉扯了一下,挺疼。
下巴抵在她毛茸茸的發裡,聞著她獨有的馨香,秦無冕說了句自己也覺得奇怪的話:“我會好好待你,真的。”
鬼才信!白泥心底冷哼。雖然他說過不要她還一分錢,但她不能理所當然的允許自己“欠債”。那不是一筆小數目,她得扛下來。她們白家人可以窮,但絕不可以氣短。
“晚上別去鼎水秀城等我了,我請了其他老師代課。”目光從遠方收回,看向自己的腳尖。
“身體不舒服?”秦無冕親暱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能舒服嗎?
白泥從他下巴下鑽出來,淡淡的說:“我報名參加配音培訓班了,還有吳老師。”
“哦,晚上我去接你。”被喜悅填滿的秦無冕放鬆了固有的疑慮,沒打聽培訓班的具體情況。
“白泥坐在秦公子的保時捷裡!”
“秦公子跟白泥吻別的!”
這訊息幾經確認,在啟明星雙語幼兒園引起了高度關注。
幾多歡喜,幾多愁。
陶樂:“我怎麼說來著?被狼看上的羊沒一隻能逃掉”
園長:“太好了,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的訊息!”
白泥年級組組長:“今年的流動紅旗一定歸我們了。”
其他年級組組長:“我們不喜歡虛浮的榮譽,要一步一個腳印。”
林果:“我深表同情,可是,白泥不得不為科學做點貢獻了。”
畢媛:“一定要堅持住,千萬別跟秦無冕上床!”
白泥對自己說:“八年抗戰那才叫艱苦卓絕,我這一年算什麼?咬咬牙就挺過去了。”
吳暇弄清來龍去脈後,唏噓片刻,急著幫白泥出謀劃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覺得秦無冕沒跟你提那個要求說明”
“你才得虎子呢,你全家都得虎子!”白泥炸毛了。死黨越來越不靠譜,難怪釋迦佛說:“都要靠自己,有福之人靠別人,自己仍是個劉阿斗。”
她跟自己鬥爭了幾下,儘量平緩的說:“說實在的,我內心很絕望。你就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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