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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看門的驚訝地竊竊私語。
“那人什麼來頭,老夫人竟然親自發話?”
“還讓嫡系小姐出門來迎接,家主不是這些年都不見外人了嗎?”
“壞了,剛才咱們態度不好,回頭可千萬得道個歉,要不這飯碗鐵定砸了!”
第一武聽得好笑,從他們的話中得知這兩個引路的少女竟然是蘇家嫡系的小姐,倒有些驚訝。
第一家和蘇家的關係一直很微妙,如果說蘇家從來不和九州大地上的其他家族深交的話,第一家就是唯一的例外,畢竟追根溯源,兩家都是神農的後裔,只不過蘇家是幾世旁孫,不如第一家名門高貴而已。
每年逢年過節,兩家的當家人都會禮節性地問候一聲,有什麼能幫得上的,彼此也都會搭一把手,不過在這個破除封建迷信的時代,無論是中醫還是占卜,都已經不好混了。
第一武當家以來,每年都會到蘇家來幾次,有時候帶著弟弟,有時候一個人來,蘇家對他很客氣,但由嫡系小姐出門來迎接還是第一次,蘇至水這回突然這麼給面子,第一武不僅在心裡嘀咕,莫非這神棍又有什麼陰謀?
蘇家的宅子比第一家的略小,保留著春秋時期的建築特色,高臺榭,美宮室,只不過傳統的木柱換成了石柱,屋簷下的栿和枓雕刻精美,屋內燃著聞思香,滿室生馨。三道竹簾將會客室隔成了裡外兩部分,簾後的羅漢床上斜倚著個烏髮金衣的男子,床腳一名女童正在給他捶腿。
兩位嫡千金將人領到門口便躬身告辭,第一武抬腳正要跨門檻,簾後那男子開口了:“換左腿。”
“為何要換左腿?”第一武好笑地問。
“男左女右,而且卦象上說今日登門之客氣衝主,宜左不宜右。”
第一武只好把右腳放下,邁左腳進門,早有人準備好了坐具,也放在主人家左手邊——進門的右手邊。
金衣男子懶懶地躺在羅漢床上,也不起來見客,聲音帶著睏意:“招呼也不打就來,什麼事?決定和那女的離婚嫁給我了?”
第一武舉手投降:“這麼多年你玩不膩麼?老夫人當年只是隨口一說,也就你一人當真。”
金衣男子無所謂地“哦”了一聲,說:“把你弟弟嫁過來,也一樣。”
“能不談這個嗎?我來找你是有正經事,今天身體什麼樣,有力氣幫我算一卦嗎?”第一武叫苦不迭。
金衣男子敷衍地一哼,捶腿的小女孩站起身來,撩開簾子到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一隻鐵皮盒子過來,金衣男子懶洋洋地接過來,從中取出一疊卡片。
第一武隔著簾子看不真切,只覺得好像不是籤,就問:“你拿的什麼?”
金衣男子打了個呵欠,回答:“塔羅牌,小昕喜歡玩這個,我試了兩回也挺有趣的,正愁沒人下刀。”
第一武摔倒了。
“我拜託你了蘇至水,我說了找你有正經事的!”
“你嚷嚷什麼,你有什麼要問的問就是了,我堂堂蘇家家主,用什麼不是算,而且早上卜的卦上也說適合用塔羅。”蘇至水氣定神閒地將卡牌攤在床上,隨手抹了抹,小女孩替他把卡牌整理好,然後恭恭敬敬遞到他手裡。
老祖宗傳下來的八卦知道什麼叫塔羅牌麼?第一武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客隨主便:“我要問人,你看著辦吧。”
蘇至水右手支頤,左手端著那疊整理好的塔羅牌,拇指在卡片上輕輕一抹,頂上的一張平穩地飛出,落在羅漢床前的矮木几上,一絲聲響也沒發出來,第一武意識到他嘴上說得隨意,實際上也已經練得足夠精通,也就不再抗議。
四張卡牌落在矮木几上,擺成了菱形的鑽石陣,蘇至水呵欠連天地說:“四個問題,問吧。”
第一武點點頭,說:“半個多月前阿讓從幻世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130、唯恐天下不亂
第一武隔著竹簾望著那些卡牌,提出了第一個問題:“半個多月前阿讓從幻世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蘇至水努努嘴,小女孩上前翻開了第一張牌。
“女人啊”蘇至水玩味地道,“你弟弟不是有女性恐懼症嗎,和女人對視超過十秒就會起疹子什麼的,據說還是治不好的。”
第一武無語地說:“那是個病人。”
蘇至水笑道:“知道,逗你玩的。逆位的女祭司,貪婪、魯莽的復仇——那女的逃了?”
第一武嚴肅起來:“是的,她是誰?”
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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