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第3/4 頁)
,朱槿種完仙草就在封印裡躺平睡大覺了,等唐小棠下課來叫他吃午飯時,已經徹底把遇見辭霜的事兒忘到了爪哇國去。
當晚,辭霜尋人無果,只得蹲在十字路口、望夫石一樣等唐小棠,想借司南一用。
“老師你太過分了吧,發生這種事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唐小棠晚上去自習的路上被攔下來,聽完緣由後,生氣地問。
朱槿明明理虧,還死不承認:“這算什麼大不了的事,小孩子賭氣離家出走,過幾天自然就會回來了,現在不過是白賺擔心而已,你越擔心他越開心!”
辭霜氣得臉色都鐵青,握緊拳頭一副想要衝上來揍他的表情,唐小棠明智地攔在二人中間:“別衝動,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先把人找到再說。”然後拐了拐朱槿,讓他去取司南。
朱槿臭著臉把司南一遞,唐小棠正要接過來,就聽辭霜說:“讓我來,可以嗎?”
唐小棠頗感意外:“你要自己來?每個人一生可只能提一個問題哦,你要想清楚。”
辭霜沉沉地點了點頭,唐小棠便收回了手,讓他自己去向司南發問。
他們站在北門邊的林蔭小道上,偶爾有騎腳踏車的學生路過,也絕不會多看他們一眼,是個很安靜的角落。辭霜眉頭仍舊擰成麻花,緊閉雙眼,捧著司南許久一動不動。
朱槿小聲在唐小棠耳邊說:“你看他的表情像不像要被砍頭?”
唐小棠無力地翻個白眼:“老師,你能不能有點緊張感,敖夜說不定真的遇到危險了。”
不一會兒辭霜張開了眼,一言不發地把司南塞回來,默默轉身就走,唐小棠費解了:“哎哎,結果怎麼樣嘛,找到沒有,他在哪兒?”
辭霜背對著他們,背似乎有些駝,聲音悶悶的:“司南說,我知道他在哪兒,不需要他指引。”然後不等唐小棠追問,步履沉重地走了。
“什麼啊,怎麼聽起來和燕如小姐當時的情況差不多呢?”唐小棠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所以我就說,小白龍只是離家出走了而已。”朱槿仍然堅持自己的意見。
真的只是這樣嗎?唐小棠總覺得不太相信,可又找不到反駁的依據,只得自己去問司南。
司南說:“是離家出走還是被綁架暫且不提,那隻夢貊明知道小白龍身在何處,卻就是不肯承認,也不去找,非要這麼大費周章地到處找人問,浪費了一生只一次的機會,真是迂腐。”
唐小棠聽得似懂非懂,朱槿警覺地問:“我說丫頭,你不會還要管閒事吧?說好了這週末去大澤的,你別又兜些有的沒的事來做。”
“不會啦,辭霜將軍既然知道小白龍在哪裡,遲早還是會去找他的,我就是有點不放心而已。”唐小棠口是心非地說道。
一個月的時間裡,院子外的樹林已經基本長成,朱槿本想自己動手做傢俱,又怕畫虎不成反類犬,浪費了木材不說還要被唐小棠嘲笑,決定還是到了大澤以後再去委託給嘲風,於是對於大澤之行格外期待,一秒也不想耽擱。
可看唐小棠神遊天外的樣子,用腳後跟猜都知道她一定忍不住想攪和進去,朱槿在心裡權衡了半天,終於忍痛道:“好了好了看你那樣子,一天不管閒事就要長毛了,想去就去,趁現在天還沒黑。”
“耶!老師你真好!”唐小棠心花怒放,湊過去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朱槿被親得一懵,還沒反應過來,唐小棠已經架著時空飛梭朝東海去了。
“靠!”滿腔的怒火,最後化為一聲悲催的控訴。
到達南海時,正如辭霜所說,太子舅舅和龍王敖潤已成水火之勢,各自手中捏著對方的軟肋,彼此虎視眈眈,誰也不敢動一分一毫。辭霜又白跑了一天,整個人看起來都憔悴至極,嘴唇上都起了一串水泡,上火嚴重。
唐小棠既不去見龍王龍妃,也不去問太子國舅,既然司南說辭霜知道敖夜的下落,那麼打破僵局的唯一突破口,也就只能在他身上。
然而無論唐小棠開門見山還是旁敲側擊,使出了渾身解數,辭霜就是不肯吐露半個字,逼急了乾脆連反駁的話也不說了,坐在龍宮門前的玉階上,沉默得可怕。
“小子,你想清楚了,”朱槿白白在這裡浪費時間,一開口,就是威脅之詞,“原本這是你們龍宮的事,我管不著,但現在丫頭費盡唇舌勸了你半天,你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肯說,是當爺的徒弟好欺負是嗎?”
辭霜仍舊像個悶葫蘆一樣,紋絲不動。
朱槿五指曲張,關節咔嗒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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