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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域性放大,相互比對,然後點評幾句。
“牆壁上雖然有些血跡,但都不是飛散的效果,這裡有可能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當然,不排除血跡在相反的方向,需要保留意見。”
“四周的泥土溼潤柔軟,光線雖然不怎麼好,但如果有腳印,積水就會比較深,會反光,而照片上沒有這樣的痕跡,只有一串高跟鞋的腳印通往客房,看來兇手不是從泥地上離開的,甚至不是和她同時來的。”
“曉玲姑娘傷在腦後,證明當時她背對著兇手,但她又不是撲倒在地而是靠在牆邊,兇手應該移動過她,至於兇器,應該不是棍棒,而是金屬利器,否則不可能砍出這麼深的傷口,這個一會兒再研究。”
隨著他的講述,唐小棠的敬佩之情熊熊燎原,眼睛裡都要冒出桃心來了,身為一個柯南症候群,身邊出現活的偵探,那簡直是做夢一樣美好。兔子對破案不感興趣,三瓣嘴湊到杯子裡舔水喝,同時提醒:“不要太花痴了,他已經結婚了。”
唐秋哲一口茶噴了出去,唐小棠滿臉通紅,抓狂道:“老師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反倒是第一武十分給面子地表示了一下害羞:“能得到小棠姑娘的欣賞真是我的榮幸,說實話,我以為除了阿慧,再不會有姑娘看得上我了,哈哈哈~”
他哈哈哈,唐小棠也只得跟著哈哈哈,表情真是欲哭無淚。
“唔,不說這個了,”第一武指著螢幕上女秘書暈在牆邊的照片一角,“這裡放大一點,看看她手裡拿的什麼。”
唐小棠依言放大照片上人的右手,看到那緊握的拳頭虎口處露出小片紫色的東西,像花又不太像,正琢磨著,坐對面的唐秋哲主動說明:“她手裡攥著的是三角梅,就是擱在院子裡那一盆。”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巾,展開來,正是一朵捏得乾癟的三角梅。
兔子幸災樂禍地吹了聲口哨:“丫頭你完了,三角梅是X市的市花,變臉女一定是想說你是兇手。”
“老師你可以不說話的!”唐小棠沒好氣地白它一眼。
“我看倒是未必,三角梅距離我們的走廊還有六七米遠,曉玲姑娘總不能爬過去摘了花又自己爬回來吧?”第一武輕而易舉就看破了這小伎倆,“曉玲姑娘的衣服是溼的還是乾的?”
唐秋哲回答:“乾的,鞋底是溼的。”
第一武滿意點頭:“那就對了,這很顯然是兇手塞給曉玲姑娘的,至於是不是為了嫁禍給小棠姑娘,還不好說。倒是這殺人未遂的現場唔,總覺得有某種奇妙的感覺。”
安樂椅偵探摸著下巴陷入沉思,唐秋哲於是不去打擾他,詳細詢問了唐小棠昨晚的行蹤,得知曉玲竟然摔下鑰匙板著臉走掉,不由得感到很吃驚,便追問起之前她的態度,唐小棠還沒來得及掩飾,就被兔子竹筒倒豆般告了狀。
“那妞簡直太不像話了!開口閉口都是錢,還警告丫頭離你遠點,說什麼你是她的叫丫頭想都不要想,靠!爺的徒弟眼光能有這麼差嗎?”
071、這下全都齊活了
“那妞簡直太不像話了!開口閉口都是錢,還警告丫頭離你遠點,說什麼你是她的叫丫頭想都不要想,靠!爺的徒弟眼光能有這麼差嗎?”
何謂一箭雙鵰,此乃一箭雙鵰!誣陷了一個還貶低另一個!
唐小棠恨不得抽根針把它嘴縫起來,忙不迭地把兔子抓過來制服:“老師你又胡說八道!”兔子假裝掙扎兩下,扒開她的手“忿忿地”抱怨:“你就一輩子做個爛好人吧!”
如此一來唐秋哲反而好像對它的話堅信不疑了:“沒想到她是這樣一個人,算了這個暫時不談,也就是說你和她那個時候就已經分手了,當時應該是八點不到,勉強算作八點,還沒有下雨,確實,如果你們那個時候去西院,她的鞋底不可能是溼的。”
“不光如此,”第一武結束了思考,豎起一根手指來說,“我們姑且假設小棠姑娘剛才撒了謊,朱槿大人也是同謀,”對此,兔子當然是立刻齜起大板牙抗議,但被無視了,“北院分手不是她們最後一次見面,曉玲姑娘下雨以後又去客房找過她,同時我們假設那時候我已經睡了,什麼也沒聽到,殺人的條件都成立,那麼有個至關重要的東西,一定還在現場。”
唐秋哲和唐小棠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什麼東西?”
“傘啊。”
第一武一攤手:“如果她們是下雨以後才回客房的,總不能不打傘吧?沒打傘的話,曉玲姑娘身上一定是溼的——C市這麼溼潤,一晚上絕對幹不了,但阿哲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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