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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會放過你?在你背叛了我、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時候,就該知道會有這一天了。”
婦人止住了哭,仰起頭,將白皙的脖頸顯露出來,任人宰割。
“我答應過那個野種不會殺你,”男子的話似乎給了她一些希望,婦人美目含愁,隔著盈盈淚光看她,然而男子卻一拂袖,“可我沒答應會讓你好過。”
兩旁的侍衛又將她架了起來,拖向幽黑的某處,婦人察覺到他的企圖,悽聲尖叫起來:“不!不要!放過我!XX救我,XX救我啊!”
那個XX是誰,唐小棠沒有聽清,當然這主要還是因為那是個陌生名字的緣故,加上婦人叫得太刺耳,想聽清著實不容易。
之後的畫面就開始跳躍了,男男女女出場了一大堆,甚至還有一段滾床單的,唐小棠分辨不清誰是誰,只覺得在眼前晃來晃去的都是同一張臉,更加搞不懂到底哪兒是哪兒了。
“喂,人類,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夢裡?”
一道聲音驀然出現,眼前的所有色彩瞬間被抽離,唐小棠發現自己穿著睡衣站在無邊的黑暗之中。
“回答我的話,人類。”說話的聽起來是個年輕男人,但唐小棠轉來轉去也沒看到人,朝前走了幾步,仍然沒有一絲的光明。
她只好開口回答:“我也不知道,剛才那些是你的夢?”
看起來那麼真實,只是夢而已嗎?與其說是夢,倒更像是一段難以忘卻的回憶吧。
她只是隨口一問,對方卻聽出了她窺探到自己夢中景象:“你知道的太多了!”
伴隨著細碎的風聲,數道深紫色的羽毛迎面飛來,那架勢足以將人紮成馬蜂窩,唐小棠剛要躲,就感覺後衣領被人拽住大力甩開,一個喘不上氣,差點撒手人寰。
“沒有人教你打狗也要看主人嗎?”朱槿不知從何處出現,將唐小棠護在身後,那十幾道羽毛飛至近前,竟是如同被凍結了一般停滯在空中。
“你是誰?”說話那人依舊不現身,卻不得忌憚朱槿的妖力,沒有再攻擊。
朱槿冷笑起來:“連我是誰也不知道,居然也敢出來混?真不知道是該說你天真呢,還是說你愚蠢。”
對方沉默了下,道:“今天暫且放過你們”
話音未落,那十幾道靜止不動的紫色羽毛竟是掉頭逆飛回去,速度比剛才更快,就聽黑暗中對方痛呼一聲,似乎受了不輕的傷。
“是我,放過了你,”朱槿冷冷撂下一句,從始至終沒鬆開過的手一拽,“走!”唐小棠被他一扯,猛地就醒過來,睜眼一看,自己還躺在床上,而天已經大亮了。
對床的司徒嫣雖然今天沒課,但仍然早早起來背單詞,見她拉開床簾一臉憔悴的表情就被嚇壞了:“小棠你怎麼了?!”
另外兩名舍友也聞聲朝她看去,正在陽臺上漱口的那個噗地一聲把漱口水噴了滿地。
唐小棠一臉莫名:“怎麼了?”下床來坐下梳頭,一照鏡子,頓時就石化了。
鏡子裡的自己頂著兩個碩大無比的黑眼圈,簡直和熊貓有得一拼。
“你不會是夢裡自己給了自己一拳吧?”司徒嫣懷疑地問。
“怎麼可能!”
“也對,至少是兩拳,而且真打了的話肯定醒了。”
趁另外兩人都去了廁所,兔子睜開一隻眼,打著呵欠說:“是夢貊。”
司徒嫣恍然大悟,唐小棠卻依然矇在鼓裡:“夢貊是什麼?”
舍友回來了,兔子裝聾作啞,司徒嫣代它解釋:“夢貊是一種會吃人噩夢的妖怪,如果你做了噩夢被它們吃掉,那麼就會神清氣爽,反之如果夢貊把噩夢吐到了你身上,就會令你大傷元氣,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咯。”說著用兩手比了個圈圈眼。
原來昨晚那個用紫羽毛扎人的是夢貊,唐小棠洗了臉以後貼上眼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就鬱悶,暗想自己又沒得罪他,幹嘛就要把那噩夢吐到自己身上來,而且他昨天不是還問“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夢裡”,證明也不是他有意而為,那就真是奇怪了。
兔子坐在腳踏車前籃裡,一邊吃司徒嫣從市區捎來的黃瓜一邊說:“你昨晚的夢裡看到的東西,裡頭有很大玄機,很可能會對我們尋找海龍珠有幫助,你要仔細把每個細節都回憶清楚。”
唐小棠被迎面的狂風吹得眯起眼,小聲回答:“除了那女人喊的名字沒聽清之外,能記起來的我都說了,再沒別的了。”然後問:“老師你怎麼知道這個夢會和海龍珠有關?”
“夢都是記憶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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