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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物線飛下山的畫面,就覺得格外喜感,唐小棠忍不住破涕為笑。
見她笑了,朱槿鬆了口氣,又扯了一張紙替她擦擦臉上的淚痕:“姓黃的小子也罷,唐秋哲那小白臉也罷,或者其他什麼人,看你自己喜歡,自己去挑自己去選,老師不會插手的,就算選錯了,吃虧受傷了,重來就是,誰的人生不是磕磕碰碰著成熟起來的,是吧?”
唐小棠心裡不痛快,可又找不到什麼話反駁,只好點點頭。
“在我抓到那擅闖封印的混賬之前仙草就先不種了,不然也是白搭,”朱槿把手機遞還給她,“冷靜下來了?給人家回個電話,然後去做午飯吧,我去封印裡看看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嗯。”
唐秋哲在電話那頭對總是打不通她電話的事表示了擔心,不過情緒穩定下來以後的唐小棠以“手機莫名其妙地中了病毒”為由,搪塞了過去——這必須是個蹩腳到火星去的理由啊,不過唐秋哲善解人意地接受了:“是這樣啊,沒事就好,先掛了。”
道別的聲音一如往常,卻少了幾分精神氣兒,唐秋哲合上手機,嘴角泛起一絲若有所思的微笑。
女魃攏著袖子站在他身後:“主上為何發笑?”
唐秋哲半回過頭,愉快地答道:“因為小棠好像遇到了很棘手的麻煩事啊,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和妖狐吵架了,否則以她的性格,還真難想象什麼事能難得倒她。”
女魃萬年不變的撲克臉上多了幾分凝重之色:“朱槿師從高人,又勤修不惰,主上若想和他作對,只怕還欠幾分把握。”
唐秋哲輕鬆地笑了笑:“我自有打算,你不用擔心,雞蛋碰石頭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那丫頭果然有話不可能為可能的神奇能力啊,只不過,離自己的預期還是差了一點呢。
再說K市這邊,朱槿在封印中東走西走,始終沒有發現邊盡,最後不耐煩地打算回去向司南求助,結果大吃一驚地發現,白天的入侵者不僅毀了苗圃,還把司南也給帶走了!
這實在是雪上加霜的大悲劇了,本來只要有司南在手,管對方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把人逮回來,現在可好,對方在封印裡撒了一通野,還順手牽羊地把司南也給拿走了,朱槿覺得自己簡直像一頭見了紅布的公牛一樣,怒不可遏了。
“連司南也被拿走了,怎麼會這樣”唐小棠聽到這個噩耗後,本就鬱悶的神情更加慘淡,看起來簡直要鬱卒了,“我是不是應該去筇竹寺燒個香啊。”
朱槿沒好氣地一巴掌按在她腦門子上:“燒什麼香,沒有司南也不怕,爺就不信了,一個藏頭露尾的雜碎也想在爺手下討到便宜,若不將他挫骨揚灰,簡直難消我心頭之恨!”
唐小棠卻半點幹勁也沒有,坐在泉眼邊發呆。
“喂,丫頭,你那是什麼表情,不相信我有這個本事?”朱槿沒得到預期中的鼓舞,十二分不滿地問。
唐小棠蔫頭耷腦地回答:“相信。”半點說服力也沒有。
朱槿哼哼幾聲,攆著她出了封印,留下一句:“你在家待著,我去想辦法。”揚長而去。
這一去,到吃晚飯了都沒回來,唐小棠心裡惦記著苗圃被毀的事,捏出來的豆腐圓子一點兒不結實,下鍋就散架,最後變成了一大鍋豆腐肉碎湯,端上桌後看得唐父唐母啼笑皆非。
唐父邊用小勺盛肉碎湯,邊笑著說:“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又去看了一轉,那隻藏獒還鍥而不捨地等在那兒,真是一條忠心的狗,也不知它的主人怎麼會狠心丟下它。”
唐母面露憂色:“不會是出事了回不來了吧?快過年了,這兩天的新聞總在報治安事件,真讓人擔心啊。”
唐小棠心不在焉地戳著碗裡的飯,不時抬頭看廚房裡的窗子,兔子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它要用什麼辦法抓到那個搞破壞的小賊。
其實單論實力,她倒是一點不擔心,朱槿四千多歲的妖狐一隻,就連小神女魃都對他客客氣氣,戰鬥力絕對不是蓋的,可問題是聽白天那賊的口氣,像是和他積怨頗深,專程上門來報仇的一樣,唐小棠對朱槿的過去知之甚少,猜不出他得罪過誰,以那人背後作怪的行事作風,大概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和他交手,萬一設下圈套什麼的,那可是防不勝防。
一直到晚上十點半,兔子才滿身酒氣地哼著跑調的最炫民族風回來了,一進房間就大字型躺在了地上:“喂,丫頭,去弄點宵夜來。”
唐小棠正在桌邊寫日記,頭也不回地說:“自己去廚房吃。”
兔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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