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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仰慕他,徘徊在大澤外圍足有三千年之久,但卻始終緣慳一面,如果我們真能幫得上他,哪怕只是見少昊大人一面,應該都足以贏的他的好感,接下來找睚眥也好,其他的幾個也好,都會容易許多。”
但說歸說,小悅也沒見過囚牛,兩人只能邊走邊問。
“囚牛公子啊,昨天還來幫我打稻子呢,今天不知道上哪兒去了。”田埂上,五十出頭的農婦大媽抱著簸箕回答。
“哎呀,我也好些天沒見著他了,上次他幫我把老爹送去城裡看大夫,還墊付了銀錢,我還沒謝謝他呢,你們要是見到他,千萬記得讓他到我家來坐坐啊。”水碓邊,精瘦的漢子抹著腦門上的汗珠叮囑。
“你找金毛哥哥啊,我知道我知道,他每天這個時候都回去望鵲臺上吹笛子,吹得可好聽了。”小院中,正在餵雞的羊角辮小女孩指著不遠處的山頭說道。
大澤附近的居民幾乎沒人不認識他,聊起來說的都是囚牛何時何地又幫了他們什麼忙,一路走一路問,人還沒找到,代為轉達的感謝就先裝了一車。
唐小棠又驚訝又佩服:“沒想到囚牛還是個是個”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詞。
小悅笑道:“是個好人。”
“對,這年頭到處幫助別人的好人真是不多了。”唐小棠一手搭雨棚,眯著眼朝前方山上所謂的望鵲臺看去。
“你不就是一個麼,”小悅籠著手跟在她身後走,“當初我差點害死你們,你卻不計前嫌,為我下水打撈小喜的屍體,差點溺水,後來又送我去巴塞羅那。”
唐小棠笑了笑說:“我也想在需要幫助的時候有人伸手拉我一把麼,所以別人需要幫助的時候,就總是忍不住多管閒事。”
小悅哼哼著唱起來:“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
唐小棠驀然大笑:“你還會唱這首歌。”
正說著,道旁的樹叢中沙沙作響,小悅立刻警覺地將唐小棠攔到了身後。
沙沙聲中,樹叢中鑽出一顆黃毛腦袋,頭髮上還沾著樹葉和草屑,似乎是剛睡醒,友善地衝她們點了點頭,說:“剛才那曲兒不錯。”說著竟原模原樣哼了一遍,一個音都沒走。
“你就是囚牛?”唐小棠半是疑惑半是肯定地問。
對方溫吞吞地又點了點頭:“你們認識我?”
得,走路撿到金元寶,爬山的功夫也省了,唐小棠掏出記事本,照著念起來:“白鴉村的王大娘說謝謝你幫她把走丟的小孫子給送回家去,請你有空去她家吃飯;水鳶村的趙老爹已經能下地了,說是給你醃了點臘肉,教你記得去拿;還有風鳥村的XXBLABLABLA”
囚牛點頭道:“哦。”從樹叢裡爬了出來。
和霸下剛好相反,這位神龍長子長得高大英俊,個頭和朱槿差不多,一頭柔軟的稻黃色金髮,鼻高眼深,輪廓犀利卻不顯得兇狠,而是一種恰到好處的硬漢氣質,給人感覺十分可靠。
唐小棠腦補了一下他發火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樣的人一般輕易不發火,可是發起火來都不是人,難怪收拾得住睚眥。
“你們找我就為了說這些?”囚牛不信任地打量著她。
“呃,不是,那些只是來的路上別人拖我轉告你的話,”唐小棠忙把記事本收起來,兩手交握在身前,恭恭敬敬向他鞠了一個九十度的長躬,“我是為崆峒印的事來的,無論如何也想請你幫個忙。”
囚牛目光散漫地按著後頸活動了一下筋骨,說:“不幫。”
唐小棠一愣,自己還沒說具體什麼事呢,他怎麼就一口回絕了,霸下不是說他很好說話麼,一路上打聽下來,也覺得他應該是個樂於助人的人才對,難道他不是囚牛?
囚牛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崆峒印不是你該得到的東西,回你原來的世界去,人太貪心了不好。”
“等、等一下!不是我想要,是盤古大神讓我幫他修補崆峒印,是他要收回碎片。”眼見他轉身就往山上走,唐小棠連忙追上去。
囚牛頭也不回,撥開樹叢往高處走:“證據呢?”
“誒?”
“證據,你是受盤古大神所託的證據,”囚牛從一棵攔道樹的枝椏下彎腰鑽了過去,“空口無憑,拿出證據來我才會信你。”
唐小棠立刻掏出鈕伸到他面前:“這個就是證據!”
囚牛沒想到她真的是受盤古所託,乍一看見崆峒印之鈕就愣了,眼裡彷彿有某種光亮了起來,情不自禁伸手去抓。唐小棠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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