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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讓卻是冷冷一笑,繼續說道:“你兒子有宏圖偉志,早就將祖宗的規矩玩得一乾二淨了,他想要廢黜長老閣,不受到我們這些老傢伙的制約,我不過是看破了他的野心而提早出手罷了!”
“拖出去,砍了!”趙徹神色如同冰雪一般沒有一絲溫度,說話的時候確實語氣平和,彷彿在叫人添置菜品一般,可是每個人卻是從心裡升起了一股森森的寒意,連太后都不得不側頭看了趙徹一眼。
他的目光裡面似乎還殘留著一絲痛楚,不過漸漸的全部都化作了一抹淡漠。太后不由得蹙起了眉頭,露出了幾分不悅。
幾個侍衛上前將夏讓拖了出去,不一會兒便是有人抬上來了一個托盤,裡面盛的便是夏讓的人頭。趙徹冷冷的看了一眼,道:“厚葬!”
慕容燻穩了穩心神,心中忽然記起了趙摯的病情,便是萬分的擔憂,只是如今,這叛賊也已經拿下了,倒不知能不能為趙摯治病了。
慕容燻正欲說話的時候,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拍,便是回頭一望,只見是德妃朝著自己搖了搖頭,慕容燻心中浮起一點疑惑,她難道就不擔心自己的兒子麼?
德妃示意慕容燻隨她出去,慕容燻也好奇德妃想要對你說什麼,便是跟著她出了帳篷,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方才回來的時候,陛下就已經那那一碗龍血拿給了上官梓宣,讓其為太子治病了!”德妃淡淡的說道。
“那便就好了!”沒有想到趙徹倒是挺疼愛趙摯的,也難怪,趙徹子嗣單薄,雖然膝下有一位公主與趙摯,但是趙摯卻又是個個羸弱的身子。
“王妃如此關心太子,本宮代太子謝謝王妃的關愛之心了!”德妃看著慕容燻,目光裡面是沒有偽裝的疑惑。
慕容燻知曉德妃向來便是心直口快之人,便是直表心跡說道:“娘娘不要擔憂,或許是緣分吧,臣妾與太子一見面便是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示意方才會關心一些,沒有什麼不軌的想法!”
德妃神色沒有什麼變化,看不出她是否相信了慕容燻所言,良久她又道:“煜之是本宮讓他來京城的,幫本宮一個忙,所以你本宮也是知曉的,既是父親的義女,也便是我的義妹,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只管說就是了!”
“多謝娘娘!”
此刻慕容燻也沒有想到,因為這一句承諾,她日後會欠這個女子那麼多,多到無法償還。
正在說話間便是見著不遠處是趙凌緩緩走近的身影,他似乎沒有看見慕容燻而是轉身進了帳篷。
無令而能呼叫軍隊,光是這份威信,足以讓位高者忌憚了,只是太后雖然有殺趙凌之心,但是趙徹對趙凌似乎確實頗為信任,否則便是不會多次微服到趙凌的秦王府了。那麼這一次的計策又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慕容燻沒有跟進帳篷裡面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是隨德妃一起去看望趙摯。似乎看出了慕容燻眉宇間的擔憂,德妃輕聲勸慰道:“不用擔心,陛下暫時還沒有殺秦王之心,這麼多年,太后的手段毒辣,若沒有陛下護著,秦王能活到今日麼?
慕容燻默默的看了德妃一眼,她倒是不忌諱什麼都敢說!
趙摯就在離太后的帳篷不遠的一個小帳篷裡面,慕容燻進去的時候,趙摯已經醒了,小臉上是蒼白的,但是雙頰卻是不健康的潮紅,額頭上面全是細汗,像是有宮女已經為他將衣服全換下了,此刻他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愈發的顯得身子羸弱。見了慕容燻與德妃,他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帶著歉意的看著兩人,“讓母妃和皇嬸擔心了,是摯兒的錯!”
德妃嘆了一口氣,坐到了趙摯的身邊,摸著他的頭道:“這孩子命苦,只是最近這病症最近發作的越發的頻繁了!”,她抬眸看著上官梓宣,蹙眉問道:“上官神醫,可有根治之法麼?若是每次病發都需要以陛下的鮮血作為藥引,不僅孩子受罪,陛下的身體也會受不了的!”
上官梓宣嘆了一下,“這副藥方是微臣的爺爺當年所開的,他老人家的醫術不知道比微臣高出了多少,如是連他都沒有辦法不過微臣會盡量試一試的!”
慕容燻看了趙摯的一眼,他如此早慧懂事的摸樣卻是越發的叫人心疼,慕容燻不知道為何會產生這樣的情愫,只是這種的感情太過的突然了,而如此的心軟也太危險了,為何要為他的孩子擔心!慕容燻心中泛起一抹冷意,便是轉身出了帳篷。
趙摯看著慕容燻出去,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便是問道:“母妃,皇嬸為何不同我說說話就走了!”,德妃只當慕容燻擔心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