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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派人送來不少珍寶給你壓驚。”剛剛太監總管親自送來禮單,綢緞、金釵、夜明珠和玉如意等等。不知道趙懷津打什麼主意,居然為了王府一個小小的侍妾,如此大費周章地賞賜。
見江懷閒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沉玉乾笑道:“如果皇帝倒是挺大方地,王爺,那些東西都歸我麼?”
她雙眼發亮,期待地瞅了過來。江懷閒挑起眉,略微一笑:“東西都收入王府的庫存裡了,小玉兒的東西不就是本王的麼?”
強詞奪理!
沉玉暗暗腹誹,想到一大筆錢財還沒摸著就給人藏起來了,委屈地扁著嘴。好歹讓她看兩眼,過過癮也好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她眨眨眼,默然地將他痛罵了上百遍,幽怨地嘆道:“王爺說得都是對的,就這樣辦吧。”
躺了下去,把被子一裹,沉玉背對著江懷閒,下了逐客令:“時辰不早了,恭送王爺。”
他瞧著沉玉散落在床沿上的烏髮,涼涼地問了一句:“難道小玉兒對今兒的事,就沒有要對本王說的?”
“王爺,今早出門途中被人偷襲。護衛擋住賊人,我匆忙趕著馬車逃跑。後來停不下來,本打算用繩索套住路邊地樹樁,誰知失敗了,然後”沉玉轉過頭,抱著被子瑟瑟發抖,看起來心有餘悸。
“然後?”江懷閒看了過去,專注於沉玉的神色,沒有放過她面上一絲一毫地變化。
她蜷成一團,囁嚅道:“看見馬車要撞向前方的巨石,我就嚇暈了。醒來後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就摸索著走回來。之後地事,王爺是知道的”
“照這麼說,小玉兒沒有看見救你的那個人了?”江懷閒彈了彈袖袍,緩緩笑了開來。
見他如此一笑,沉玉倒是沒有急著回答,仔細想了一下才搖頭道:“沒有。”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江懷閒起身道:“本王明白了,今兒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見他終於走了,沉玉連忙叫來雁兒,把燭火都吹熄了,緊了緊被子轉過身去。雁兒看她睡了,躡手躡腳地把火盆往床下一挪,輕聲關上了房門。
沉玉瞪著眼,根本了無睡意。下午見著江懷閒的時候,擔心他發現端倪,便假裝虛弱無力,運功閉息,似是昏迷過去。實際上這段時間在仔細考慮著應對的措辭,連神情動作都包括在內,畢竟江懷閒可不容易糊弄。
方才看他的神色尚有狐疑,但大抵掩飾了過去。沉玉用被子捂著頭,偷偷吁了口氣。平日她這番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謊功夫,連師傅都沒看出來,可這江懷閒目光灼灼,彷彿瞭然於胸的神情,讓沉玉大為不安。
在床上滾了滾,她心裡把剛剛告訴江懷閒地措辭又默唸了幾遍。這也是她多年來地經驗,假的事情說得多了,不就跟真地一樣了。多念幾遍,連沉玉自己都開始相信了,更何況別人?之色,恭謹地稟報道。
一旁的阮恆亦躬身開口道:“跟隨的探子兩人死,被人一刀致命。尚未查出何人所為,但顯然對我們的行事方式極為熟悉。不排除出了內奸,或是”
“或是謀劃已久,在王府周圍佈下了眼線?”江懷閒冷冷一笑,美目閃過一絲凌厲之色。
阮恆立刻跪地告罪:“王爺息怒,此事是下官的疏忽所致,才令沉姑娘受了傷請王爺降罪!”
江懷閒垂下眸,冷笑道:“好一個聲東擊西,也不怪得長史。再說,小玉兒也並未說出實情。”
阮恆一怔:“沉姑娘說的,與下官今兒觀察的完全吻合。車轅上有匕首的刻印,開頭應是想用匕首砍斷,卻失敗了。韁繩被砍斷,套在了樹樁上,但受不住馬車的衝力被連根拔起,拖出了數十丈之外。再加上沉姑娘掌心的傷,就知是拉扯繩索時所磨破的”
如此分析,根本毫無破綻,他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皺起眉頭。
江懷閒輕叩著桌面,笑道:“小玉兒的一番措辭,聽起來確實沒有半點破綻。可是有一點,本王問的是否見過救她的那個人。”
阮恆一聽,恍然道:“若沉姑娘真的暈倒了,根本不清楚救她的只有一個人那麼,沉姑娘當時便是醒著的,但為何要極力隱瞞?”
“她素來不會多管閒事,也不是什麼菩薩心腸之輩。難得小玉兒這般堅持,本王又何妨順一順她的意?”江懷閒輕笑一聲,吩咐道:“長史,不必特意派人跟著沉玉,只需城中的眼線盯著便可。”
阮恆拱手道:“王爺打算來個黃雀在後?”
他微微頷首,饒有興致地道:“不錯,本王也很想知道,那背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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