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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沉玉緊張地捂了捂胸口的銀票。好小子,穿得光鮮,內裡卻是窮光蛋。難道這人已經知道自己剛才當了不少銀票,把主意打她身上來了?
“公子,此事免談。”她當下沉了臉,斷然拒絕道。
江懷閒劍眉一挑,原想編出手緊的理由,讓這人帶著自己去那當鋪查探。自問未曾露出破綻,此人如何察覺出端倪來?
兩人各懷心思,只可惜,壓根不是在一個點子上。
“既然如此,在下亦不強人所難。”說罷,江懷閒起身告辭而去。
沉玉回了房,著急地來回踱步。師傅說得對,果然錢財皆是身外物,少了不得,多了也麻煩。即使美公子手無縛雞之力,不用擔心,但他那力大無窮的童子,卻不得不防。如果他命那小童來搶,小虎又睡死了,銀票和碎銀怕是要保不住。
把小虎叫醒?但他每回睡著,雷打不動。若不是自己醒來,就算敲鑼打鼓也不濟事。坐以待斃素來不是她沉玉的作風,眼珠子到處張望,最後落在那大床上。
有主意了!
她興沖沖地叫來小二吩咐了幾句,今晚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
是夜,月黑風高。一道瘦小的身影從樹上一點,掠至上房的窗前。輕輕一推,閃人而入。面紗外的雙眼在昏暗中盈盈發亮,將房內一覽無遺。迅速靠近床榻,被褥鼓起。手一伸,連點了幾下,一把掀開,卻撲了個空!
雙眼露出一絲驚異,轉頭掃視著四周,一無所獲。眉頭緊皺,腳尖一點,便按原路出了去,不留半點痕跡。
片刻後,黑衣人單跪在隔壁的上房裡,露出一張稚嫩的圓臉,正是侍從小元。“元帥,沉玉似乎早知我們會夜探,並不在房內。”
榻上之人烏髮隨意地攏在身側,捧著書卷的手一動,江懷閒似是有些驚訝。“不在?晚上亦未曾見他出門。”
小元不語,也是想不通這人怎麼會憑空消失了去。“晚上沉玉向小二多要了一床被褥,並無其它。”
難道此人的武藝遠在他之上,甚至離開亦未能察覺?
江懷閒冷冷一笑,“看來此人已對我們有所警惕,以後行事需更為謹慎。”
能讓元帥這般重視,沉玉在小元心裡的形象,倒是有些改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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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雌雄難辨(求粉紅票!)
第二天一早,小虎精神爽利地起了床,簡單洗漱後便匆匆跑到隔壁沉玉的房間,卻見床榻上空無一人,被褥也是冷的,不禁納悶他昨兒是不是做了丟人的事,這會黑頭把自己獨自扔下。
正傷心地往回走,忽然“碰咚”一聲,就聽到沉玉嘀嘀咕咕地咒罵傳來。轉身見一人從床底捂著頭,慢慢爬了出來,小虎愣了。“黑頭,這麼好的床你不睡,怎麼窩下面去了?”
“晚上不安生,只好睡底下去了。”她摸摸頭上撞到的包,一時忘記了自己在床底,迷糊地坐直身,腦袋就率先遭殃了。“聽說城裡飛賊特別多,我擔心採買的銀子丟了。小虎哥又醉死了去,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委屈的語氣讓小虎心裡內疚,歉意地笑道:“一時沒注意就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吃那麼多酒了。”
上回還不是保證了,仍舊再犯。沉玉對他已經沒了信心,師傅說得好,靠人不如靠自己。幸好她聰明,早早藏在床底。師傅曾讓自己練了一套簡單的心法,可以把氣息隱藏,就算一流的高手也察覺不出來。
當年她就是憑著這一手,捉迷藏贏了師傅好多次。最後,也成功避過了追債的人。所以就算來了覬覦她小金庫的飛賊,尋不著自己,可以奈她如何?
“對了,我們趕緊去看看子何公子,不知他現在是否安好。”小虎一把將沉玉拽了起來,焦急地說道:“昨兒我們都醉了,若是那陳景尋了來”
他越想越是擔心,既然應承了別人,就得把事做好,這是兄長時常叮囑小虎的話。自己昨日貪杯,莫要誤事才好。丟下沉玉,他便衝了出去。
看著小虎那擔憂的模樣,沉玉心裡不是滋味。還說是好兄弟,一看見那漂亮的公子,就迫不及待地撲了過去。叫小二打來一盆水,磨磨蹭蹭地梳洗好,她才慢悠悠地挪到子何的房間。
剛進門,就見小虎紅著臉,侷促地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床上輕紗半掩,隱約可見人影,那子何公子應是尚未起身。小童怒視著小虎,面上一陣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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