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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回府,誰知給這小不點黏上了,除了去茅房是在外頭等著。根本不離左右。
“小玉子。今晚我跟你一起睡。”不等她回答,小手把身上的衣衫胡亂一扒,丟在塌下,壓根就不給沉玉反對的機會。
沉玉失笑,這性子倒是跟江懷閒一個模樣。前幾天突然走了,這孩子怕是嚇到了。伸手安撫地拍拍他的後背,把小身板往榻內一推,哈欠連連:“壓著怪不舒服地,要麼安靜地睡。要麼就給我回房去。”
“好。”趙祈恩老實地縮成一團,小聲應了。實際上因為得逞了。心裡樂得不行:“小玉子,你以後別一聲不吭地跑了。”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沉玉翻了個身,苦笑著。江懷閒身邊的人哪個不是武功蓋世,她就算有三頭六臂都是打不贏地,何必反抗?
見小太子嘟著的小嘴,她指尖在上面點了點,笑道:“都能掛個酒壺了睡吧。”
一天下來,文課武課早已消耗了所有的精力。趙祈恩硬是撐了這麼久,聽沉玉開口,很快便昏昏欲睡。入夢前還不自覺地拽著她的衣袖,皺著小眉頭怕沉玉一個不留神就沒了。r /》
沉玉看他這副擔心又不安的模樣,嘆了一聲,撫著小太子的鬢角:“放心,不論走多久,我總是要回來的。”
聽了這句話,趙祈恩抿著小嘴,終是沉沉睡去。目的卻是熟悉至極的明黃流蘇,不由暗暗嘆息。又無聲無息地不見了,小恩這次怕是要惱她很久
撫著額坐起身,她皺起秀眉。一路回來,她居然沒有半點知覺?
“入夜不見小玉兒,便親自去接了。”江懷閒親手為沉玉披上外袍,牽著她去到桌前。
她居然一睡又大半日,沉玉正蹙眉,猛地瞥見跟前一碗黑漆漆地湯水,愣住了:“這是什麼湯藥?”
“不算是,”江懷閒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十全大補湯,御膳房倒是有心。”
沉玉面皮薄,不禁紅了紅。這男人真是,宮裡的人居然送這樣的補湯來,擺明是知曉兩人夜夜笙歌的事
撇開臉裝作咳嗽一聲,耳根也染上了一層緋色:“皇上,底下的人這是讓你修生養性,適可而止。”
湯勺在碗中微微攪動,江懷閒聞言笑了:“小玉兒這般曲解他們的好意,御膳房的廚子怕是要傷心的。”
乾笑兩聲,沉玉把他的碗端到一邊。開玩笑,此人平日足夠勇猛,在服下這一大碗她今晚還能睡麼?
“皇上是練武之人,再者是藥三分毒,還是少喝為妙。”
江懷閒何等眼力,一瞥足以明白她地用意,毫不遲疑地應下了:“也好,我就不喝了。”
沉玉挑挑眉,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聽他接著道:“只是小玉兒也不動筷,豈不是糟蹋了廚子一番心意?”
鬼才相信他們所謂地好意,反倒極有可能還是面前這人授意的。但自己不喝,廚子就得遭殃了。看這湯水裡地材料不少,都是罕見的藥材,沉玉秉著不浪費的心思,咬牙灌下了一大口別說,味道還是不錯的。
連喝了三碗,又吃下江懷閒不斷夾過來的菜。沉玉越發覺得某人有養豬的嫌疑,自己身上的肉越來越多了。
吃飽喝足,理所當然要思淫慾了。兩人的關係越漸親密,沉玉也不再面紅耳赤,但臉上還是有些不自在。只是今夜的江懷閒的動作少了些溫柔,多了分兇猛,不由皺緊了眉頭。雙手搭在他的肩頭,被動地承受著。
一番折騰下來,她額上佈滿了汗珠,筋疲力盡。
自知今晚有些急進,江懷閒美目一黯,低下頭輕輕吻上沉玉的唇瓣,細細摩挲。她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指尖順著五官描繪著,兩眼一瞪:“說,又打算瞞著我什麼?”
江懷閒抬起手,把人重新勾至懷裡,掌心在她光滑的後背上安撫著:“小玉兒多慮了,只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沉玉側過頭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含糊道:“坦白從寬,不然休想我再回宮。”
見他眼底的遲疑一閃而過,沉玉眼珠一轉,也是惱了:“莫不是那宰相又逼著你填充後宮,儘早誕下皇家子嗣,繼承大統?”
“胡說八道,”親暱地拍打了她柔嫩的臀肉,江懷閒低笑道:“這是我的家務事,俞卿家有資格指手畫腳麼?”
沉玉扯了扯唇角,這人不就建議她去學作一個合格的皇后,難道這就不算家務事了?
看出她的腹誹,江懷閒笑開了:“就知道小玉兒記仇,皇后是一國之母,宰相關心也是應該的。”
兩人相擁而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