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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寶圖在我身上,”沉玉咬著唇。極為不情願地說了出來:“只是,暫時還看不見。”
趙懷津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冷然道:“寡人的容忍有限,三番四次地欺騙,別以為有藏寶圖在手,寡人就怕了你!”
好不容易鬆開了沉玉,她咳嗽兩聲,喘著氣:“如果一眼就能看見,這幅圖又怎會由始至終沒有人發現過?”
聽罷。=君…子堂…首…發=趙懷津臉色微緩:“需要什麼,寡人這就讓人備好。”
“一把匕首足以,”沉玉笑了笑,一手撫上了胸口:“再來,就是我地心頭之血,十五圓月那夜動手就行。”
“心頭血?”趙懷津仔細盯著她的神情,沒有絲毫作偽,詫異道:“取了心頭血之後呢?”
“把血塗抹在我的後背上,在月色下會顯現出皇上想要看見的圖案來。”頓了頓,沉玉苦笑道:“我有個不情之請。懇求皇上成全。”
“不妨說來聽聽,若是要放過凌王,就不必說了。”趙懷津甩了甩袖,首先斷了她的念頭。
“不,只希望皇上能給我一個痛快。”沉玉搖搖頭,輕嘆道:“我怕痛,這下手的人最好能一刀斃命。”
趙懷津探究地看著她,好笑道:“寡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請求。痛快麼,好,寡人應了你。”
“那麼。多謝皇上了。”沉玉垂著頭,不倫不類地拱拱手,繼續得寸進尺道:“而今離十五還有幾天,能否給我安排個地方,也好安心等待?”
“沉姑娘倒是懂得享受,”趙懷津冷哼一聲。轉頭吩咐道:“把浮翠殿收拾好。再撥三四個伶俐的丫頭過去好生伺候著。”
底下的宮人應下了,沉玉千恩萬謝地跟著他去了浮翠殿。離寢宮不過半刻鐘,看那些宮娥一臉喜色,怕是要想歪了。**Junzitang。com 首發**可憐這些人跟著她,註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依照趙懷津地性子,事成之後,未免走漏風聲,定然不會留下把柄。她有個三長兩短。殿裡伺候著的也得跟著去。
不用沉玉交代。宮娥就領著她去了浴池。好好地洗刷乾淨了,換了一身華貴的錦衣。偏殿裡早已置好了滿桌精緻的飯菜。
摸著圓鼓鼓的肚子,沉玉倒在舒適的床榻上,盯著頭頂的紗帳發呆。
對著趙懷津,若是滿口假話,定會露餡;全是真話,那不就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麼。剛才的話半假半真,總算是把他哄住了。
如今這才初五,拖了個十天,她總會想到法子脫身的。
沉玉捂著腦袋翻了個身,她這是倒了多少輩子地黴,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可要自己被人侮辱,倒不如干乾淨淨地去了為好。沒有她,即使被趙懷津尋到寶藏,也打不開最後的機關…人,嗤笑道:“幾日不見,寡人倒要認不出凌王了。”
江懷閒懶洋洋地瞥了他一下,便轉開了視線。如此赤裸裸的無視,讓趙懷津恨得咬咬牙。轉眼,他笑了起來:“說起來,沉姑娘正在寡人的浮翠殿做客,吃穿用度堪比皇貴妃”
美目睇了過來,江懷閒冷笑道:“一個女人罷了,王府中可不是缺她不得。”
“凌王真是無情無義,難為沉姑娘還特意潛入皇宮來看你。”趙懷津的唇角勾起一絲弧度,得意地笑著:“既然她對凌王來說可有可無,倒不如讓給寡人,自會好生待她。”
江懷閒皺起眉:“你想做什麼?”
“這月十三是個好日子,寡人也很久沒有添置後宮了。沉姑娘的脾性頗對寡人胃口,無名無份地跟著凌王也是可惜了,寡人就勉為其難地收了她。”趙懷津眼見著他臉色微變,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可惜,凌王怕是不能參加喜宴了。”說罷,他大笑著抬步離去。
江懷閒不置可否地挑挑眉,趙懷津要下手了麼?
劍眉微蹙,原本還要多呆半個月,如今怕也得提前動手了。
閉上眼調整了內息,手臂一掙,腕上的枷鎖居然一寸寸地裂了開來。他鬆了鬆略微僵硬的雙臂,單手劈開水牢地鎖頭。
一道人影攔在他身前,正色道:“這與我們當初所商議的並不一樣,王爺如今離開此處,之前的所作所為就要功虧一簣!”
“讓開!”江懷閒全身併發出一陣冷冽之勢,面目一寒:“本王忍得夠久了,派人跟皇貴妃接頭,扶植太子登基。”
“王爺!”那人皺著臉,瞪大著雙目,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了:“太子登基,還不是姓趙的天下,難不成王爺想做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