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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也算是人盡所用。《》 。
人才,就不應該被埋汰,要不,這就是一種罪孽,衛衝老爺子一向認為如此。
寧遠慢慢的走上了草地,今天的寧遠穿著還是那樣的普通,短袖襯衫,普通西服褲,腳上是一雙廉潔的劣質皮鞋,對面站著的陳浩,今年二十六歲,來這個訓練營已經是四個年頭了,如果不出意外,三十歲之前絕對能進入軍隊的核心繫統,加上陳浩這小子的爺爺輩也跟衛衝關係甚好,所以,別人也肯賣他這個面子。
看著寧遠的打扮,說實話,陳浩雖然沒有放鬆警惕,卻還是不免在腦海中胡思亂想,想什麼呢,想寧遠在落敗之下,老爺子衛衝是何等的一個表情,還有他的那幾瓶好酒,要知道,衛衝老爺子家裡的酒那是絕對不會存在假貨的,是根本在市面上買不到的那種瓊漿玉液,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
楊成功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寧遠面對陳浩的冷靜讓他心中一動,看來這一次老爺子的眼光是不會出錯了,這個人,很沉著,光是這份心態就已經不是常人能夠比擬的。
而孫文政呢,還是不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不算太強壯也不算太高大離譜的人能夠在他的訓練營創造下什麼不敗的奇蹟,至於衛老爺子的那幾瓶美酒,說實話,他還真想染指染指,訓練的實話,孫文政是個嚴厲到極點的人,可一旦停歇下來了,他還是喜歡開玩笑,喜歡談論北京的風土人情,喜歡說說女人,喜歡聊聊吃喝,所以,在其他訓練營的成員眼中,孫文政這個人還不錯。
寧遠是個不喜歡顯擺的人,平時在華海市也是不顯山不露水,只有在馬小天遇到危險的實話他才會玩命的一擊,可此刻,面對著身體裡面同樣洋溢位軍人氣質的人,他顯得有些激動了,離開部隊已經接近一年了,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幾乎都會想起以前的人以前的事,部隊裡的一切他都難以忘記,可有時候,人就是要艱難的做出一個選擇,為了蕭成,寧遠絕對是可以放棄一切的。
“都準備好了嗎?”
衛衝做了臨時的裁判,很嚴肅的說了一句,“傷筋斷骨有時候會在所難免,這一點,我希望你們明白!”
玩真格的,難道真以為能跟武俠小說裡面那樣點到為止,怎麼點?拳頭過去了,難道還能在空中剎車?
所有人都不說話,寧遠轉過頭,看了一眼馬小天三人,黃暴力對著他伸出了大拇指,衛青則是一臉的微笑,兩個人他都認識,倒不好說幫哪個加油,馬小天呢,只是輕微的對著寧遠點了點頭,無限的信任。
寧遠猛的轉過頭,眼神聚集到一點,對著陳浩彼此行了一個標準的軍人手勢。
“開始!”
衛衝大喝一聲,站在了旁邊。
陳浩,在訓練營算是中等以上水平的高手了,除了在身手方面有著不俗的成績之外,其他軍用武器裝置也有著輝煌的成績,會開飛機,會開坦克,還能指揮模擬作戰,所以,小小年紀說他沒有一點自負的心理那也是不太可能。
所有人的心理都很期待,陳浩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在衛衝叫了開始之後,他一步步的靠近寧遠,而寧遠呢,依然是紋絲不動穩如泰山,這是大戰之前的不動于山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攻擊出第一步,或許在陳浩看來,他更多的還是後者。
陳浩突然也不動了,他看到了寧遠的眼神,那是一種無畏無懼的眼神,平靜如水,雖然說不是生死之戰,可拳拳到肉,那滋味並不會怎樣的好受。
終於,陳浩耐不住性子了,也可以理解為他太想喝到衛老爺子的那幾瓶茅臺了,他動了,軍用膠鞋在草地上發出一陣聲響,整個人猛的衝了過去,直拳襲來,直擊向寧遠的胸口,而一直彷彿靜止了的寧遠也在一瞬間側身躲過,接著陳浩只看見那白色襯衫一陣晃動,就發覺自己的手臂被對方死死的纏住了,胸前也隨即遭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寧遠猛的一個掌推,陳浩頓時往後退去。
三步,不多不少,卻讓陳浩心驚不已,還沒來得及反應,寧遠已經衝到了跟前,強有力的手臂泰山壓頂一般的轟擊了下來,陳浩急忙的舉手格擋,頓時一陣痠麻,接著雙腿被人猛的一擺弄,整個人轟然倒地,狠狠的摔在了草地上。
“好!”
黃暴力可不管旁邊是什麼人,大聲的叫好。
馬小天也是欣喜若狂,只不過他還從來沒有看過誰能夠打敗過寧遠。
寧遠不再攻擊了,站在當地,而陳浩卻是一臉的通紅,羞愧無比,猛的從地上鯉魚打挺翻轉了起來,手腳並用,將自己渾身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