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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程程有點為難的搖搖頭，“李總，一期工程是清新裝修公司一直在進行的，這二期，說實話，我們公司實在不想換人，畢竟清新公司做的還不錯。”

“董經理，講到室內小裝修，我們天豪可是華海市首屈一指的公司啊，我相信，有了我們的加盟，你們環海花園的工程肯定會有一個新的進展，也肯定會賣出一個更好的價錢。”

董程程一笑，“商人也是要講誠信的，李總，說實話，要不是看在我們是老朋友的關係上，今天，我根本不會來。”

“我知道，我知道。”

李成凱趕緊感謝。

“董經理，那”

董程程裝著很為難，猶豫了一會，“李總，說實話，真不好做，哎，算了算了，你的面子總是要給的。”

“董經理，就這樣說定了吧，我知道你們堪海集團一直都喜歡分期來完成，其實這個做法業界已經有很多人贊成，這樣可以充分的保證各個階段工程的質量。”

“當然，質量第一！”

“董經理，既然沒事的話，那我們”

董程程嘆了一口氣，“李總，面子是要給，只不過要籤的是我們的合同！”

說完，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合同從包裡面拿了出來，放在了李成凱的面前，早有準備，李成凱還真是沒有想到。

李成凱拿了起來，看了一頁，臉色有些變，再看，都有些蒼白了。

“董經理，這單價方面，好像低了兩成吧？”

董程程點點頭，“沒錯，我們總經理親自制定的價格，李總，如果你要在價格上談條件的話，我相信我今天只能是白吃一頓飯了。”

“董經理，這實在是如果這樣，我們”

董程程再次嘆了一口氣，“李總，我真是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了，要不然也不會從我們總經理那裡拿來這些合約，你如果不答應我也沒有辦法！”

李成凱皺著眉頭，搖搖頭。

董程程站了起來，伸出右手，“李總，生意不在仁義在，最可惜的就是我不是老闆，我相信我們以後還會有合作的機會的！”

李成凱十分沮喪的跟董程程握了手，董程程也不遲疑，對著馬小天使了一個眼色，馬小天隨即跟著她走到了門口。

馬小天輕聲的說了一句，“董姐，這就是談業務？也太兒戲，太簡單了吧？根本就是在算計他嘛。”

“別說話，他馬上就會叫住我們。”

“董經理，董經理，留步，留步！”果然，李成凱叫住了董程程，接著呢，咬著牙將合同簽下了。

馬小天不懂得自己從這裡學到了什麼。

董程程開著車，笑著說道：“是不是很詫異，甚至覺得無聊？小天，談業務籤合同這種事情要分清楚一個主次，像我們堪海集團這種大公司，在華海市基本上別人都是搶著跟你合作，所以有時候說是去談，其實就是別人請求於我們，這樣的合同簽訂，難度係數幾乎就是零，在這種條件之下，我們就要充分的掌握對手的實力以及他們的業務量，今天的這家天豪公司，好幾個月沒有訂單了，不是因為他們的實力不行，而是好幾個工程出了狀況，所以，即使我們將價格壓的再低，他們也會接受的，只不過我們做事也要講點良心，所以，能放手就放手。這是一個我們為主導地位的談判，很輕鬆，反之，當別人為主導地位的時候，受挫低聲下氣的一方就是我們了，這一點主要還是在政府方面的工程上，堪海集團涉及到很多的行業，其中城市環保跟房地產這一塊前期跟政府打交道的方面很多，畢竟土地是國家的，所以，要讓那幫官老爺嚐盡甜頭，他們方能罷休，當然了，事後還需要給他們一點經濟上的慰藉，那就更好不過了。”

馬小天動了動嘴巴，想說什麼，卻又不想說。

“怎麼？有話？”

馬小天似乎下定了決定，想了很久，說道：“董姐，商場如戰場是你說的，我很想問一句，萬一有時候有時候對方的要求很過分，或者”

董程程一笑，“小天，別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問的是什麼，說句老實話，有時候為了談成一筆生意，是有不少客戶提出很無禮的要求，臭男人嘛，無非就是那幾樣，睡覺，上床。”說到這裡董程程有了一絲苦笑，“為了能夠多賺錢，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們部門確實有人曾經那樣做過，只不過我來了之後，我都會盡力的去解決，大家都是人，談利益就談利益，別人願意還沒什麼可說，如果不願意，有人真他孃的幹出了這種事，我董程程早晚閹了他！拋開身份跟地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