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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不會懂。”

“我當然懂，我也有兄弟，我也能為他們死！”馬小天聲音大了一點，看著癩子。

癩子一笑，“馬小天，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只要再拖一陣峰哥安全了，我就跟這個死警察一起粉身碎骨，他們想抓我，下輩子吧！”

馬小天的心中再次的一愣，這個傢伙，連屍體都不放過，難道真以為帶著孫毅下地獄還能夠見到刀子，讓他親自給自己報仇？

馬小天看著癩子那張越來越平靜的臉，知道這個傢伙說的不是假話，他的心中忐忑不已，癩子的兩槍看似已經擊中孫毅的胸口將他打死，可剛才，馬小天分明感覺到了微弱的氣息，或許真的還有救。

腦海中飛的旋轉，馬小天真的很想想出一個辦法，，能讓癩子放棄這個瘋狂的想法，想來想去都感覺都不合適。

癩子這個人雖然是個兇徒，可剛才的那番話也讓馬小天有了一絲的感慨，對啊，誰說歹徒都沒有感情呢，他們的感情或許比普通人還要豐富，這個傢伙在死亡的面前毫不畏懼，為的就是想保護丁海峰離開，這一點，馬小天心中有著不小的觸動。

癩子依然抽著煙，算著時間，可手中的遙控器卻始終沒有鬆開，馬小天知道，想硬來也是根本不可能的，而陳光明那邊呢，也是絲毫不敢難，警察雖多，可炸彈的威力那絕對是能讓孫毅跟馬小天成為灰塵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馬小天甚至都能夠感覺到孫毅的生命在一點點的流逝，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話終於讓馬小天深深的體會到了，他咬著牙，死死的看著癩子，一字一句的說道：“癩子，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

“交易？”癩子一笑，“馬小天，你不是嚇傻了吧，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這個死人做交易？”

“對，就是現在！”馬小天的臉上顯出認真的表情，讓癩子也不由的好奇了起來，點點頭說道：“行，你說說看？”

馬小天頓了一頓，重重的撥出一口氣，“癩子，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丁海洋是被誰殺死的？”

癩子的臉色一變，變的十分的蒼白，他望著馬小天好幾秒，才回過神來，咬牙切齒，“你肯告訴我？”

“我能告訴你，而且保證不騙你，就如你所說，我只想你死的瞑目。”

癩子一愣，馬小天還真能猜中他的心思，此時此刻他已經就要死了，卻還是有兩件事放不下，第一就是丁海峰是否安全的離開，第二還就是殺死丁海洋的真正凶手，說句心窩子的話，這個謎團沒有解開，癩子真的會死不瞑目。

“馬小天，你想要我交換什麼？”

馬小天看了一眼孫毅，“癩子，你是個講義氣的人，我馬小天自問不如你，但是我也知道知恩圖報，孫毅對我蕭成哥有恩，我不能護著他，現在他死了，我只求你給他留個全屍，刀子的仇已經報了，你認為還有這個必要嗎？”

癩子想了一會，也是看了一眼孫毅，看的馬小天心跳不斷的加快，這個傢伙，不會也看出孫毅還沒有死吧？

可隨即癩子就將頭轉了過去，抽了最後一口煙，彈了出去，“馬小天，我跟你換！”

“一言為定！”馬小天說了一句，內心起伏！

癩子點點頭，“我希望 你不要騙我，要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馬小天臉上寫滿了嚴肅跟鄭重，“癩子，說句老實話，你能為丁海峰這樣，我馬小天佩服，你聽仔細了，殺了丁海洋的人名叫，寧遠！”

“寧遠！寧遠！哈哈”癩子笑了起來，笑的很苦，笑的臉都變了形。

馬小天一說完，就趕緊的抱起了孫毅，該做的他都做的，現在癩子要是不履行承諾他也是沒有辦法，至於寧遠，換作平時，馬小天就是打死也是不會說的，可現在關係到孫毅的性命，他也只能是拿來一賭了，這一次自己能夠熬過去，以後碰見寧遠再磕頭認錯不遲，而癩子，馬小天本來隨便說個名字都是可以的，但是他真的不想欺騙這個為兄弟甘願放棄生命的人，這樣的人，值得他尊重，而馬小天也知道，癩子，是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

馬小天緊緊的將孫毅抱在懷裡，幾乎是跑著向陳光明而來，看的所有的警察都目瞪口呆，而癩子，卻還在那裡笑，突然，‘轟’的一聲巨響，炙熱的氣浪將馬小天掀翻在地，他往後一看，癩子已經走了，是自己按了遙控器結束了生命的，就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沒有人能夠抓住他。

馬小天快的爬了起來，抱起孫毅，對於癩子這個傢伙的感慨暫時的壓在心裡，大聲的喊叫，“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