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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很多蕭成的影子,同樣偉岸的身軀,挺拔的身材,軍人的氣質展露無遺,就連舉手抬足之間的那種氣場都是一樣的強大。
“寧遠,你多大?”馬小天拿著酒瓶,給寧遠倒滿了酒。
“過了年25了,比蕭成班長小兩歲,比他晚一年入伍。”寧遠平靜的說道,舉起酒杯。
“不介意的話,以後就叫你寧遠哥了。”
寧遠一笑,“能有幸成為蕭成班長弟弟的哥哥,是我的榮幸。”
“怎麼這樣說,我馬小天是個什麼樣的人,說的好聽點是個遊蕩民族遊手好閒,說的難聽點那就是農村的流氓痞子,一輩子沒什麼大出息,以前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 能在過年的時候好好的撈上一把,多幫爺爺買幾瓶好酒,至於我天天說帶我家那老爺子去遊山玩水,呵呵,那不都是安慰話嗎,就我,能有那閒錢就好了。”
“那現在呢?現在的願望是什麼?”
“現在?”馬小天抬起頭,“現在嘛,也很簡單,老老實實上班,讓小雨無牽無掛的大學畢業,至於以後,我就沒去想太多了。”
這話,說的很實在,也很平淡,可在寧遠看來,馬小天真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他的願望,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考慮的始終是別人。
自私是人性的很大一個弱點,拋棄自私,這份坦然處置的選擇,寧遠自問自己做不到。
跟馬小天相處的時間很短,中午的半個多小時,加上現在吃飯的時間,說話沒有過二十句,可寧遠就已經感覺蕭成口中的那個馬小天根本沒有一絲的誇張。質樸,衝動,愛胡鬧,可一旦狠下性子去做一件事情,比任何人都要堅定,都要堅強。
“寧遠哥,你哪裡人?”馬小天看著寧遠,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寧遠喝下一杯酒,淡淡的說道:“其實連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人,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院長人很好,不過我自己調皮搗蛋,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不想上學了,瘋瘋癲癲的玩了一年,吃孤兒院的,穿孤兒院的,沒心沒肺的活著,後來,在院長的安排下,我去了內蒙古,在草原上放馬養羊,這一放就是六年,所以我會全部的蒙古話,真要說起來,算是半個蒙古人吧。”
“內蒙古?大草原?”馬小天歪著頭,彷彿每一個人都會嚮往這個地方,或許是對於成吉思汗的崇拜,或許也是羨慕別人那種在馬匹身上的威風凜凜,總之,身為男兒身,對於馬這種動物,沒有接觸過的人都會很期盼能夠騎上一回,在遼闊的大草原上風馳電掣的奔跑,風聲呼呼的飄過,一路絕塵。
寧遠彷彿一下子也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青春歲月,端著酒杯,一陣沉思,喃喃的說道:“是啊,大草原,一望無際,很美麗的一個地方,我記得我跟蕭成班長說過,如果有機會,我們就一起去草原賽馬,一起去追草原上的姑娘,一起建造一個屬於我們的兄弟馬場,策馬揚鞭的過一輩子,那感覺”
說著說著,寧遠說不下去了,紅著眼睛,低著頭。
馬小天不說話,自己一口將酒喝了個精光,再次倒滿。
寧遠明顯已經觸動到了什麼,開啟了另外一瓶酒,一杯一杯的喝著,最後眼神就開始渙散,直接撲在桌子上睡著了。
馬小天嘆了一口氣,這傢伙,借酒消愁啊。
他使勁的扶起了寧遠,還別說,這傢伙可真是不輕,馬小天使出吃奶的勁,咬著牙才將他扶進了自己的房間,隨後幫他脫去了外套,脫了鞋,蓋好被子就算是完事,叫馬小天幫別人擦個臉,洗個腳什麼的,別談,扶人上床他都是第一次,已經夠給寧遠面子了,他自己都是臉不洗腳不洗的上床便睡,別人就更加不可能了。
安排好了寧遠之後,這小子也是歪歪斜斜的出了門,他的床被別人佔了,他自然要去找尋新的落腳點,很明顯,蕭猛男那個狗窩可是長期的第二陣地,他甚至一走到蕭猛男的那扇窗戶底下,這小子就知道他來了,趕緊開了門。
“小馬,床沒了?”蕭猛男笑著說道,絲毫不介意這個傢伙一身的酒氣。
馬小天進了門,一把坐在床沿上,點了點頭,“這還用說,寧遠哥來了,不住我那住哪?”
“喲,都叫起寧遠哥了?”蕭猛男打趣的說道。
馬小天一瞪眼,“別開玩笑,一般的人我能叫哥嗎?這個寧遠我看的出來,是條真漢子,你是不知道,他今天在山包那邊哭的可傷心呢,這絕對不是假裝,一個對自己班長如此有情有義的人,你認為我不該叫他一句哥嗎?”
“說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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