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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不會相信的,對席紅蓮動手,這個老太婆聽我二舅說比狐狸還狡猾比狼還狠,至於沐家的大少爺呢,身旁高手如雲,就這個小太子,你說會不會有人打他的主意來報復沐家啊,殃及池魚這種事你可要考慮清楚啊。”
馬小天聽明白了蘇馬賀的意思,對於眼前的這個兄弟,馬小天是沒話說的,蕭成死的時候,兩人還曾經身藏砍刀要去拿劉天良的呢,所以知根知底,而蘇馬賀顧忌到的問題馬小天也不是沒有想過,而且想的還不止一次兩次,再加上丁海峰的事件,馬小天只要一上奧迪,第一件事就是提醒自己,小心,一定要小心,要隨時注意身邊的人和事,無疑這樣很累,再說了,就馬小天這個小刁民,真以為自己是oo7,大內密探啊,能從人堆裡一眼就現哪個人可疑?這不是扯淡嗎?可保持精神線的高度集中,這是沒有錯的,誰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牽扯到一件一件的事中呢,在馬小天自己的心裡其實也這樣想過,反正有一個丁海峰是肯定是在暗暗的盯著自己了,那麼小太子沐晨陽的危險呢,只不過是多一件小事,能賺到錢就好,怕個屁啊,再說了,光怕是沒有用的,自己不是港督,不是重要領導人,是絕對不可能有人一天24小時甚至是拉屎的時間都有人在旁邊保護周全的。
錢要賺,命要保,這不矛盾,反之,就是自己老老實實的待在堪海集團做保安,丁海峰真要來找自己,那也是躲不過去的。
走一步算一步,心情忐忑,馬小天也只能是如此了。
馬小天也抽著煙,對於蘇馬賀所說的一切不斷的點著頭,最後說道:“穌哥,這都是命,一連串的事情全部生在我的身上,我也沒有辦法,這一份工作薪水不低,真要讓我幹上了一年,孃的,所有的問題也都解決了,你說是不?”
蘇馬賀知道馬小天所有的事情就是蕭成留下來的那堆爛攤子,他沒說什麼,將煙掐滅,拍了怕馬小天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總之一切小心,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說,兄弟之間沒有扭扭捏捏的,看看我的新車!”
馬小天跟著蘇馬賀來到了工作車間,已經聽到了尖銳的砂輪打磨鋼鐵的聲音,兜須這個中年大叔口裡叼著煙,一手拿著電焊罩,一手拿著電焊鉗,正專心致志的研究著呢,整個仿製的蘭博基尼車架已經焊接好,看的出來,十分的強悍,可馬小天對於這輛自己做的車是否能真的跑動起來,還是存在著太多的疑惑。
“穌哥,你說,這車,真能跑嗎?”
蘇馬賀瞪了一眼馬小天,這是對他技術的一種巨大的侮辱,“跑?我告訴你,它真要跑起來,在華海市絕對是一流貨色,就是上牌問題可能搞不定,在路上跑的這些蝸牛都有國家部門的技術安全鑑定,我的這輛,人家總不可能派幾個專業人士來視察工作吧?想想都不太可能,不過啊,這就是一個興趣,就是我童年的一個夢,你還別說,我二舅說啊,他童年也是這個夢!”
好傢伙,一個舅舅,一個外甥,童年竟然有著同樣的夢,只不過讓馬小天不知道的是,蘇馬賀童年,只是想自己做一輛小轎車,至於什麼樣的造型,什麼樣的效能,那都是沒有一個明確目標的,而兜須這個中年大叔呢,只是想自己做一輛拉風的鐵牛拖拉機,這是一個時代的烙印,揮之不去。
說到車,蘇馬賀十分的有興趣了,“這輛蘭博基尼啊,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中國的山寨貨,前段時間,我舅舅從南京市淘到了這麼一輛報廢的車,車主是個標準的有錢主,跟我舅舅有緣,直接八萬塊將汽車的殘骸給拉了過來,當時我舅舅就長了一個心眼,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這輛車的配件很多都是完好無損的,尤其是動機,那更是優良無比,搬來的第一個晚上,我們兩個人幾乎就沒有睡覺,商量著如何將車架以及破損的部位修復好,所以啊,這輛車一旦成型,那絕對不是山寨的那麼簡單,從外觀到動機,以及烤漆,還有重量,車燈的問題,我們都會設計好,最近啊,我也在網上查了許許多多的資料,可關於汽車方面具體的細小問題還是很少,有些頭痛啊,不過我相信,你肯定能看到它威風的出現在華海市的。”
看的出來,蘇馬賀此時此刻已經十分沉浸在自己的勞動果實裡,馬小天笑著鼓勵著他,對一件事情執著,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下午,在這個忙碌不已的工作車間上了一會網,馬小天就往好孩子幼兒園趕了,工作畢竟是工作,現在的小太子可是他的飯碗,絕對是不能砸了的。
五點鐘是好孩子幼兒園下課的時間,在四點四十分左右馬小天就已經到了,將車停靠在路旁之後,他,幽幽的抽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