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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藕」
「你知道構花糖藕?你怎麼哭了?」仇無言轉身見到她淚流滿面,整個人都慌了。
「請你告訴我,他可安好。」璇律仍不死心的追問。
「算一算已經快三年不曾見過師弟,我只知道京城御品軒的生意興隆,天廚的名聲可響
亮呢。」提到莫上揚,仇無言十分以他為傲。
「上揚的廚藝很完美,昨日那一道珍珠飯讓我想起他做菜的風味。」若不是那珍珠飯,
璇律仍舊無法相信她就是傳聞中的神秘人物,令上揚崇拜的物件。
「師出同門啊,珍珠飯可是天皇玉膳的招牌菜呢。」看她談論莫上揚的神情,仇無言隱
約明白她的意中人不是莫上塵,暗暗鬆口氣。
「你可曾見過他的心上人?」以莫上揚的條件,相信匹配他的女子不是泛泛之
輩,但璇律仍舊渴望知道有關他的所有事情,輕撫著蓮藕,回憶讓她厚著臉皮追問。
「不曾聽聞,也不曾見過,每回他見到我總是急得要跟我挑戰廚藝。」
想起莫上揚對廚藝的熱中,璇律終於破涕為笑,「天下第一名廚與天廚對戰,這倒不曾
聽聞,不過相信一定很刺激又精彩。」
「師弟挑戰廚藝的行為簡直像追殺,幸好三年前是最後一戰,否則我怎受得了。」見她
露出笑容,仇無言這才鬆口氣。
「最後… 戰?以他的個性真有可能是最後一戰嗎?」璇律不禁納悶問道。
「三年前那一場比賽事先約定過,如果他輸我便不能再繼續挑戰,幸好我僥倖贏他,否
則我的日子就難過了。」憶及被追殺的日子,仇無言只感到頭皮發麻,她只喜歡品嚐、料理
食物,如果美食真要比高下、爭個輸贏,那可就不好玩了。
「真可惜不能親眼目睹。」璇律與莫上揚分離的日子,多到她連數都不敢數,更別說能
親眼看他在廚藝比賽的英姿。
「你可不可以」見她鼓勵自己說下去,璇律紅著臉緩緩說道:「可不可以請你做道
構花糖藕?」
「我想你已經嘗過師弟的拿手絕活,我做的構花糖藕比不上他。」見她哭喪的臉,仇無
言連忙解釋,「是真的,他的構花糖藕彷彿是一段愛情,淺嘗一口便能感到甜蜜蜜,繼續品
嘗濃烈的滋味像熱戀,直到最後卻甜中帶苦。」
「甜而不膩、苦中帶甜,我無法作出屬於他的味道,你別哭阿」見她哭得更兇,仇
無言嚇得臉色慘白。
「謝謝你告訴我有關他的事。」仇無言的一段話讓她感到欣慰,至少莫上揚從沒忘記過
她。
璇律拭淚微笑道:「我與莫上塵其實毫無感情,昨日我只是透過他看上揚,你可別誤會,
希望你們能有情人終成眷屬。」
「呃你不是莫上塵的未婚妻嗎?」昨日嚴總管為她介紹環境時,連同璇律的身份也
說了,這不一致的說辭讓她納悶。
「五年前就接觸婚約了,我等的人是上揚。」這回璇律終於走出枷鎖,光明正大的坦誠
自己的心意,世人怎麼看她都不在乎了。
雖然覺得事情很複雜,聽得一頭霧水,不過愧疚感終於散去,頓時心情輕鬆,仇無言微
笑祝福,「誠心祝福你與師弟。」
「謝謝。」嚥下哀傷,璇律微笑離去。
她不會成為破壞感情的第三者,但她一定要見到莫上揚娶妻才肯死心,就算厚著臉皮,
她仍要死守在這裡,祝福的話就讓她收藏在心裡吧。
「這麼說來那傢伙沒有腳踏兩條船嘛。」原來她誤會莫上塵了,想著想著,仇無言
下禁笑著喃喃自語。
「啊?慘了。」思及有加料的珍珠飯,她才驚覺大事不妙。
不必內疚不必內疚
欺負、擄人囚禁、吃豆腐莫上塵對她所做的一切足以充軍發配邊疆,而她不過只是
小小回敬,又何必愧疚呢?仇無言不斷在心裡自我安慰,然而罪惡感讓她心慌慌。
見大夫定出門外,她立刻迎向前追問,「他的情況如何?」
「嘔吐、腹痛腹瀉,失水過多,昏迷不醒。」大夫搖頭不停嘆息,將藥方交給嚴總管。
「吃藥不能馬上改善情形嗎?」
那男人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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