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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廣緣裹著被子俯在榻上,周身打個寒戰,他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仲駱竟然會出現在裡。
事情要如何收場?
將手中的酒杯放到石桌上,仲駱按揉眉頭。
“李卿”
“臣在”
“太子可是恨朕?”
“”李修束遲疑。
“但說無妨”
重華真的怨恨他嗎?仲駱經常自問,可從某方面來仲駱甚至是希望重華是怨恨他的,如果麼多的傷害也換不來絲怨恨的話,仲駱就該懷疑重華是否真的把他放在心上。
“小弁曾語,親之過大而不怨,是愈疏也;親之過小而怨,是不可磯也。愈疏,不孝也;不可磯,亦不孝也。意思就是,父母過錯大而不怨恨,是更加疏遠父母,父母過錯小而怨恨,是都不能受刺激。更加疏遠父母,是不孝,不能受刺激,也是不孝。臣觀太子,想是怨恨陛下的。”
出句話,李修束也不禁擦把冷汗,恨他也不對,不恨他也不對,總之都是不對,他也就豁出去,實話。
陛下所為雖事事有根有據,但未免顯的太過不容人情,再者太子含冤在先,被汙在後,怎麼也當的起個恨字,只盼陛下不要再多傷害就是。
至於太子本人,放與民間,即使生活苦楚卻也無妨,總好過回到那吃人的宮裡,如若陛下當真有些微愧疚,也不妨封個閒王,趕去封地也就是。
但旦有名號,卻也就意味著麻煩上身,到時候要是有人想要假借太子含冤之名,謀反作亂,卻也是頭等的麻煩。
“是嗎?”恨的話也好,總比什麼也沒有強。
“李卿——”那重華會不會愛他?
“陛下有何吩咐?”
苦笑聲,擺擺手示意李修束退下,仲駱拿起酒壺,口氣灌下去,如果真的問的出,那他與重華也不必糾結
如果真的問的出,那慌亂的重華他又如何追不上?
聞人將軍與小小奴僕的事,不知被誰壓下來,竟然沒有聽到絲毫風聲,可謂手段著實高超,可自那以後,重華的房裡總會莫名其妙的多出個人來。
推開門,重華頗為無奈的看著依在床邊上的身影,轉身去油燈,光亮瞬間襲遍屋內,將火折收起,放下。
重華拿起茶壺,就著喝口。
不打算理會聞人,幾個人是經常出現,總是呆到深更半夜才肯走,要不是不好意思,恐怕聞人早就要求留下過夜。
“就麼喝?”仲駱看著重華喝水的動作蹙眉,豪放是豪放,但總感覺和重華不搭調。
重華手中的茶壺重重摔在桌上,壺蓋滾到地上,剎時變成兩半,茶水傾倒,流桌地。
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去,那起身過來的,哪是聞人廣緣,分明就是仲駱。
“別瞪,聞人廣緣已經回京,過陣子可能就要隨父前往邊關也不定,就不用想。”仲駱笑笑,見重華沒有傷到,就將人拉到床邊坐下,手卻是沒有放開。
重華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仲駱,昏暗的燈光照在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更加刻畫他本身的立體之感,卻又柔和協調的讓人嫉妒,上怎麼會允許樣個人出現,還給予他那麼多的光環,也許真是神在佑護著他,才能讓他成為片土地上最偉大的王,最高貴的君主。
重華想逃,可腳卻像生根,難以挪動分毫,垂下眼,僵著身子坐著,動也不敢不動。
而仲駱卻開始解起身上的衣帶,將外袍放在床腳後,又開始脫重華的衣服,想起那聞人廣緣在裡時渾身赤裸的樣子,仲駱就是陣咬牙。
百般誘惑(下)
將手中的黑貓丟出窗外;仲駱又是陣咬牙;午後的陽光顯的慵懶而又燥熱;恰如仲駱現在的心思;他從未想過重華會對他有不聞不問的;而種情況現在就發生在眼前;讓他不相信也要相信。
挫敗的感覺實在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想來他還是喜歡被重華圍著纏著;而不是現在樣乏人問津。
有些可憐,仲駱也只能揉揉還未梳理的長髮;思考著他睡孰之後;重華去哪裡?
不是有午睡的習慣;而是因為床上只有那塊地方;再大也大不到哪裡;重華即使要躲他也躲不到哪裡去;不過仲駱卻認為重華根本不是在躲他;現在的重華好似又回到那段瘋傻的日子裡;重華可能選擇再次把自己封閉;掌摁在窗欞上;仲駱面上既是複雜又是傷痛。
重華之所以選擇種方法逃避;他必須揹負上很大的責任;也許現在的重華再也不會將信任交拖與他;或者他的重華會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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