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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實在讓人顧忌。
李倫擁著金玉閣的頭牌,搖搖晃晃的下了紅木樓梯;醉眼蒙朧間突然瞅見重華一從登時瞠目;也不能怪他眼尖;這大廳裡抱人的不少;甚至有的連倌兒的衣服都剝了;可這綁人的他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遭見。
玲瓏自然也看到了,第一眼只是厭惡,有錢有勢的總是變著法子的作弄他們,第二眼是漠然,再怎麼樣的也看過了現在只被綁那麼一兩下有什麼大不了的,第三眼是迷茫,他怎麼不記得閣裡什麼時候來了新人?模樣倒還不錯,直到第四眼才驀然瞪大,結結巴巴的驚呼“聞,聞人公子?”掩住朱唇,駭的不能言語。
李倫聽他這麼一說,目光左移 ,那綁的跟個粽子似的,被孫堯白抱在懷裡摸著大腿的小倌不是他那世侄聞人廣緣是誰?
掙扎間聞人正看見下樓對著自己這邊張望的李倫,憶起此人乃是當朝大將軍,父親雖與其不甚相交,但自己好歹喊他一聲世伯,求救的話斷無見死不救的道理。
迷途中的羔羊見到光明,掙扎的更是厲害,扯著嗓子咳掉嘴裡被重華強塞進去的山藥糕,大呼一聲:“世伯救我。”
他掙扎的厲害,重華一個把持不住帶倒旁邊酒壺,酒水撒了一地,突然又聽他開口呼救,還是什麼世伯,一時呆楞,聞人廣緣就這麼從他腿上滑下狼狽的摔在地上,重華慌忙伸手去拉,不想卻將本就散亂的衣襟扯的更開,聞人廣緣氣的險些背過氣去,可他畢竟是將門出身比不得閨閣裡不問世事的千金小姐,想暈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先天上就差了一段,更別說後天裡被他老爹磨出來的底子了。
聞人廣緣向來以自身武藝自持,這次竟然栽的如此徹底,此時又被人撕了衣衫露出大半個身子來,上面青青紫紫的好不熱鬧,羞怒交加之下喉頭一甜險些一口血就這麼噴了出來。
“孫公子好興致啊!”
重華抓著手裡的衣衫,大半還連在其主人身上,愣愣抬頭,李倫?眯眼,隨即裝作不曾見過的樣子。
“堯白見過李將軍。”似乎也感覺到自己現在抓著人家半邊衣衫的樣子不妥,重華忙俯身,隨便給聞人廣緣掖了掖,又將人安置在旁邊的雕花木椅裡,擺了個稍微端正的姿勢,這才看向李倫。
有一眼無一眼的打量臉色發青脖子上紅斑點點的聞人廣緣,以前倒沒發現這聞人家的公子倒是生的俊俏。
“孫公子可知此人是誰?”李倫問的隨意。
“在下不知。”重華達的恭謹。
“他說慌”聞人廣緣聲色俱厲,恨不能一刀宰了眼前這個輕薄自己的無恥浪徒,枉自生了幅忠厚面孔,實是衣冠禽獸中的禽獸。
“那可就不好辦了。”李倫遺憾的嘆口氣,重華抬頭對上李倫的目光,也不迴避,只單單問道:“將軍此言何意?”
李倫,重華對此人的印象僅止於是三皇弟重勉的表兄,硬要套的話也是他的表兄,不過現在估計沒人願意套這個關係,至少不應該是和謀反的前太子沾上邊的。
突然李倫抽出腰上從不離身的寶劍,徑直往重華那邊走去——
金殿鳴冤
“屬下見過陛下”小巧的鵝軟石鋪成的細道,跪起來絕對不會舒服,但黑衣人好似沒有感覺一般連分毫厭惡難受的表情也沒有。
“起來吧。”仲駱看著道旁的芍藥,隨口免了黑衣人的禮。
折下一朵任意揉捏,曾經老花匠說重華糟蹋花兒,可他哪知眼前這個人才是真正會糟蹋的人。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嗅著殘留在指間的清淡花香,仲駱踱步往前走去,黑衣人立即小心跟上。
“正如陛下所料,確實有人暗中大批飼養死士,查到的幾家有塞外米家,上谷駱家,始平慕家,頓丘郢家,還有——天水孫家,另外的分佈屬下等一時還無法查出。”想到陛下剛納的兩位新妃都姓孫,黑衣人稍微頓了一下。
“可做了安排?”
“屬下已經派人密切監視,除孫家最近動作頻繁外,其他的都沒什麼動靜,不過近來他們好似有些騷動。”
“噢?”眯起細眸,其中暗色流轉,有多少春色才能匯成他的一星半點啊!
“據說孫家找到陽家遺留之人,企圖將眾多勢力會聚。”黑衣人聲音轉沉。
“陽家遺留的人?”仲駱走到湖邊,依舊是可有可無的搭著話。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是”
“陽家還有留下的人嗎?”看著腳下的青石仲駱抬腳將其踢入水中,看著一池湖水蕩起波紋,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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