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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才不會隨著洪流逝去。
那也將是保護自己的最佳武器,可惜重華不懂,所以才活的麼辛苦。
從陷害到謀反重勉從不認為自己做錯什麼,在個人吃人的宮裡,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也只有強者才有生存的必要。
重華並不回答,只是來到書桌邊上,拾筆沾墨,墨線勾勒,卻是幅地圖。
將地圖交到重勉手上,不理會對方訝異的表情,淡淡道:“可以走。”
言罷再也不看重勉眼,反身就要進入來時的通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救他?重勉注視著那人的背影,面色複雜不堪,若他想過有人來救他的話,那他也決不會想那人會是重華。
重華頓下,良久,就在重勉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輕飄飄的丟下三個字
“不知道。”是啊,不知道,也許只是因為那可笑的血緣,或者是——不想看到,個與自己最為相像的人走上他最不想見到的結局——
就好似昭示那就是他的結局般,人總歸還是想要些希望的。
“不怪?”重勉不相信,不相信會有人大度到種程度,當年的事可是他手策劃,他不相信重華會想不到。
是他害他流落在外,是他指使簡世昌陷害公孫賀,甚至陽石的死也是他步驟中的部分,軍權對於個國家來永遠佔有不可替代的地位。
“已經當面澄清次的事與沒有半關係,只是父皇不肯見。”提到仲駱,重勉頗有些諷刺的意味。
最是無情帝王家,最是無情——帝王家。
“知道不會成功的,們的父皇厲害到何重程度相信也見識過,”苦笑聲,重勉把玩著手下的縷金酒壺,裡面劇毒的漿液散發著香甜的氣味,魅惑著無知的生靈“實話,也沒有想到次會把也牽連進來,聽那集結青衛?怎麼也打算造反?”
重華再次開始摸索牆壁,身後的人在什麼根本不重要。
“要去哪?”
“回去”
“他不會放過的。”重勉的聲音突然轉為狠厲。
重華唇角鉤笑“那又如何?”
“只是他手中的玩偶,比清楚。”可笑的是他到現在才看清,以前直以為是別人,沒想到自己也在裡面,父皇啊!您老人家還真是狠。
重華不再言語,面前的牆壁再次無聲的開啟。
“回去只有死路條。”
重華抬腳跨入沒有絲毫猶豫,也許他怕死,但他更怕沒有仲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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