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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了,別人見到這張臉,多半是能閃多遠就閃多遠。
“嗯”米洛不安穩的翻了個身,也害怕的低喘了幾下。霍執潛進了被子裡,也不知在搗鼓什麼,沒一會兒,他的頭冒出來,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翻身下了床。
床是鳳床,床頭是用純黃金澆築的鳳凰頭,霍執開始穿衣服,左手的手指在鳳凰嘴上打轉,燭光映照中,那鳳凰的嘴和麻雀的嘴,沒有區別。穿好靴子,披上鎧甲,霍執對著全身銅鏡,整理好發冠。
“醒了就該說話。無視我的話,你會更難受?”霍執轉過身,看向雙手緊攥著被單的米洛,被單上精心刺繪的牡丹早就給她揪得變了形。
睜開眼睛,米洛溼潤的眸子裡有顫動的淚水。霍執看向銅鏡中的自己,滿意的抽出佩劍,玄鐵鑄就,輕便小巧,在戰場上常常被人忽視它的殺傷力。好整以暇的走向躺在那裡的大禹史官們稱之將流芳百世的第一女王。
“嘖嘖,鳳床我也睡了,王后我也呵呵,不過如此。”霍執這才發現腳下還有一個簡單的花釵,拿在手中看了一會兒,將它扔到了冰冷的地面上,那是她掙扎時候差點刺傷他的東西。“尊敬的女王,你說,我該如何向史官們,繪聲繪色的描述,我們剛才所做的事?”
“咳咳,你滾!你這個強盜!”米洛本想坐起來,冰冷的劍刃卻抵在她的喉間,像是挑逗般,有一下沒一下危險的磨蹭著肌膚。
“謝謝你的稱讚。做強盜是個不錯的行當。”霍執用劍挑開了被單,繼續讓自己不離身的修羅劍在她隱隱顫抖的身上游離,他盯著她的每一個反應,在碰到一些部位時,她明顯在害怕,可仍舊滿臉的怒容,就像他真的欠了她一吊銅錢。“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米洛不想再做無用的掙扎,她看向帳頂懸掛的鳳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早在她干政的時候,害怕就是徹底扔掉的情緒,但此刻,她覺得有一隻致命的毒蛇,正伏在她身上,伺機咬死她。“動手吧。”
三個字剛落音,霍執就抽回了修羅劍,他給米洛鼓了個掌,說:“動手做什麼?殺了你,你知道嗎?我等這一日,等了多久?”
“殺了我,你就能名正言順的稱王。你說得對,桀兒是很懦弱。”米洛轉過頭,燭火掩映中,她瘦弱的剪影滿是疲憊,光滑的面板也透著無奈。看著這樣的米洛,霍執笑著搖搖頭,說:“我不會殺你,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背叛大禹,背叛了所有人,霍執,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誓水城爬出來的一條賤狗!”米洛難以相信,一個叛將的口中,會說出這麼大言不慚的詛咒。
“我認識你的時候,你也就是個七歲的小怪物,可憐蟲!彼此彼此,踩著那麼多男人走上今天這個位置,曾米洛,四小姐,讓一條賤狗壓在身下,是什麼感覺?”霍執轉過身,大笑著推門而出。
“你你!”米洛爬到床邊,氣息奄奄的咳嗽起來,門再次被推開,是她的貼身嬤嬤素荷。
“太后娘娘,你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兒”素荷雙鬢斑白,趕緊攙扶起她,看見她身上的牙印和咬痕,心頭一驚,老淚縱橫的說:“娘娘還病著呢霍將軍怎麼能”
“不要叫他霍將軍啊殺了他我要殺”米洛抬頭看了一眼扯亂的紗帳,在渾身的痛感中,墜入了黑暗。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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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嗦
按照舊曆來算的話,這日就是禹國的順和二十七年。血從偌大的王城一直染到了筆直的識途大街,從平民到貴族,都閉門不出,往日裡繁華喧囂的一國之都,一夜間成了一座廢城,落跑的大王,生死不明的太后,血跡未乾的城牆上沒有任何佈告。人心惶惶的街角,只能看見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三五成群的偷偷扒拉那些死人身上值錢的小東西,偶爾還能聽見稚童的哭鬧聲,多半是死了爹孃的。
幾隻純白的破燈籠隨著風滾過街道,燈籠上寫著【馮氏藥行】的繁體字,沿街穿梭的破燈籠在一人的黑靴下停下來,巷口的東風猛得一動,霍執逮住其中一隻千瘡百孔的燈籠,握在手中,問:“馮嵐馮老闆,可在?”
“霍將軍,攻城的時候,【馮氏藥行】已經搬了一空。”副將葉問回稟道,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二人都是尋常衣衫。葉問不知道霍執在看什麼,他時刻警惕著周圍,那些完顏氏的狗雜碎還沒有死絕。
“這麼說,刑六也不在這兒?”霍執好笑的走進這間熟悉的藥行,這是馮嵐在鬧市的一個分店,刑六是他還是這裡的學徒時,結交的一個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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