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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次吩咐道:“至於你,將這一文銅錢給賣甜湯的老婦人,賠她那隻碗。儘快趕上來。”
“是,少爺。”總算完了,如獲大赦,米洛接過一文銅錢,慢慢的走到了巷口的甜湯鋪,老婦人沒看到碗,就問:“小兄弟啊,我的碗呢?”
“實在是在下的疏忽,將那隻碗打碎了,這一文錢賠您的碗。”米洛將錢遞給她,轉身正準備走,覺得頭有點暈了。
“小兄弟啊”老婦人在身後喊著,米洛陡然清醒,她揮揮手,向人群中走過去,那老婦人看著那文銅錢,說:“這個小兄弟啊,就是很眼熟,哦,是以前常來的。”
行走在熱鬧的人群中,米洛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左右踉蹌。紀空弦剛從【九宮門】出來,拎著兩小罈子沸白,正準備到戎王府去喝酒。
遠遠瞧見一個像是喝醉酒的,一會兒往小姑娘身上倒,一會兒扶著肉案上橫放的豬頭,他笑了笑,和身邊的隨從說:“光天化日之下,非禮民女,這還了得,要是讓連門主知道,咔嚓一聲,非砍了他不可,哪兒來的豎子?以為這識途大街是勾欄院?”
隨從拱手道:“紀大夫,我去教訓教訓這目中無法的豎子。”
紀空弦搖搖頭,他渾身都是死囚的那種酸臭味,今日審得是奸細,審了一天一夜也沒露口風,正胸中鬱悶呢,將兩小罈子沸白扔到隨從手裡,搓搓手,他快步的走到那人身後。
拍拍他的肩膀,一股熟悉的味道飄過來,正想掰過她的臉來,幾個人高馬大的侍衛將他們圍住了,紀空弦武功奇差。看到這些人面無表情看著自己,雖然很友好,但是難免有些殺氣。
嗅到不妙的紀空弦立刻放了手,他今日是偷溜出來解悶的,只帶了一個隨從,忌鬥毆。他拱手道:“這是誰家的孩子啊,到處亂竄,擾了這街上的秩序。”
“他是我小兄弟,一直在外頭買東西,估計是熱壞了。”於定國一把摟過臉色奇差的“屈放”,對他說:“幸虧少爺看你到現在都沒回來,叫我們幾個過來看看,哎?走了?”
“各位慢走。”紀空弦見那些人走遠了,又皺起了眉頭,低聲說:“禁衛軍也能擅自在街上亂晃”沒再深入思考,他只要審好犯人就成,從隨從手裡拿回沸白,說:“走快點,這戎王府真遠。”
給讀者的話:
一個小時的考慮時間,三天準備了五萬字。我愛這個故事,因為太喜歡,所以,不想它這麼沉下去。
二十三 少爺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嗯”米洛睜開眼睛,身體一顛一晃的,定睛一看,是在馬車裡。她握了握拳頭,還有點力氣。
“醒了?”耳邊一熱,米洛偏過頭;就看到霍執波瀾不興的看著她。
“小的越矩了,這就下車。”撕破臉之後,再和霍執呆在密閉的空間裡,會讓米洛感到窒息,剛坐起來,就被霍執用左腿放倒了。“你不用走。既然是小廝,少爺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現在你就在這馬車內服侍我,給我捶捶腿。”
難道他不覺得很荒唐麼,他們的關係是會被歷史所唾棄的。米洛深吸一口氣,坐好了,霍執的左腿放在她的雙腿上,低下頭,她開始捶捶打打。
簾子偶爾會被微風掀開,十個侍衛都騎上了馬,已經出了城,到了近郊。馬車一上一下的顛簸著,車內十分安靜,霍執捧著一本書,他手邊的矮案上還放著那些米洛買回來的小吃,以及一些奏章和信件。
書頁又翻動了一下,霍執換了右腿,說:“用力點,沒吃飯麼?”
“是,少爺。”大力的捶打著,霍執扔下了書本,一把將米洛拽過來,壓在身下說:“你是不知道怎麼按摩對不對?少爺教你~”
呼吸透著危險的味道,米洛可不想在周圍都是人的野外出什麼醜,她用手推了推霍執,笑說:“少爺,您先起來,小的會按摩。”
“會?就該早說。”霍執也配合的坐起來,笑著說:“不用按摩了,給我倒杯水。”
“是,少爺。”躲過一劫,米洛小心的從褐色的小壺中倒出茶水,雙手捧著小茶碗,說:“少爺請用。”
“嗯。擱下吧,一會兒再喝。”霍執沒有再說話,他看著那些信件,馬車又恢復了安靜。
大約三個時辰後,外面傳來了哀嚎聲,還有狼狗的狂吠。米洛剛想掀開簾子看看,霍執就命令道:“坐下,你只負責伺候我。”
“是,少爺。”米洛坐好,一名侍衛操著字正腔圓的口音,稟告道:“前方到了羅曼圍場,有幾個貴族在追趕一名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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