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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不要提曾米洛!”霍恪吐了一口吐沫,神情狠絕的斥道。
“我只說我們是一個師傅,並沒有提到她的名字?誰準你說她的名字?你不配。”完顏桀不想再耗時間,直接抽出隨身攜帶的軟劍,一劍刺進了他的大腿上,頓時血流如柱。霍恪沒吭一聲,只是止不住的低低嘲笑。
軟劍每刺入深一分,霍恪的笑容就越深,只是那笑容也越來越蒼白,完顏桀不管這些,在他身上不會致命的部位連連開窟窿,直到他暈了過去,完顏桀才擦擦軟劍,收回腰間,說:“好生看著他,留著他,還有大用處。”
說完就轉身離開,塵土飛揚,血腥味也隨著他的離開漸漸濃烈起來。
出了地牢,外面是明媚的白晝,張東看到他從地牢出來,趕忙迎上來,低首問:“王,他說了沒有?”
“沒有。”完顏桀絲毫沒有覺得掃興,他早就知道以霍恪的脾氣,是決計不會說的,留著霍恪,就是最好的止住霍執的方法,咱們騎驢啃甘蔗,走著瞧吧。
“大王,上次微臣從回來,途中遇到一名聰明絕頂的年輕男子,如今,從安樂國的驛館傳來訊息,他已經從安樂國回來了,微臣一直想將他納入大王的帳下,共圖大業。”張東對那位姓米的兄弟依然欣賞非常,得知他從安樂國回來,很想再去試一試。
“他既不是諸葛亮,你也不是劉備,還需三顧茅廬?”完顏桀理了理袖子,抬眼道:“他姓什麼?”
“米。”張東回答道。
“”完顏桀心裡咯噔了一下,曾米洛一向十分痛恨自己的姓,出門在外,十之八九會說自己姓米,他的眸子醞釀起一股暗沉,“他有多高?舉止可是有些霸氣外露?狡黠異常,無所畏懼?”
“正是,大約和微臣差不多高。”張東回想道。
“三日內,把這個人帶來見我。”完顏桀正色道。
卷軸界
出了安樂國的驛館之後,米洛緊了緊腰帶,揣了幾個饅頭,擦擦紅紅的鼻子,罵道:“真他媽鬼天氣!”安樂國四季如春,而大齊境內,基本上都已經到了秋季,除了照舊溼熱之外,其他城池皆是一片蕭索,路邊全是冰涼的冷風。米洛事先還沒料到,連忙去買了兩件厚實點衣裳,帶著一個黑色的氈帽,在行人中十分不顯眼。
“糖葫蘆,賣糖葫蘆咯!”米洛抬起頭,招招手,讓買糖葫蘆的老漢走過來,自己掏出一文錢,買了一串糖葫蘆。“謝了。”
咬著酸酸甜甜的糖葫蘆,她繼續向前走,路過一條窄巷的時候,她長嘆一口氣,再次緊了緊衣服,爬上了一顆歪脖子樹,看著樹下走過的那個人影,“怎麼又是這個張東真是陰魂不散。”在歪脖子樹上吃完了糖葫蘆,米洛直接來到一處野渡,對船家道:“我包船,去!快!”
小船急速向前駛去,原來船家是一對夫妻,二人一起搖槳,速度自然飛快,一路掠過枯黃的蘆葦蕩和朔風獵獵的湖心,米洛看著沿江的景緻,苦笑道:“又回來了”
二十八 後知後覺
與前些日子的守備相比,一路的渡口都有十分嚴密的檢查,米洛到了最大的港時,已經被大大小小的兵丁查了很多次,船家夫婦一直都安撫她說:“最近就是這樣的,聽說到處都有亂黨,還有誠國的奸細。”
“他們什麼時候查出來過?”米洛聳聳肩,站到一名官爺面前,按照他的吩咐,原地轉了一圈,那名官爺粗聲俗氣的喊道:“過!”
甩甩袖子,米洛挎上破包,剛踏上的土地,兩隊禁衛軍騎兵就從眼前路過,米洛認了出來,其中一個那個傻乎乎的於定國,原地站了一會兒,禁衛軍絕塵而去。
也許太久沒見過混亂的場景,米洛皺皺眉,有些不適應,昔日紙醉金迷的,很顯然已經處在一片灰暗之下,她在位的時候,儘量避免戰爭,但,這並不代表她害怕戰爭,相反的,也許誰都不知道,在她心裡,最厭惡的事情就是勞心勞力的進行什麼狗屁和談。
識途大街的商鋪,兜售日常用品的商鋪依舊開著,妓院和曲藝坊也還歌聲在耳,的繁華依舊,不過就是多了一份莫名其妙的緊張。她沿街走了一會兒,前前後後,後後前前,最終,倒不知道要去哪兒了,拐進了一條幽深的巷子,沒頭沒腦的向前走著。
眼前赫然出現了【曾府】兩個大字時,她後知後覺的發現,那條小巷子,是她小時候偷溜出來,然後偷偷再回來的路,通常,霍執都會在這個後門等她。
站在曾府的後門外,米洛抬起頭,眸子被幾叢蒼翠的竹子掩映著,反倒看不清究竟有什麼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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