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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就是同樣的事,為了防止蠻族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叛,只有把他們的思想改變,才是真正的一勞永逸。
同時修築了武陽、開峽兩城,設定安化縣,一步步向南北江逼近。在這種態勢下,熙寧六年十月,南江蠻向永晤、舒光銀兩部先挺不住了,他們向章惇投降。南北江的缺口終於開啟,蠻族人不再是鐵板一塊了。
也有始終不服的,比如田元猛。這位兄弟的信念堅定,他不管社會形勢怎樣,不管搶劫了、殺人了都是些很不道德的犯罪行為,認準了老祖宗的生活方式才是唯一正確、美好無比的!嗯,話說他這樣想也有幾分道理,司馬光、歐陽修、文彥博、韓琦等仁人君子不也是這樣做的嗎?
於是激戰開始,章惇非常高興有人跳出來做反面典型,他派兵把田元猛部落掃平,讓當地的蠻族明白個真理——先進的管理方式不僅有課堂,不服的都可以去戰場。
較量個清楚明白!
南江基本搞定,北江的形勢更復雜。章惇只好停下腳步,認真消化這片蠻夷之地。這時仍在熙寧六年之內,西北、西南兩方面同時開戰,戰事都沒有真正結果。在同一時間裡,荊湖的更西邊,一片新的戰場也鋪開了。
四川的邊遠地區。大家都知道,四川之外,雲貴方向,有我們美麗的雲南省。在現代的中國,那裡的昆明、曲靖、麗江、香格里拉、玉龍雪山等等區域,都是讓人流口水的好地方。
寧可每時每刻都節省,也要攢錢去旅遊啊!
可是在宋朝時,甚至在宋朝更前的朝代裡,那片土地有一個統稱——南荒。荒蠻未開化之地,自漢朝以來,有夜郎、滇、邛都、嶲、昆明、莋都、冉駹、白馬氐等割據小國,名字很多變,氣質很統一。都跟夜郎國一樣。
所謂夜郎自大,從來不去考慮自己的國力怎樣,漢人王朝的力量如何,閒著沒事在國內死掐,什麼時候高興了,就聯合起來出山打劫。
宋神宗時期,這片人又自信膨脹,即將爆炸,由兩個瀘州的酋長,一個叫晏子(暈死,和春秋名人晏嬰一個名);一個叫斧望個恕。這兩人把晏州山外的六姓、納溪二十四姓生夷勾結在一起,打算在淯井入侵內地。
宋朝派去了一個叫熊本的人去平叛。熊本,字伯通,番陽人。此前名不見經傳,可查他的履歷會知道很不一般,在他少小讀書時,曾受過一個名人的點撥。
范仲淹。
查年代,那是在范仲淹被貶離京城,四處為官的時期。范仲淹每走過一個地方,都會留下他的獨特足跡。或者是仁政,或者是愛民識人。熊本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范仲淹就非常看重他。
宦海遊歷,幾十年過去了,熊本做過京官,到西北邊防做過轉運使,也在戎州(今四川宜賓市)做過通判,對西南蠻夷的習俗非常熟。王安石看中了他的這個特點,把平叛的工作交給了他。
一個內行的人能在極短的時間裡抓到問題的根本點,熊本上任之後,很快就確認了主攻的方向。他把瀘州的那兩個蠻族酋長扔到了一邊,淯井這個預先偵察到的入侵點也不去理會。
中國人被入侵,從古至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有內鬼。如果沒有這些民族的渣滓,漢奸的存在,以中國民眾之多,生產力之先進,就算對付北方大漠草原上的蠻族會吃力,南方這些潛藏在深山老林裡,騎的馬都沒漢地驢子大的夷人們,根本就不值一提。
這才是問題的重點。
瀘州方向的夷人敢冒險,都是因為有附近12個村子裡的刁民給他做嚮導,當內應。熊本找了個理由,把這些人都聚集在一起。那一天,這些內鬼以為等著他們的是鮮花美酒,卻不料是冷冰冰的板刀面。
100多顆血淋淋的人頭在瀘州河畔被砍下,挑在木杆上示眾。這一招比什麼教育都管用,剩下的人都爭先恐後地宣誓效忠。熊本也對得起他們,請示朝廷,像刺史、巡檢這樣的官都封了出去。
胡蘿蔔加大棒管用,板刀面加烏紗帽能讓人發瘋!局面一片大好,更好的稍後也出現了。不服的終於跳了出來,是個叫柯陰的酋長。熊本糾集晏州十九姓地方豪強武裝,加上廣南西路(今廣西融水苗族自治縣)的強弩軍,由大將王宣、賈昌言率領,討伐柯陰。
柯陰充分表現了當地的傳統精神,把自大的性格膨脹、膨脹、再膨脹,結果在一個叫黃葛地方悲慘地爆炸了,被宋軍打得一敗塗地,沒命往深山老林裡跑。在他想來,這就算完事了。打不過就跑,進林子就收工。一切可以重來——
哪有那樣的好命,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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