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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
“燒了它吧,我也累了!”那個男人頹然的說。
“不要,不要燒,燒了我就要消失了!”杜鵑不停的掙扎著,“而且你也會消失啊!”
那個男人卻一臉慈愛的目光望著杜鵑:“當初我生病死的時候,就一直在想,我的小娟,長大了會是什麼樣子呢?”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那時候真的不甘心啊,可是現在我已經看到了,原來我的女兒竟然變得如此的美麗!”他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對緋綃說:“剛剛真是對不住了,可是父親真的沒有辦法看到別人傷害自己的女兒!”
緋綃擺了擺手,笑了一笑:“我明白的!”
“那,那你自己呢?你不怕消失嗎?”杜鵑大聲的喊著,希望他能回心轉意。
那個男人望著杜鵑歇斯底里的臉,眼光中全是慈愛,“父母為了自己的孩子是什麼犧牲都可以做的,更何況我已經死了一次!”
“陳開,這個你趕快把他燒了吧!”緋綃說著,手一揚,那張黃紙就像有生命一樣,翩翩的飛到陳開手裡。
陳開望著手中的那張紙符,黃色的紙,上面有扭扭曲曲紅色的文字,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它而起,現在終於到了該瞭解的時候了,忙對趙宇說:“你有火機嗎?”
“有,有!”趙宇忙抱著受傷的胳膊跑了過來,拿出打火機,藍色的火焰一下就竄了出來,把那張黃紙點著。
“不,不要啊!”那邊的杜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掙脫了緋綃的手,直奔著兩個人就過去了。
“哇!”兩人人嚇了一跳,眼看著一隻沾了血的猩紅的爪子就在眼前,躲閃也來不及了,嚇得閉眼等死。哪知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什麼動靜,這才敢偷偷的睜眼來看,杜鵑不知什麼時候倒在了地上,掉在地上的那張黃紙已經成了灰燼。
遠處只有緋綃一人,著了白衣,立在空曠的天台上,夜風吹起了他的長髮,用一種悲哀的眼神望著陳開:“一切都結束了!”
“那,杜鵑的爸爸呢?”陳開問他。
“走了!”緋綃說著過來撿起地上的紙灰 ,放在手心,吹了一口氣,那些黑色的紙灰就像蝴蝶一樣翩翩的飛到了空中。
“父母為了自己的孩子真是什麼都可以做啊!”陳開說著,又想起自己在遠方的父母,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呢?想著,鼻子都有些發酸。
“可憐天下父母心,真正的愛,是不計回報的!”緋綃說完,回頭笑著對陳開說:“我們也該走了!”
陳開抬眼望了一下滿是繁星的蒼穹,杜鵑的爸爸,是不是也會變了星星,一直庀佑著自己的女兒呢?
星星一閃一亮,如泣眼,如離人的淚。
又過了幾天,杜鵑像是沒有事情一樣走在一條小巷中,她拐到一個小院子裡,裡面一個老人在安詳的曬太陽。
“外婆!我來看你了!”她笑著說,臉上已經全是清純的顏色。
“好啊,好啊,快來坐!”那個老人見了杜鵑,臉上笑得開了花。
“外婆,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她說著走了過去,拉了老人虯枝般的手。
“說吧!”渾濁的老眼對上她黑白分明的雙眸。
“我的,我的爸爸是不是已經死了?”杜鵑哽咽著說,自從玩了那個遊戲,有些事情她已經知道了一點點。
“借如生死別,安得長苦悲?”老人伸手摸了摸她黑色的頭髮:“有的時候,生活中是需要希望的,你的父親是沒有死,只要活著就能再見!”
杜鵑伏在她的膝上哭了起來,是的,生活是需要希望的,哪怕是一個小小的謊言,也可以支撐著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勇敢的活下去。
風中夾著清香的乾草味道,便是死了的人怎樣,活著的人還是要活下去,縱寫得、離腸萬種,奈何誰與寄?
第六章 面具(上)
陳開是一個很孤獨的少年,也許該叫做青年,離群索居,在學校裡也沒有幾個朋友,每天只是揹著書包來往與公寓和學校之間。在這個萬物蕭條的涼秋時節,陳開常常對著湛藍的天空嘆氣,也許是高處不勝寒?可是他還沒有到達高處就已經快被周圍的人遺忘了。他常常自比古龍筆下的俠士,覺得那樣的孤獨與他是何等相似?可是又不好酒,又沒有劍,他也漸漸認命了,他不過是一個大一的學生,因為種種原因與同學們無法融和到一起,可是各色的花邊新聞還是沒完沒了的纏著他。
這天,孤獨的少年,不,青年陳開走在學校的路上,突然被一個人叫住:“小夥子,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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