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陳開忙從貨價上隨便挑了一個結實的日記本,把那個有著粉絲封面的本子又塞了回去,急急忙忙像是逃跑一樣走到收銀臺去結帳了。
出去的時候陳開感覺像是受了驚嚇,心一直在胸腔裡跳個不停,外面的冷風一吹,他發熱的頭腦總算是冷靜下來,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超市,人來人往,熱熱鬧鬧,一副繁榮的景象。
也許不過是個惡做劇而已,偏偏讓自己這樣膽小的人給遇到了。
那個日記本上的扉頁上
被人用紅色的墨水寫了幾行字:
媽媽騙了我
爸爸殺了我
姐姐留下我的骨頭
掛在胸口上。
回到家裡,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陳開掏出鑰匙開啟房門,裡面依舊是一片冷冷清清,緋綃還是沒有回來。
陳開自己做了一點飯就開始坐在昏暗的寫字檯前開始寫日記。
可是提著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寫,過去與緋綃的種種,就像電影一樣在他眼前放映,緋綃的白衣,緋綃黑色的長髮,緋綃的狡狤的表情不斷在他面前浮現,可是就是無從下筆,似乎心中有千言萬語偏偏找不到一個傾瀉的地方。
最後只在本子上寫著:今天是個好天氣,就是冷了點,不過從王教授的眼鏡裡看到了緋綃,非常想念,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玩呢?什麼時候回來?
剛剛寫了兩句,他的眼睛就開始發沉,最近不知怎麼總是感覺很累,看了看頭上的掛鐘,還沒有到九點呢,可是陳開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一頭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那本日記,就平攤在桌子上,在臺燈的照耀下,泛著慘淡的光澤。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因為上午沒有課他就沒有定鬧鐘。
陳開揉了揉發暈的腦袋,看了一下表:天啊,已經是十一點半了!自己居然睡了十二個小時還多。
他伸了個懶腰,還是覺得周身疲憊,就像昨夜根本就沒有睡過一樣。
收拾了東西準備去趕下午的課,陳開的眼光又瞥到桌子上攤開的日記本,還是帶上它吧,萬一緋綃回來了,讓他看到會取笑自己的。
想著就要把那個簇新的本子塞到書包裡,可是剛剛看到那個本子陳開就愣住了,自己昨夜寫的東西下面多了一行字,而且還是豎著寫的小楷:
我是王子進,現在和你共用一個身體,這個世界與以前有太多不同!
已見松柏摧為薪,更聞桑田變成海。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陳開看了這行字,突然覺得腦中像是想起了一聲炸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王子進怎麼回來了?怎麼會說和自己共用了一個身體?
他突然覺得這些事情很可怕,本子也不要了,逃也一樣出了家門。
當坐在人滿為患的大教室裡的時候,望著一起聽課的熙熙攘攘的同學,陳開總算是恢復了鎮靜,剛剛的那些東西,一定是自己眼花了,一定是這樣!
還沒有等想明白,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陳開嚇得“哇”的一聲就叫了起來。
“你怎麼了!”是樑棟那粗粗的嗓門。
“沒有什麼,嚇了我一跳!”陳開看是他才算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樑棟看著他,臉上突然掛起來一種曖昧的微笑:“昨天晚上認識了幾個美眉啊?”
“什麼美眉?”陳開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昨天很早就睡了啊!”
“哎呀,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樑棟突然叫了起來,好像很不喜歡他這種口是心非的模樣:“我們明明昨天一起參加的掃舞盲的舞會啊!”說完還學著誰的腔調說:“哎呀呀,怎麼都是庸脂俗粉,看來不管那個朝代,絕色總是少數!這個不是你說的嗎?”
陳開見他想跳樑小醜一樣一個人自顧自的在表演,還是想不起來自己是否出去過。
“你啊,還是那麼有趣,昨天晚上也是,說話文鄒鄒的,一點也不像你!”
杜鵑昨天的話又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還有今早在日記上發現的那兩段話,都不停的在他的腦海中晃來晃去,他見老師來了,顫抖的從書包裡拿出教科書,難道,難道王子進真的回來了?而且只有在自己睡覺的時候才借了自己的身體出現?這一切一定都不是真的,一定都不是!
他想著就去翻放在桌面上的書,這一翻不要緊,他又見鬼了一樣“哇!”的就叫了起來,把坐在他旁邊的同學都嚇了一跳。
那本書,明明自己出門的時候拿的那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